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早就有准备,她从包中,拿了几个红包出来:“大伯妈,你们来时,我爸承诺过,事后会给你们包一个大红包。现在,我已经把红包准备好了,你们一人一份,拿去路上随便买吃的吧。”
她着,将这红包搁在前面的桌子上。
白利民的媳『妇』叶婷,立刻伸手就准备过来拿红包,朱淑芬那蒲扇大的手,一下就按在了这几个的红包上,对着白利民的媳『妇』叶婷吼道:“别动,你拿什么拿?”
白利民的媳『妇』叶婷被这么一吼,果真没拿,只是退后一步,眼角狠狠的看了白利民一眼。
白利民站上前对朱淑芬道:“妈,这红包,白童都了,是我们一人一份的,你怎么可能一人全给占了。”
朱淑芬脸一沉,对白利民道:“我一人占了怎么了?我这不是替你们保管着?你们拿去,还是大手大脚的花了。”
她一边,一边飞快的把这几个红包都塞进自己的口袋中,连里面多少的金额,都不多瞧一眼,唯恐她的儿子媳『妇』看见里面的钱多了,非要找她要去。
蓝胤默默的看着这一幕,这果真是斤斤计较连自家的儿子都算计得这么狠啊。
蓝胤感觉白童所作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这样的亲戚,早早打发走了是好事。多留一分钟在这儿,不停,又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好事。
这一下,朱淑芬捞足了好处,也终于肯动身收拾着东西。
来的时候,似乎她们是打着空手而来,除了两个肩头抬一张嘴之外,什么都没有拿来。
但此刻走时,白童竟惊讶的发现,她们居然收拾了几大包。
白童不知道她们这几大包是什么,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拉开拉链看了一下,,她们居然把这招待所的床单、枕巾这些都打包准备拿走。
那一刻,白童都不知道什么好。
可朱淑芬已经一把将包拉了过去,连声道:“我们住这招待所,是给了钱的,这些东西,也算是我们的,拿走是应该的。”
“可你不是,这枕套,都让你恶心得想吐吗?”白童还是沉不住气,指责出声。
朱淑芬回答道:“是啊,这枕套,都不知道多少人睡过了,让我闻着都恶心得想吐。可是,这拿回去,给冬冬做『尿』布还是可以的,就算扎个走把拖地也校”
白童抽了抽嘴角,彻底的败了。
她在想,要想个什么主意,彻底的教训教训这个大伯妈,让她改了这个德『性』才好。
可现在,白童不愿意多事,只想快些把朱淑芬送走。
她跟蓝胤还要度蜜月呢,怎么能因为这样饶存在,影响心情,也影响蓝胤在部队的声誉。
至于这个自私自利只想占尽便夷大伯妈,以后再慢慢收拾好。
招待所的人员听退房,就过来清点房间。
等看着这屋子中的一切东西,都被扫『荡』一空,床单枕套等,都不见了,立刻就尖叫起来。
这是搞什么啊?
蓝胤暗暗的将服务员叫到一边,低声对她道:“你别嚷嚷,因为孩子上吐下泻,把这些床单枕套全弄脏了,所以她们打算带走拿去外面丢掉。这要赔多少钱,你拟个清单出来,到时候,我来赔损失。”
服务员听着蓝胤承担这些费用,也没有多什么,毕竟蓝胤在军中,一惯是威名远扬,哪怕这部队招待所的服务员,对他也是格外敬佩有加的。
现在蓝胤都主动了他来承担这些损失费用,服务员只能点点头,过去清点损失的物品去了。
朱淑芬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看着服务员在那儿清点东西,她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坐在那儿,紧紧的盯着她的那几个包,害怕服务员给拿走了。
服务员清点着损失的物品,对着那物品清单点着勾,随着清点的物品越来越多,她心中对这一家子人也是越不耻。
这是鬼子进村了?什么都要抢?床单枕套烟灰缸都不放过。
她感觉刚才蓝胤的话,简直是太客气了,简直是太给这些极品留面子了。
明明这些极品,是把床单被子偷了,蓝胤还给面子,找了极好的措刮和借口,是孩子上吐下泻把床单枕套弄脏了,她们不好意思麻烦服务员,打算带走拿出去丢掉。
这床单枕套不见了,还可以这么解释,那茶几上的烟灰缸都不见了,这该如何解释?难道是拿去给孩子当『尿』壶好一路上装『尿』?
要不是看着蓝胤一脸沉默严肃的站在这儿,服务员都恨不得好好的洗涮这一家子的极品了。刚才在外面,偷吃了人家那位军嫂带来的地瓜干,已经够丢人了,现在还连房间中的这些物品都给拿走。
看看时间不早了,白童提醒着白建国这些:“大伯,该走了,再不走,耽误了坐飞机的时间。”
“好。”白建国、白利民帮着提起了包。
蓝胤跟着服务员打了一个招呼:“我先送他们去机场,这些帐,我回来再来算。”
服务员沉着脸,没有答话。
显然,她现在也是对白童和蓝胤有些意见了。
她不理解,明明蓝胤是神话般存在的人物,怎么就由得这样的极品亲戚存在呢?怎么也应该狠狠的给这几个极品亲戚几耳光,威摄一下她们,让她们知趣,看以后还敢这样不。
白童看明白这服务员的想法,颇为同情的看了蓝胤一眼。
是自己的这些极品亲戚,连累蓝大哥受委屈了。
只是,打朱淑芬一顿,这种事是万万不可能的。
毕竟,朱淑芬起来也算是长辈,也是自己的父亲特意邀请来参加这个婚礼的,这在部队闹开,怎么都是对蓝胤的影响不好。白童宁愿现在快些把朱淑芬打发走,以后再找机会慢慢收拾教训朱淑芬就好了。
蓝胤亲自开了一辆七人座的车,将一行人拉到了机场。
这第一次坐飞机,朱淑芬跟白建国这些都是惊奇的,看着这宽敞明亮的侯机厅,看着那起起落落的飞机,朱淑芬只有啧啧称奇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