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练完’武功’后马飞身体非常虚弱,感到头晕眼花,就完全放弃了给自己的田地做点安排的想法。
反正自己好东西不少,不差这一点收成了。就算被人看出端倪也无所谓,现在马飞已知的这套功法已经显出了其神异,自己做一天农活都不至于像这样累。
虽然不知道最后到底能成什么样,但这动作也不过是一本书里最简单的玩意,就算其他的部分马飞全都用不上,他以后也不用在意这个小村里的眼光了。
况且在村里对田地本来就没那么宝贵,也就是像马飞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才会极其重视,因为实在没别的了,而其他人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整天整天的呆在田地里了。
像三叔那样的人更是能不干活就不干活,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亩田打不出二亩粮,干再多也还是靠天吃饭。
其实一想,和别人说一声完全没有必要,说不定等自己回来了,可能都没有人发现自己没在村里过。。。
马飞对这可悲的幸运高兴了一会儿,看来自己没人在意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门外休息了一会,马飞觉得状态又重新恢复了些许,也没有继续再练这些动作了。
一是很明确的,他的体力根本跟不上,练也没用,还不如等自己补好身体在说,欲速则不达。
二嘛,马飞至今读不懂书上的那些文字,虽然这些动作以图画为主,但还是有点备注样的文字的。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至关重要的信息,练错了可就麻烦了。
所以马飞等状态基本看不出问题了,才回到家里,一言不发,也不去注意小玲,就怕她看出一点什么,即使看上去她是任人鱼肉的状态,但马飞仍然记得自己对于她一无所知的事实,还是小心为妙。
小玲下意识地看了走进门的马飞一眼,眼神有那么一刹那的转变,接着就快速低下头。
‘果然有问题’,马飞心想,“看来小心点是对的,武功现在还是别练了,小丫头刚才分明是用表面上害怕的动作来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还真是有问题。”
懒得管小玲的那点心思,反正只要按部就班,那她她迟早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马飞回到床上开始休息,小玲也一言不发地蜷缩在一角。空荡荡地房间里充满了难言的寂静,明明有两人在,却完全感觉不到一点人的气息。
一直到了中午,马飞回过神来觉得饿了,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东西了,难怪一练武功就手脚无力,看来自己平时的不注意也会导致气血亏空严重啊。
于是马飞起来,从墙上挂着的竹筐里随便抓起一个硬如石头的窝窝头就开始啃。
他啃到一半,才想起来小玲好像刚才叫了自己老公,那自己应该言而有信,于是也丢给了她一个窝窝头。
而小玲听到了仿佛石头撞地’砰’的一声,抬头看到地上慢慢滚到自己面前的窝窝头,一开始还不能理解面前的是个什么玩意。
等她注意到马飞正在啃这东西后,才不可置信的反应过来,这是能吃的东西,随机愤恨地看了一眼马飞,又低下头去。
“她到底是对这个食物不满意,还是对我喂她的方式不满意呢?”马飞一边啃窝头一边寻思,其实小玲不吃饭正在他的预料之中,以她的脾性,能没心没肺地见什么都吃才奇怪。
不过没关系,等马飞回来后,她就能知道食物的可贵了。
等把自己手里的窝头啃完,马飞就直接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毕竟要去五天,怎么也要做足准备,城里自己难得去一趟,回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去了。
其实他的生活用品极少,衣服除了身上的这件,也只有两件父母留下来的,还都是缝补过。
虽然在村里大家都一样,但既然是去城里,还是尽量体面一点比较好吧,所以马飞只选了一件没什么补丁的到时候穿到身上,实在不行就到城里买一件见人用的吧。
之后马飞把两本书放到了腰包里,符贴身放。
为了不让人识别出这腰包,他还用刀把所有标示颜色都给刮掉,这才把掉了数个档次的破腰包系到腰上。
至于其他的东西,全部放到一个小木盒里,埋到屋外的墙角。
然后再改了改一个麻袋,做成简易肩包,用来装自己会在城里买的东西。毕竟他钱不少,可买的货物肯定多,但又不能被人明显看出不对,至少新衣服,新包,新鞋这种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总不能自己穿戴上吧,所以要用麻袋来掩饰一下。
这样就行了吧,收拾好东西后,马飞看了看周围没什么落下的,那就只剩最后一步。
马飞拿出一个桶,从外面装满水后,提到女孩跟前。
接着他又找到一个长布条,放进水里浸湿后将布条的其中一头拿出来,不顾女孩的挣扎,绑在小玲的嘴里,布条的另一头仍然在水中。
“你要是想自杀,那就把水桶踢翻。”马飞好心向对方解释“只不过渴死是相当的痛苦。”
这玩意就是马飞给小玲弄的维生工具,可以给小玲勉强提供这五天的水分。
虽然不知道女孩到底几天没吃东西了,看她生龙活虎的样子,再饿五天也没事吧。真想快点看到她被饥饿折磨到疯狂并屈服的样子啊。马飞看着眼神还颇有力的女孩想到。
之后马飞就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马飞早早地带着东西去了医生家。
果然王爱花也已经准备好了,看上去也是兴致勃勃地样子,只不过医生也在,他居然能起得来这件事让马飞颇为惊讶。
“到底有什么事啊?要去五天?什么时候去过那么长时间?”医生在门口一直絮絮叨叨的对王爱花嚷嚷。
“哎呀,不是给你说了,又有一个新厂家,听说东西批发起来特别便宜,我去看看,不得跟人说说话吗?再说,你三姨那里多久没见了,听说他儿子现在城里当官了,也得去看看。”王爱花则是不耐烦地解释,看到马飞来了,立刻懒得和她男人再说,急着要走。
医生还在一旁不断嘀咕,凑到马飞面前小声吩咐:“你小子眼睛擦亮点,看好你师母,回来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听到没?”
“说什么呢?!走了。”王爱花向医生和马飞吆喝。
“没事,照顾好你师母啊!”医生大声的说道,有意让王爱花听见。
“好的师傅,”马飞坐上了王爱花的电动三轮车,纯良的笑着:“我一定好好’照顾’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