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们两个人都是招了。”
白起对着陶商恭敬的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这才是对着陶商说道。
这个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些邪马台国的公主,在白起的面前,没有任何能够隐藏的东西。
白起这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是这个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能够应对的呢?
随后,白起也是把这个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些邪马台国的公主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陶商。
“你听到了吗?”
陶商看着这个儒雅的男人,对着他问道。
至于那个邪马台国的公主,现在陶商已经对于她没有任何的兴趣了。
本来陶商还以为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是一个什么厉害的人物呢,可是却是并没有想到,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
一点的手段都是没有,这让陶商也是不可能会对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有任何的兴趣了。
而这个儒雅的男人,在听到了陶商的话以后,身体也是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他知道,这一次他还真的就是没有任何能够活下来的可能了。
“臣知罪!”
这个儒雅的男人,对着陶商恭敬的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这才是颤抖的对着陶商说道。
“其实,你刚才跟这些公主所说的那些东西,朕并不怎么在意,朕在意的,也不过就是你的态度而已。”
陶商看着这个儒雅的男人,对着他说到。
这个儒雅的男人,在听到了陶商说说的话以后,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
陶商不在意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
这怎么可能呢?
他所做的那些事情,可都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啊!
也就是这个儒雅的男人,不知道白起之前的事情,要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会这样想的。
白起可是被人称为是杀神的人物,死在白起手里面的人。已经是数不胜数了。
可是在陶商的眼里,白起依旧还是那个最值得信任的人。说白了,陶商并不在意这个人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而是在意他有没有能力。
只要是有能力的人,也并没有触及到陶商的底线,那自然也就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这个儒雅的男人,之前所做那些事情,虽然都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可是陶商却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在意。
不过就是一些邪马台国之中的事情而已,对于陶商来说,又能够算得上是什么呢?
陶商在这个邪马台国之中,也不过就是需要一个根据地而已,除此之外,陶商对于这个邪马台国,也就是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了。
如果要不是因为这个儒雅的男人,一直在多说些什么的话,可能陶商都是不会在意他之前所说的那些话。
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儒雅的男人,因为对陶商的隐瞒,也是触及到了陶商的逆鳞了。
不过就是一个陶商在这个邪马台国之中找到一个傀儡而已,居然想要对陶商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这样的傀儡,陶商自然也就是不可能会继续的用下去了。
而且,按照着这个儒雅的男人,还有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来看。
他们邪马台国之中的那些家族,也是因为陶商他们这些外来者的原因,而选择投降陶商的。
这样的话。陶商他们要是想要给他们邪马台国更换一个王的话,也自然就不是什么大事情了。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陶商看着这个儒雅的男人,也是对着他说道。
这个儒雅的男人,脸上满是悔恨的表情,对着陶商恭敬的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这才是对着陶商说道。
“臣已经是没有任何其他想要说的话了。”
陶商看着这个儒雅的男人,也是点了点头。
“把他给拉出去吧。“
陶商摇了摇头,也是对着在一旁站着的士兵吩咐道。
士兵对着陶商恭敬的拱着手行了一礼以后,也是直接就是压着这个儒雅的男人,转身就是离开了。
而这个儒雅的男人,也是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一方面,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反抗,也是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因为陶商他们的武力,都是十分的恐怖的。在陶商的面前,就算是十个他,都是不够看的。
而另外一方面,他也是有一些心死了。
这个儒雅的男人万万没有想到,陶商居然对于他之前在邪马台国之中所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在意。
要不然的话,他也就是不可能会这样的反应了。
所以说,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他自己认为的去做的。
而他的这些做法,在陶商的面前,就跟作死没有什么区别了。
本来陶商是没有打算将这些儒雅的男人给杀死了的,全都是因为这个儒雅的男人自己的原因,才是让陶商动了杀心。
这个儒雅的男人,在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又怎么可能会一点的反应都是没有呢?
“如果要是让你成为你们邪马台国的女王,你觉得怎么样?”
陶商在士兵将这个儒雅的男人待下去以后,也是对着跪在一旁的那个邪马台国的公主说道。
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在听到了陶商所说的那些话以后,也是不由得抬起头来了。
“陛下,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眼睛之中,全都是光芒。
如果要是能够让她做他们邪马台国的女王,那她自然也就是没有任何的意见了。
虽然说,在原本没有陶商他们这些外来者的情况之下,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也是注定能够成为他们邪马台国的女王的。
可是这样的事情,也是需要等到她的母亲退位之后,才有可能的。
现在,陶商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她怎么可能会不兴奋呢?
陶商看着这些邪马台国的公主,也是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个邪马台国的公主,为什么这样的稚嫩呢?
跟那个儒雅的男人,还有她的母亲比起来,还真的什么都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