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在荀彧的带领下,走进了曹营之中。
“主公,这位便是传说中的华佗先生。”
荀彧担忧的看着头上已经敷着毛巾的曹操。
曹操听到荀彧的声音,这才抬起了头,这两天,一想到陶商和袁绍,他的头就疼痛万分,根本就无法入睡,所以现在,曹操的看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
“文若,你帮我招待一下华佗先生吧,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了。”
曹操的声音,已经不复之前的雄浑厚重了。
“谨遵主公命令。”
荀彧看着曹操这一副虚弱的样子,也是叹了一口气。
谁能够想得到,前一段时间还能够带兵打仗的人,现在居然已经虚弱成了这个样子?
“还需要劳烦华佗先生多多费心。”
荀彧躬身对着华佗,十分的诚恳。
现在曹操这个样子,他们这些作为臣子的,个个都相当的担忧,而他面前的这一位,几乎是医术最高明的一位了。
“文若不必如此客气。”
华佗捋了捋胡须,面色一片淡然,并没有因为曹操的威势而有任何的变化。
毕竟他可是一位十分出名的名医,无论是谁,都不会过于得罪他的,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不能够生病。
华佗仔细的看着曹操的脸色,一点细节也没有放过。
看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华佗这才点了点头,命令左右拿来作息,坐在了曹操的对面。
“曹将军,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吗?”
华佗一边为曹操切着脉,一边对着曹操问道。
“还教先生知晓,我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在征战不休,自从前一段时间,我带领军队大败于寿春之后,回来的那一天,我只感觉头疼欲裂,无法入眠。”
曹操听到华佗的话,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详细的把自己这一段时间的感觉告诉给了华佗。
“可否会因为某人或者是某事,感觉到头疼更深?”
华佗把眼睛闭了起来,更加用心的倾听着曹操脉搏的变化。
“先生果然不愧是神医,这一段时间,我一旦想到陶商或者是袁绍,就会头疼更甚。”
听到华佗的话,曹操的眼睛也是一亮,连忙点头。
看来这一位果然不愧是名医啊,自己并没有跟任何的人说过这一件事情,居然能够通过望闻问切这样简单的办法了解到这件事情。
“曹将军,你这病可不简单。”
华佗收回了手,皱着眉头,对曹操说道。
“还请先生详细告知。”
曹操听到华佗的话,也不复刚才的样子,脸上挂上了一抹紧张。
荀彧他们听到华佗这么说,脸色也是开始凝重了起来。
“曹将军的这个病,是由两部分毛病共同导致的。”
“其一便示,曹将军的身体,已经有一些浅显的病灶,这个病就在曹将军的脑子里,这才会导致头疼。”
“其二便是,曹将军你有心病。”
华佗丝毫没有犹豫,十分认真的看着曹操说道。
“先生,这心病我还是略微有一些了解,不过这病灶从何说起啊?”
曹操听到华佗的话,眉头也是紧锁了起来。
他的心病,无外乎是陶商和袁绍这两个人,他们的势力都是太过于强大了。
陶商更是就在曹操的附近,现在曹操的军队,有一大半,都在紧张的防备着陶商,生怕陶商会突袭他。
而病灶曹操就有一些不太理解了,他虽说不是典韦那样的猛将,可除了处理政务以外,其余的时间也都有注重过锻炼和身体的保养。
可以说,曹操的身体十分的健康不可能会有什么病灶的。
“曹将军的这种病灶,不可小觑,是一种十分危险的病。”
华佗说起来的时候,脸色也是相当的凝重。
“我曾经游历于大地的个个角落,发现这种病的人,超过百余人,而这些人,仅仅只有四人生还。”
听到华佗的话,曹操的脸色瞬间大变。
而荀彧和戏志才他们这些人,也是脸色白了起来。
他们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因为曹操的个人魅力,而聚集到了一起,所以他们每一个人,都对于曹操十分的尊敬,听到曹操这个病的性,一个个都是十分的紧张。
“那敢问先生,我是否还有救?”
曹操虽然听华佗这么说,还是没有放弃生的希望。
“曹将军,你跟那些病人还是有些不同的。”
“一来,曹将军你的身体十分健壮,可以有效的抵抗住这种病。”
“二来,曹将军你发现这个病的时间也是比较早,病灶还没有深入,并非太过严重的事情。”
华佗可没有曹操这样紧张的样子,他只是说了他发现的那些人,很多都已经死了,他可没有说曹操也会同样如此。
“还请先生救我!”
曹操顾不得头疼,连忙对着华佗行礼。
荀彧他们也是跟随着曹操一起对着华佗行礼。
现在能够救助曹操的人可就只有华佗一个人了
华佗连忙扶起来曹操,他是一个医生,治病救人是他的职业,这是他作为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
而陶商这一边,已经开始派遣那些经过商鞅培训的文人雅士们,一个个去陶商惠下单的那些地盘去任职了。
“商鞅啊,我觉得他们可能有不少的人,不太适合这样的工作啊。”
陶商看着这些笨手笨脚上任的文人雅士们,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虽然他相信商鞅的手段,可他还是感觉这个文人雅士们,有一些不太靠谱啊。
十有八九冷眼看,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可不是什么戏言,就凭借着陶商看到的情况,这些文人雅士们,能够安稳的在这些任职,陶商就心满意足了。
“还请主公放心,这些家伙们,虽然现在还是有一些青涩,可是他们已经经历过我的培训了,相信对于这些小事务,还是有能力去解决的。”
商鞅不同于陶商,他亲自接触了这里面的每一个人,可以说,已经大致了解了他们的性格,但凡是有一些性子不给的人,都被他给遣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