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红色的棺材本来就被视为不吉,再加上是无主孤坟,更使得能够更大作用的吸食怨气。
这样一来,两凶相撞就形成了一个破下之局!
我不得不佩服罗瞎子的本事,确实高,要是让我来,我绝对不敢冒这个险,因为只要有丝毫的差池,就会把整件事情办砸。
“我滴个乖乖,小池,你母亲看着是无主孤坟,但是这棺材肯定有东西,那么大的棺材,她一个人哪住得下呀!”
“好了,先不说这个,先想办法把棺材拿上来才行!”
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是很难受的,毕竟接下来我要把我的母亲给烧了,这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恐怕都不能接受吧。
但为大局着想,我不得不这么做。
母亲说的对,那么多人都为我牺牲了,我不可能再让他们失望,我必须要让自己变得更强,意志也要变得更坚定才行。
随后我们几人找来绳索,把绳索拴在棺材上面。
费了好大力气,才让棺材稍微有些松动,而这时突然之间,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道道雷声闪电响起。
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域,此时也刮起了狂风,那风刮得很不寻常,我知道这并不是正常的风,而天空中的景象,也并不是正常的天气情况。
可那又如何,先不说,现在是白天,就算不是白天,我们也必须把棺材给取出来。
随着棺材被我们拖上来,刚刚落地,周边就传来了乌鸦的叫声,那乌鸦足足有数百只之多声音,叫的很大,让人听起来很是烦躁!
我眉头紧皱,从包里拿出八卦图摆在地上,随后布置了一个非常简陋的神坛。
怪不得母亲让我们必须要把她的尸体烧了,看现在出棺的情况来看,要是不烧了的话,天下要出大事!
“上有玉皇照青天,下有阎罗正四方,人间事,人间做,阴阳五行两相隔,神兵火急如律令!”
我一边念咒语,身体不断的摇晃,双手也在不停的在空中起卦,不一会儿几个金色的咒文从我的手上打了出去,印在了棺材上面,而此时乌鸦的叫声也停止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等天空中乌云再次散去。
太阳也升了起来,我们在这里就这样一直等着,我要等太阳在最中心的时刻,也就是午时的时候在开棺,因为棺材里面的母亲,此时恐怕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而在休息的时间,我们又开始将旁边几座荒坟也挖开来,那些棺材埋得倒是很浅,在挖棺材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异象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总算是到了午时,我和大哥相互对视一眼,两人点了点头,一人走到棺材盖的一边,而林北辰赵青青和火凤凰。
则是一人拿着一根墨斗线,交叉在一起形成一个网的样子。
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如果说我的母亲现在真的已经成了气候。
搞不好这阳光对他杀伤力并不大,所以才故意留了一手。
嘎吱!
棺材盖开始松动了,我再一次努力向前推,而大哥也向后拉着,慢慢地露出了母亲的一双玉脚。
那皮肤依旧白皙紧致,就好像是刚刚才死去一样,这让我有些惊讶,在地下埋藏了十几年,皮肤居然没有变化,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而随着棺材打开的地方越来越多,我也看清了,母亲的身体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当棺材全部打开,看着那一张我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我心里万分无奈。
“我滴个乖乖,小池,你母亲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都过了十几年了,身体还没有任何的腐烂,甚至还散发着一股幽香。”
林北辰确实不是在拍马屁,打开棺材那一刻,我自己也被惊到了,因为我母亲身上散发的不是湿臭,而是一股淡淡的幽香,这股香味我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让人闻起来非常舒服。
不过除了看到母亲安详的躺着之外,也倒没有发生什么异常,我急忙让林北辰他们三人拿来早就准备好的汽油,最后闭上眼睛冷冷的说了一句。
“浇上去吧。”
三人把汽油全都浇在了棺材里,包括整个棺材外部也被记由浇灌了。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棺材前,而大哥也和我一样。
“妈妈,是儿子不孝,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不过以后不会了!”
“你是我见过最伟大的母亲,你放心,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绝对不会让所有人失望。”
“而且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找到其他的兄弟,不管他们是生是死,我一定会给您一个答复。”
随后我磕了三个响头,而旁边的大哥也开始缓缓说道。
“闵天华,叩谢母亲的生育之恩,我一定会照顾好九弟,同时也会担负起一个做大哥的责任,不管遇到任何危险!”
“等到时机成熟,儿子再来孝顺你。”
我不知道大哥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此刻我也没有功夫去询问这些话的意思。
我拿出了火折子,眼睛里满是泪花,点起火之后我将火折子朝着棺材的方向跑了过去。
轰……
那熊熊大火一触即发,整个棺材都被烧得火红,我和大哥没有往后退去,扛着这火的炙热就在这跪着。
赵青青缓缓的走到我身旁,一把勒住了我的胸膛,整个人抱在我身上。
“不怕,一切都过去了,你这样做是对的,我相信伯母在天之灵,也会非常高兴的。”
“不对小池,天空中乌云又起来了。”
就在这时,林北辰突然指着天空吼叫了一句,我抬头一看。
我的个乖乖。
这乌云聚集的速度简直快到可怕,只过了十几秒钟,我们的上方就被乌云给遮蔽住了,阳光也消失了。
而这时一道道闪电响起,那一阵奇怪的飓风在此,刮来棺材上的熊熊烈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飘去,但是就是烧不到棺材中央,周围的树木都已经着火了。
可是棺材里母亲身上的皮肤,竟然没有被灼伤一点。
我感觉到事情不妙,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随后猛地站起身再次回到了八卦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