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对呀,我现在就是靠符咒来维持着,不然我现在连下床都困难,我已经七天七夜都没合眼了!”
“对了,凤凰姐这位是?”
火凤凰站起身,开始非常自豪地介绍起我来。
“这位可是奇门派当代掌门人,奇门派你应该听说过吧,他就是罗瞎子的徒弟!”
“太好了,有罗瞎子的徒弟坐镇,那这件事情解决起来不是和放屁一样简单吗?”
这马屁拍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呵呵一笑。
“先说说吧,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听侯老四说完,我长叹一口气,这件事情可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好解决,不过让我解决的话,我确实是有办法的。
只是我并不想轻易出手,让我们要解救的人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值得救,而且我还想看看,这个叫吕梁的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事情是发生在半个月以前。
侯老四接到了一个电话,整个市区矿物产业的龙头企业老总找的他。
当时可把侯老四给激动坏了,接通电话之后那边直接就给出两百万的天价。
说让侯老四帮忙解决一件事情,如果解决好了,后面还会给更多的钱。
要不怎么说在城市就是好,又能维护阴阳两界的和平,又能赚外快,这样的钱财不要白不要,而且侯老四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也算是挡了自己的业障。
他自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下来了。
后来有了车专门来接侯老四。
侯老四也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小别墅,一开始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出事地点是一片矿区,侯老四一开始也去看过。
不过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常,虽然有些阴气,但是做一场法事相信也能够化解,可事情远远没有侯老四想的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几天,连续传出有人死亡的噩耗,而死的人当中有的和矿山没有任何关系。
正在侯老四准备开坛做法的前一天,也就是三破日过了之后的日子。
那天晚上侯老四刚刚睡着,就有无数个矿工模样的怨魂在撕扯着他,把他的身体一块一块的撕碎,就那样活活吃下去了。
醒来之后发现是一个梦,侯老四还暗暗自喜,但是刚一抬眼看去,自己此时却在矿山,而且在一堆矿渣里。
而且在侯老四的肩膀、身上多出了很多黑色的手掌印,那些手掌印上都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阴气和煞气,而此时的矿山,也不是一开始侯老四看见的那个样子。
侯老四咽了一口唾沫。
回到别墅后,侯老四用了好大功夫,才把自己身上的煞气去除干净,这件事情来的如此突然,肯定是和那个矿山老总有着直接关系,侯老四二话不说,就直接去到了那个矿山老板的住处。
想问清楚矿山老板,是不是还有些什么事情没有说?
果不其然,矿山上的那些怨魂并不是自然死亡,也并不是死于矿难。
是被矿山老板活活打死的。
这矿山老板之所以能把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并不是因为他卖矿卖了多少钱,而是用了一种极其卑劣的手段骗保险。
死了的那些人都是从乡下来的,来到城市里准备找个好点的工作,矿山老板把他们招进矿山,日以继夜的让他们工作,虽然说给的酬金确实很多。
但是时间长了人也有熬不住的时候。
而看着那些矿工身体熬不住的时候,矿山老板就会故意让人弄出一些意外。
如果意外发生了之后矿工没有死,矿山老板就会找人将其打死,然后报上去,说是死于矿难或者是意外。
这些人在进入矿山的时候,矿山老板可都是给他们买了保险的,而且这个保险不仅是有企业保险,还有个人保险。
有的家人会找到这里索赔,那矿山老板就赔一些,但是有的因为地方太远,直接当做失踪人口来处理,那保险的赔偿金就全部由矿山老板个人所得。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那一座矿山不知道积攒了多少怨魂,得有上百个之多了吧。
不过矿山老板敢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准备的,他之前手底下有一个风水师在矿山上设下了一个阵法,那些怨魂是无法离开矿山的,但是因为三破日怨魂的怨气大增,直接就冲破了阵法。
不过一开始冲破阵法那些怨魂的力量还是十分薄弱的,所以侯老四去看的时候才会觉得做一场法事就能解决。
了解了事情真相之后,侯老四十分的气愤,也明白,无缘无故死的那些人并不是和矿山没有任何关系。
那些人都是之前矿山老板雇来做手脚的。
本来侯老四是不打算接下这单生意了,但是他钱已经收了。
就算不能将那些怨魂消灭,至少也要让他们能够安心投胎,不然的话留在世上迟早是个祸害。
后来哪怕侯老四使出浑身的本事,也不能将这些怨魂完全消灭。
就在一星期前,侯老四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所以才在app上发出了求助任务。
“呸,就那样的人渣救他干嘛?让他死了才好。”
“这个大叔,这么长时间了,你只有这句话最合我心意,要我说这件事情我们直接不管了,侯老四,这是你自己惹下的罪孽,你自己承担。”
吕梁那个小屁孩第一次和林北辰的意见达成了统一。
其实我也很气愤,但是这件事情我们还当真不能不管。
矿山老板确实是该死的,可是帮他做事的那些人,也并非是每一个都罪大恶极,而且那些怨魂害命多了之后,会增加他们的力量,到时候指不定还会害到什么人。
“小池,你怎么看?”
火凤凰问了我一句。
我将头看向了这ktv里面一直闪烁的灯光。
冷冷说道:“管还是要管的,但是这个矿山老板得给他一些教训才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该还的他总是得还,这一点是逃不掉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想好要如何对付这个毫无道德底线,视人命如草芥的矿山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