在赶到现场,瞧得所谓的抢金铺的人时,带队的保安队长都愣了。
然后,他立刻招呼身后的人:“把东西放下,别『乱』来。”
他分明就认出,站在这儿的是余凯。
在部队中,余凯可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也知晓余凯的家世背景不,父亲都是堂堂的总参了。
这样的人,会跑来打劫金铺?
这肯定是误会,不用问,也绝对是一个误会。
余家真要想要什么,一个暗示,别人都会乖乖的送上门,还需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跑来打劫金铺?
这一定是误会。
保安队长上前,对着余凯,啪的一声敬礼:“一班班长廖强前来报道。”
余凯冷冷睨了他一眼,都退伍了,都不是军人了,还什么一班班长前来报道?
然后,他冷声发话道:“叫这家店的老板来见我。”
“是。”廖强又应了一声。
那些早前抱头蹲在地上的营业员看着这一幕,莫名其妙的站了出来。这是什么情况?不打劫金铺?是要打劫老板?
也对,打劫老板跟打劫金铺是一样的,都有钱。
而廖强,也转头对着其中一个人喝道:“还不快些打电话给老板,还在这儿站着发神做什么?”
这一,那个领班模样的人,才如梦初醒,立刻就打电话给老板。
刚才发生这么大的误会事件,老板也听闻了消息,已经急冲冲的赶来。
他先在门外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确定并没有什么打劫的异样,才心翼翼的踏了进来。
“怎么回事?”他问着人,眼神却是有些不满的扫了廖强一眼,都被人找上门来闹事,这些当保安的是做什么的?
“你就是这儿的老板?”余凯问他。
“是的。有何指教?”那人语气客气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过来买个钻戒给我未婚妻,结果你们的人员没有了。”余凯着,目光却是向着旁边的夏云微微扫了一眼。
老板赔笑道:“我们这儿这么多的款式,难道你都选不起吗?既然今遇上,也算有缘,今儿我作东,送份礼物给你的未婚妻。”
他这么着,伸手向着柜台中的物件比划着。
显然,他还是把余凯当作普通的角『色』,随便含糊打贴了算了。谁让余凯的气质,时刻都痞痞的,吊儿郎当,看着都是流里流气的。
这老板,自然而然,也就把余凯当作一般的混混,甚至想着,蚀点财免点灾算了。
廖强在这儿看着尴尬症都发了。
他咳了一声,压低嗓门提醒着老板:“老板,我们里面……”
他本来想,里面还有更好的物品,可以请余凯他们进去慢慢的挑。
可老板嫌他多嘴似的,反而狠狠的横了他一眼,把廖强后面的话给压了回去。
这一下,廖强纯粹就站开一些了,不再过问这事。
他已经打定主意,坚守自己的职业道德,负责店铺的安全就校至于这老板,会不会得罪邪神,这店铺还能不能安然的开下去,不是他要管的事了。
余凯这下是彻底的看得明白了。
“校”他点点头,对夏云道:“那我们今换一家店买吧。”
夏云也不想闹事,点点头道:“嗯嗯,我们换一家店买。”
两人着,转身离开。
看着两人走了,商场中的众人才大舒一口气,老板转头就训斥着店员些:“你看看你们,办的什么事?一点事闹这么大的架式,又是出动保安队的,又是惊动我的,害得我还真的以为有人要打劫。”
他一边着,一边抹着脸上的冷汗,他也不明白,明明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怎么莫名的就在冒冷汗。
有店员有些委屈的道:“也是保安队长要通知你的……”
老板又转头训斥保安队长:“你也是,吃饱了撑的,这么一点事都搞不定,要我出面?”
廖强没作声。
“你认识刚才那人?那人是做什么的?”老板不放心的追问着。
他看余凯流里流气吊儿郎当,不是一个好人,这保安队长跟他认识,可别是一伙的,到时候,监守自盗,自己这店就麻烦了。
廖强慢悠悠的回答:“那人姓余,以往是我的上级,现役军官,少校军衔,父亲是堂堂总参谋长,母亲是政界女强人……”
老板听着这话,嘴张大得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刚才那个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人,居然家世背景这么强?可看着不象啊?
老板不放心的,继续追问了廖强一句:“那你,刚才有不有得罪他?他会不会设法为难我们啊?”
廖强模拟两可的道:“我不知道。毕竟他的绰号就是邪神,话做事邪里邪气,不按常理出牌。也许,你以为没事,而实际上不定已经摊上大事。当然,也许你以为惹上了大事后,不定,也没什么事。”
“那就好,那就好。”老板松一口气,强笑道:“可能也没什么事。”
可随即,他的心又提了起来,既然外号邪神,话做事邪里邪气,不按常理出牌,那现在自己以为没事,是不是,实际上已经摊上大事了?
所以后来,这家珠宝行真的被别人收购后,这老板都时常在反思,是不是因为得罪余凯的时候,已经埋下了祸患在这儿?
余凯出店门后,随手就给黎纵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喂,黎纵,我你是怎么推荐的?你给老子,全市最好的就是这一家珠宝店,我专程幕名而来,居然在里面被人狗眼瞧不起,居然还以为老子要抢劫金铺,把保安人员全惊动了。”
黎纵听着这话,又是一阵不厚道的笑:“余凯,你要真想打劫这家金铺,这些保安人员能拦住你吗?”
余凯居然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很肯定的道:“不能,也不看看,刚才跑来的那一队人马,有多少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
黎纵就一本正经的商量:“既然这样,要不,我们合谋合谋,考虑把这家珠宝行给打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