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兔崽子
何雨梁连喝了三碗，喝的赞不绝口。
“好喝就好，好喝就好，以后你要想喝，哥找机会再给你炖。”
看到自己和弟弟喝汤喝的高兴，何雨柱也开心。
吃完了晚饭以后，大院里面的人陆续都到院子里了。
就在刚才，二.大爷刘海中已经通知了全院的人。
今天晚上，要召开全院大会。
四合院里面住了大概十几户人，一共几十口。
这么大一个院子，肯定需要一个管理者。
院子里面，便一致推举了，住在三个院子里面的三位大爷。
也就是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
分别担任院子里面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一旦院子里面有什么事情。
就由三位大爷作为主持，召开全院大会。
此时，大院里面的人都已经到了。
何雨柱，何雨梁，许大茂，娄晓娥，秦淮茹，贾张氏。
以及其他四合院的住户，都出现了。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因为咱们院子里面，出了一件恶性事件。”
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官迷。
最喜欢的，就是首先发表意见。
一.大爷和二.大爷都让着他。
“这是个什么事件啊？”
“那就是何雨柱，偷了许大茂家两只鸡。”
这话还没说完，何雨梁就反对了。
“二.大爷，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
听到这话，二.大爷一愣：“这怎么就不对了呢？”
“你们都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鸡是我哥拿的，你们怎么能，直接说是我哥偷呢，你这可是诽谤啊。”何雨梁冷酷的说道。
此言一出，一.大爷点点头，说道：“海中啊，雨梁说的有道理呀。”
“到底是不是何雨柱拿的，都还不知道，怎么能够直接说人家偷呢？这是不对的。”
“是是是，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二.大爷赶忙改口，“这个事情嘛，应该是这样。”
“许大茂家丢了两只老母鸡。”
“许大茂认为是何雨柱偷的，我们今天晚上，就必须要搞清楚，到底是不是何雨柱偷的。”
“对对对，这样说就对了。”
梁化最高的三.大爷阎埠贵，赶忙说道，“何雨柱，我来问你啊。”
“你这个鸡是哪里来的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哼了一声。
“买来的。”
“在哪买的呀？是在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是在朝阳菜市场。”
一听这话，三.大爷就笑了。
“你看看，这就不对了吧。”
“在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车去，那都得四十分钟才能到。别给你买鸡和杀鸡回来的时间。”
“你是几点下班的呀？”
听到这话以后，何雨梁的心里面，直接无语了。
“我这个傻哥哥，就是想给棒梗顶罪啊。”
“真是没办法。”
想到这里，何雨梁转头问道：“哥，这不对呀，你之前不是说，你是在东单菜市场买的鸡吗？”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干了。
“何雨梁，你是他弟弟，不能够随便插嘴的，你们不能够串供啊。”
“不错不错……”
三.大爷点点头，“雨梁啊，你是他的亲属，不能够随便干涉我们问话的。”
“我并不是想串供啊。”
何雨梁哈哈一笑，说道，“我只是想提一点，那就是今天早上，我哥哥是一.大清早，就到厂子里面去上班了。”
“因为他是厂子里面的厨师，所以一.大清早就去管采购，这个是谁都知道吧？”
这个大伙都知道。
何雨柱是厂子里面的高级厨师长。
每天，厂子里面领.导的菜，都是他亲自做出来的。
他每天都会很早，到厂子里面去，自己配料，这谁都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我想说的是……”何雨梁微笑道，“许大茂，你去上班，应该比我哥，晚上一个小时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没错啊，不过那又怎么样吧？”
“你们两个下班的时间是有规定的，这个你也不否认吧？”
“我不否认呢，厂子里面下班，都有规定时间。”
“那你下班以后，就直接回到四合院了，对吧？”何雨梁问道。
“对呀。”
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梁为什么这么问。
但是还是如实回答了。
“接着你回来以后，就发现你的鸡不见了，对吧？”何雨梁微笑道。
“这个是当然的啦。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的鸡不见了。”许大茂点头道。
“那么你今早走的时候，鸡还在不在？”
“这个……”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那个时候，肯定还在，因为我走之前，还看过一眼。”
“雨梁，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大爷疑惑的问道。
“我想说的是，我哥他下班回家的时间，和许大茂是一样的。”
“不过他比许大茂稍微早点回来，因为他要给我炖鸡汤。”
“但也就是这十来分钟。”
“他已经在厂子里面，把鸡汤配料做好了。”
“那只鸡，已经被处理好了，回来之后，他就立刻炖鸡。”
“如果我哥是偷鸡贼，他能偷的时间，只能够是下班以后，到许大茂发现鸡丢了，这段时间。”
“许大茂，你告诉我，我哥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鸡给杀了，处理好了，不留一点痕迹，然后开始炖鸡吗？”
听到这话以后，许大茂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其他人也觉得，很有道理。
何雨柱和许大茂在一个厂子上班。
同时何雨柱是厨师长。
而且厂子里面管理严格，不可能凭空翘班。
何雨柱的确不大可能在下班时间之后，立刻回来，把鸡给偷走了以后，迅速处理好。
毕竟杀鸡需要时间，处理血迹等，也需要时间。
许大茂和何雨柱，是同时下班。
就算何雨柱跑得快，也不可能快这么多呀。
“如此说来，何雨柱的确不可能偷鸡呀。”
一.大爷跟何雨柱关系挺好的，不希望他背上一个偷鸡的罪名。
便立刻为何雨柱辩解。
“那何雨柱，你的鸡到底是什么时候买的？在哪里买的？”
二.大爷还不死心，一定要问清楚。
“何雨柱，一定要说实话，不然我们帮不了你。”
虽然不能完全确信，可是一.大爷已经发现，何雨柱有可能是故意在说谎。
一.大爷并不知道，何雨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可是一.大爷，还是必须要提醒何雨柱，千万不要信口雌黄。
听到一.大爷的话，何雨柱撇了撇嘴，还是不想说。
三.大爷眼见如此，便开始火上浇油。
“何雨柱，你不愿意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
“这只鸡不是许大茂的，是何雨柱，你从厂里面拿的。”
听到此言，何雨柱差点跳起来。
“我说三.大爷，这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呀？”
“拿许大茂一只鸡没什么，要是拿厂里面的鸡，那就是贪污。”
“那可是要全厂开pd大会的呀。”
听到此言，一.大爷严肃的说道：“何雨柱，既然你都已经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你就必须要说实话，否则我们没法帮你啊。”
“没错没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实话。”二.大爷大有官威的说道。
何雨梁也在一旁，提醒自己这个哥哥：“老哥，你快说实话呀。你连我这个弟弟的话都不听了吗？你看是不是我哥了？”
眼见何雨梁都这么说了。
何雨柱犹豫了片刻，说道：“这个鸡，是我白天买来的。”
“我趁着白天，和徒弟一起去东单菜市场买材料的时候，顺带买了一只。”
“因为我想给我弟弟炖碗鸡汤喝。”
“他搬过来，我很高兴，所以我想，给他多做些好吃的。”
听到这话以后，大伙儿面面相觑。
“我说何雨柱啊，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直说不就完了吗？干嘛藏着掖着着，还说谎话呀？”一.大爷十分不解的问道。
何雨柱低着头不说话。
看到何雨柱不愿意再说话了，一.大爷哼了一声，然后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呀，我们不能够冤枉任何一个坏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好人。”
“从现在来看，你这两只鸡，应该不是何雨柱偷的。”
许大茂虽然心中还有些不相信，可看这情形，确实也不像。
“那就奇怪了，这鸡到底是谁偷的呀？”许大茂奇怪的说道。
“这个事情，其实我知道。”
何雨梁忽然开口说道。
“真的吗？”
所有人都看着何雨梁。
“你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鸡？是谁呀？”许大茂焦急的问道。
“这件事情我哥哥也知道，只不过他是为了包庇真正的凶手，所以才没有说出真相的。”
“甚至他为了包庇这个凶手，还不得不做伪证。”
“是这样吧，哥哥？”
何雨梁看着何雨柱问道。
听到此言，何雨柱猛然抬头，十分诧异地看着何雨梁。
至于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是脸色大变。
这两个女人，已经知道，鸡是棒梗拿的。
刚才吃饭的时候，已经问出真相了。
贾张氏可不希望，自己孙子被牵连进去。
便不许棒梗到外面旁听。
她们两个都希望，何雨柱能把这个事情承担了。
但现在看来，不大可能了。
一旦此事揭露，和他们家有关。
秦淮茹和贾张氏，不寒而栗。
“何雨柱，事情是不是这样？”
一.大爷眼睛一瞪，看着何雨柱说道。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何雨梁抢着说道：“哥，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隐瞒了。”
“我告诉大家吧，偷鸡的就是棒梗。”
“你胡说八道。”
听到何雨梁说棒梗偷鸡，贾张氏首先忍耐不住，破口大骂。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偷鸡呢？”
不过，一.大爷等人听到了以后，都是一愣。
随即，他们已经相信了五成。
别的不说，何雨柱的确有可能，要帮秦淮茹顶罪。
“我可没有这么胡说，是我哥跟我说的。”
何雨梁看着何雨柱，“哥，本来我是不想把事情说出来的，毕竟我答应过你。”
“可是，事已至此，如果我不说出来，你就会蒙受不白之冤。”
“我是你的弟弟，绝不能够允许，你受这样的委屈。”
“所以，你不要怪我。”
然后，何雨梁对一.大爷说道：“是这样的一.大爷，今天我哥回来，就跟我说了，他今天亲眼看到，棒梗在钢厂里面的厨房，偷了一瓶酱油。”
“然后和两个妹妹一起，吃一只鸡。”
“你说什么？”
听到此言，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大爷难以置信的说道：“棒梗居然跑到轧钢厂去偷酱油，这个……”
其他人，也是眼睛瞪老大。
秦淮茹更是嘴唇颤抖。
轧钢厂可不是四合院。
里面的东西，都是公物。
在里面偷东西，那可不是小事。
相比之下，许大茂的一只鸡，不过是小事而已。
“胆子也太大了吧，偷东西都偷到场子里面去了，这还有王法吗？”
许大茂大叫道。
贾张氏嘴唇颤抖，指着何雨梁叫道：“你含血喷人，你诬陷我的孙子，你这个你这个……”
“不是我诬陷你的孙子，这是我哥哥跟我说的。”
何雨梁很不客气的打断贾张氏。
“哥，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些事情是不是你告诉我的？”何雨梁看着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你说实话，是不是真的？”一.大爷一脸严肃的说道。
“对呀，何雨柱，你必须说实话，否则这个事情没完。”
听到此言，何雨柱知道，不说实话是不成了。
“是就是吧。”
“你，你……”
眼看何雨柱都承认了，贾张氏脸色苍白，手指不住发抖。
秦淮茹也是咬着牙，不敢说话。
他们都知道，这事情搞大了。“难道这个鸡，真的是棒梗偷的？”
一.大爷等人都不敢相信。
“把那小子叫出来问一下。”
许大茂是受害者，反应最激烈。
“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叫出来。”一.大爷说道。
“好吧……”秦淮茹赶紧站起身子。
“我也去。”
贾张氏随后跟上。
“等一等。”
何雨梁立刻叫住他们。
“怎么啦？”一.大爷不解地问道。
何雨梁说道：“一.大爷，如果他们两个人进去了，跟棒梗串供怎么办？”
“大人只要随便透露两句，这小孩子就不敢说实话了。”
听到此言，众人都觉得有道理。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是脸色苍白。
他们两个，的确有这个想法。
准备在进去之后，偷偷跟孩子们说，让他们守口如瓶，千万不要承认。
哪里知道，何雨梁居然看穿了他们的企图。
“既然如此，就由我亲自进去，把他们叫出来吧。”
一.大爷站起身来。
“记住，要把当当和槐花一起叫出来。”何雨梁提醒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