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
搭建个车棚还是不错的,村里只规划了车位,没有统一车棚。
现在家家户户,车棚都是自己搭建的,陈景旭家里也是啊,不过他的比较有创意,搭个铁棚,然后种植了黄金百香果,百香果已经爬满车棚上了,刘丽芬超级喜欢吃黄金百香果,市场上可买不到,好甜很好吃。
只有吃过的才清楚,黄金百香果是真是一点酸味都没有的。
山叔家里坐了一会,回自个家别墅咯。
老爸老妈住一楼。
陈景旭跟大哥住2楼,左右,一人一个房子。
辰宸的公主房在三楼。
就是三层半的别墅,没有4层。
到阳台上。
每一处都是风景,后窗更是可以看到村里整整齐齐一排别墅。
入夜了。
绿灯照亮官湖村的美。
“爷爷,爷爷,那个一点点绿光是什么东西?”
“那是萤火虫,你想要啊。”陈景旭的父亲直接带辰宸抓萤火虫。
夜里。
除了农村,真的很少能够见到萤火虫了,陈景旭小时候记得县里都有萤火虫。
不过萤火虫远远看着挺美,可抓它,那叫一个臭。
没错。
只要抓过萤火虫的朋友都清楚,萤火虫的臭味就跟臭虫一样,很刺鼻。
所以美好的事物就不用抓了吧。
陈景旭老爸已经抓了不少放小袋子,小辰宸屁颠屁颠跟着:“爷爷,爷爷,这里有一只,爷爷,爷爷,这里也有一只。”
爷孙玩的很开心呢。陈景旭跟刘丽芬坐2楼的阳台吊篮上,农村很安静,特别是农村的夜,再加上别墅前还有海尾,空气新鲜,遂溪人都知道这条海尾叫,西溪河~
有事没事就钓钓鱼,不过这几年多了很多清道夫,把小鱼小虾都吃干净了,只有一些小罗非能够勉强抗住。
少了城市的喧哗,多了相对的宁静,风吹过面,很舒服,城里是很难享受到这种时光的。
第二天。
到陈景旭的外公外婆家,辰宸应该管叫外祖母?
具体辈分叫法,陈景旭忘了,好家伙,一来,小辰宸就能坐上舅爷的牛车:“牛牛,驾驾驾~”
小辰宸第一次坐牛车,觉得太好玩了,大牛还会拉车,家里的小朋友都在牛车上,是拉点甘蔗种回来,已经弄好了。
竹园村住户少,听到外甥回来,他们村民都过来看看!~
毕竟给村里做了这么多贡献。
不能待太久。
陪外公外婆聊聊天,就是看看他们,给几个红包,陈景旭就开车离开了,目的地,就是回来的目的地。
林耀仔婚礼现场。
他们早就催了,陈景旭刚刚赶到。
陈景旭加入新郎兄弟团,前往新年家接新娘,黄颖彤是清远的,所以黄颖彤就先住陈景旭县里的房子,黄颖彤他们这边所有家人都在,黄颖彤已经化妆好了,穿着婚纱,还真别说,非常漂亮。
“哇哦,新娘太漂亮了。”一群跟着林耀仔过来接亲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就是不知道吴景锋会不会后悔,这么漂亮的学妹都不要,便宜了林耀仔。”
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黄颖彤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小彤子,你今天太漂亮了。”能这样喊的,就陈景旭了。
“黄经理,太漂亮了。”林耀仔也邀请了集团高层过来。
一起过来接亲,吴景锋也送上了衷心的祝福:“学妹,新婚快乐,一定要幸福。”
“嗯,学长也是,希望你也能跟跟静雯学姐一起。”
“嗯嗯。”
只有吴景锋知道自己的事,估计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鞭炮一路随着过桥。
噼里啪啦,还撒红包,让很多路人纷纷跟着婚礼对于跑,因为红包有点料,不是一块的,而都是十块的。
其中也有20,就是用来撒的。
一直到林耀仔家里,把新娘抱进家,陈景旭在姐妹团看到刘丽芬了,很可爱。
宾客们看到姐妹团眼睛都睁的大大的,太美了,主要是气质,一个个就跟明星一样。
不少人问新郎林耀仔谁还没有男朋友,问他们有没有机会,林耀仔让他们自己去问。
“颖彤姐姐,我要跟你合照。”
“妈妈,我也要合照。”
“来来来,小辰宸,姐姐抱抱。”刘丽芬带着小辰宸跟新娘子合照,然后再让给其他人合照,陈景旭他们也不例外,跟新郎林耀仔合照,他这个兄弟,真的是没的说,希望他永远幸福,一辈子,好兄弟。
“饮饮饮!~”
今天玩得很开心,洞房什么的就不闹了,湛江不流行,特别是见到别处闹新郎,把新郎绑到电线杆上,陈景旭是无语的。
没有必要那种闹,大家一起开开心心拍个照,吃个大餐,聊聊天,做做小游戏,这就差不多了。
好像是山东还是贵州那边的恶心,新闻里就没有少见到那边的新郎,很悲催,被一群亲朋好友绑在一根电线杆上,随后众人发力,一起对新郎做出了一个让人直接看傻眼的行为,使得网友们纷纷吐槽:“实在太过分了!是在结婚还是在犯人游街?”
一群亲朋好友,他们手里分别拿着生鸡蛋,黑泥土和可乐,狠狠地向新郎砸去,完全不留一点情面。
使得新郎,全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的,有黏糊糊的鸡蛋液,还混着可乐和黑土,只见他低着头,由于脸上沾满了的鸡蛋液,使得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看着整个人十分狼狈不堪,哪里还有新郎的形象?
这样的新婚传统习惯已经完全变了味!这些人也太没素养了!
陈景旭也完全不能理解,现在都已经是新社会了,怎么还接受得了如此恶劣的新婚传统习惯呢?
祝贺新婚的形式有很多种,我们可以选择体体面面的方式不是吗!
比如送祝福,送红包等等,这才是真正对新人的祝福!而像绑电线杆这种行为,在陈景旭看来更像是恶作剧,这甚至让陈景旭怀疑,那些亲朋好友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顺便用这种方式把以往对新郎的怒气一道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