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就习惯的爆战斗,这么干净利落的干掉了一个对手后,白象连一点多余的诧异都是没有。
特么!被她爆的倒霉蛋多的去了。
各种皮肤、区域、郭嘉的都有,这么一个鬼子他算老几。
因此在这样的淡定之下,她的右手又是抓住了一个鬼子刺过来的刺刀,不过那鬼子明显是学精了,又或者是被同僚的遭遇给吓坏了。
在第一时间里,这货就像是被烫到了手一样,慌张无比的松开了自己手里的步枪,并且是向着身后狂退而去。
可惜的是,仅仅向前迈了一小步的白象,仗着手长依然是能够得着对方。
转手之间,左手就是抡起了一支步枪砸了过去。
在下一秒的时间里,三八大盖那两块核桃木拼接而成,但是依然无比坚硬的枪托,就是砸在了那一个倒霉鬼子的脑壳之上。
如同是一个大铁锤,砸在了一个西瓜上一般。
直接将对方的没有带着钢盔,仅仅是带上了一个布帽子的天灵盖砸了一个稀烂,当场那些白红色混合的液体,飞溅的到处都是。
随后的时间里,双手轮着两把步枪的大洋马就是仗着自己手长,在一群小矮子一般的鬼子中,像是打地鼠一样的猛敲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直到一个挥舞着武士刀的鬼子中尉出现了。
这鬼子虽然人比较的矮小,但是脚步非常的灵活,明显是练过、手上有点东西的那么一种,硬是躲在了白象的几次猛砸,冲进来就是一刀。
哪怕在白象的急忙闪避之下,也是在小腹上割了一条长长的刀伤。
在这一刻,受伤的白象这娘们那是出离的愤怒了起来,终于松开了手上的一对步枪,反手抽刀之后就是一刀砍下。
将那个鬼子中尉的武士刀,连着人一起劈成了那么两半。
接下来的时候,挥舞着大刀疯狂砍杀的这货,像极了一头冲进拉羊群的母狼,那叫一个凶残无比。
而努力护卫着她后背的石破虏,现在已经是在围攻中打光了所有的子弹。
在这样的一个战场之上,又哪里有空让他有着从容填装子弹的时间;很快之后,石破虏挥舞着刺刀,就与一个瘸腿的鬼子拼杀了起来。
讲真!不怕说出来丢脸。
每一次面对着那明晃晃的刺刀,那锋利的刀锋在眼前晃悠着的那么一个时候,他都有些忍不住的头皮发麻……
“卧槽,我的老腰哦、我的波灵盖哦,我的~”
玩着腰、驼着背,破锣手里端着一把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有些跌跌撞撞的跟随者前面的人群,冲向了那一群因为是这边的数倍,所以看起来很是有些乌泱泱的鬼子。
在这么一个冲省去的过程中,这么一个中年男人的嘴里,就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算是一方面用这样的一个方式,来化解一下即将是与鬼子刺刀见红时,心中那一个强烈的紧张情绪。
毕竟胡彪再对他们这些新人强化训练,面对着锋利的物体对着身体刺过来的时候。
那一种本能上的畏惧感,一众菜鸟们还是有那么一些强烈的不适应。
另外在现代位面这里,不是还有一个相当无奈的说法是:‘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么。
对比起其他的70后同龄人,长期坚持运动、冬泳的破锣这位中年大叔,其实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
甚至比起了一些死肥宅,还是要强上不少了。
但是一旦到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年龄之后,身体素质的逐渐退化,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真心比不上青山、风这些身体健壮的小年轻们了。
这不!连续两天的战斗之后,他们这些人所有的休息时间加起来,一共也没有那么几个小时。
这么光干活不休息的,生产队的驴都扛不住啊。
因此到了当前的这么一个时候,这么一个中年男人就觉得自己的老腰快要断了一般,双腿的膝盖也是打晃的厉害。
感觉上,也要吃力那么一些。
所以说,破锣这么一个老同志现在的这么一个模样并非是在摸鱼,而是真的有点跑不动了。
就这样,当其战队中的其他大部分人,已经是开始与自己的对手打起来之后,破锣也终于是杀进了战团。
在第一时间里,他就是对着落单了的疯狗靠了过去。
与疯狗、一个果军战士,三人之间先是组成了一个临时的战斗小组,算是互相之间护住了自己的后背。
然后,破锣就是等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对手,一个十足的鬼子菜鸟。
没错,就是一个鬼子中的菜鸟,准确的说这玩意应该还是一个孩子,年级上看起来只有十五岁锄头。
因为山财瘦小的原因,甚至看起来比起了王福,不对!应该是赵山河那一个小哥还要小一点。
一身军装穿在了身上之后,很是很点松松垮垮,脸上一脸稚气的小鬼子。
针对于这么一点,也算是老军迷的破锣,倒是不感到有什么半点的意外。
因为打到了这么一个年头的时候,鬼子方面也如同是一头弹性吞下了大象的蟒蛇一样,太大的地盘让他们有点消化不了。
39年的武汉战役之前的时候,号称着还是自愿参军的兵役制度。
但是到了39年之后,因为兵力上显露出来的长期不足,已经是在国内强制性参军的兵役制度了。
在岛国有限的一个人力自愿之下,到了44年的这么一个时候,甚至很多未成年的半大小崽子也填上来了。
当然了,在多年承受的教育之下。
对于这么一个吃着人血馒头的小鬼子,pla的退伍老战士破锣,也总不至于是到了下不了手的程度。
甚至在心中那一个一定要完成任务,活着回去见家人的执念,让他爆发了心中所有的狠劲来。
他在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属于他战斗开始了。
用着当年在pla中学会的刺杀技术,嘴里在猛然的一声爆喝之下,一个弓步之下就是将刺刀捅了出去。
许是因为在这下的叫声之中,爆发了心中所有复杂情绪的破锣,过于的用力了一些,以至于让脸上的面孔都是狰狞的扭曲了起来。
然后,一个让他相当无语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鬼子的小崽子,居然是被全身吓得一软,当即就是瘫坐在了地面上不说,甚至连眼眶都红了。
特么!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之后,让破锣就有点下不了手了。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大女儿读高中的时候,某个偷偷给自己女儿写情书的小子,被自己在校门口堵住了之后。
当时几乎是与现在一样,那小子就是这么一个要哭出来相同的表现。
“作孽啊,这还是一个孩子。”破锣在心中这么一声悠长的叹息之后。
上前就是一枪给这个鬼子的半大小崽子,捅了一个透心凉;让对方能够这么干脆一点的,就此挂掉。
至于什么就此罢手,让其能够活下来什么的。
“我也要活着,我也要回家。”这就是破锣一脚蹬在了小鬼子的胸口,将带血的刺刀拔出来时,心中那一个最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