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墨手上拿着衣服，看着妆容精致的店员微微有些诧异。
“这件衣服穿在这位美丽的小姐身上一定很让人惊艳，我可以带着这位小姐试试衣服。”
店员红唇快速闭张，嘴上说尽了客气，眼里却写满了自信。
仿佛想要给林墨与姜芷施压，自认为的给了个不错的台阶让姜芷或者林墨开口去接。
她已经在这个店呆了三年了，除了老板娘之外，这个店几乎就是她说了算。
像林墨与姜芷这样的人她见过太多，若是店内几百块的平价衣物倒也算了，可着动辄几千块的衣服被随便试来试去，也要算进折旧之中。
这里里外外都是成本，若是放任不管还怎么做生意。
“不用了，这件衣服一般。”林墨淡然说道，“换一家吧。”
说着林墨看了一眼姜芷，征询她的意见。
“嗯。”姜芷点了点头，往林墨身后躲了躲。
那女店员眼里含笑，将姜芷的动作收于眼底。心中越发笃定眼前这对穿着普通的情侣只是强撑面子的大学生，连躲藏的动作都如此明显。
“这件衣服售价4999，开通会员的话，我们这边可以给你优惠500元。如果需要试穿的，可以先到前台这边交999元的保证金。”
“试穿结束后没有损坏的话，我们这边将全额返还保证金。”
林墨停住了脚步，皱着眉看向女店员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眼里满是不解，这个人没长耳朵吗？都说了换一家了。
这是反击？
女店员礼貌的微笑着，后退一步给林墨与姜芷让出了道路。
强者的过分礼貌对于弱者反而是一种有力的羞辱，或许是女店员自认为在这个店里，她扮演的是顶级掠食者的角色。所以她可以在言语间展现优越之后，还可以极尽展现风度。
那女店员似乎在享受自己的气场，挂着员工的名头，行着店长的权利。专卖店范围内一切事物都被她掌控着，包括眼前两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情侣。
事实上，只有穿着平平无奇的林墨，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两百块。可要说姜芷的穿着普通，那只能说不识货。
道门第一天骄身上的穿着自然不与世俗同流，即使是普拉da与香奈er在道门眼里都是庸俗之物。所以姜芷所有的衣物都是意大li的顶级设计师们，在参考了华夏文化后设计出的唯一定制款。
只是林墨给姜芷洗衣时不够仔细，否则在粉色短袖的衣角边可以看到属于顶级设计师的专属签名。
或许是因为那群艺术家太过于认同道门文化中大道至简的道理，姜芷身上的穿着与几百块的衣服没有太大的差别。
姜芷对于衣服从来不挑，给了就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穿了县城里面半套房。
女店员礼貌的微笑着，后退一步给林墨与姜芷让出了道路。
强者的过分礼貌对于弱者反而是一种有力的羞辱，女店员认为在这个店里属于顶级掠食者。所以她可以在言语自信之后，可以极尽展现风度。
女店员似乎在享受自己的气场，挂着员工的名头，行着店长的权利。专卖店范围内一切事物都被她掌控着，包括眼前两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情侣。
“走了。”林墨将衣服挂回了原处，牵着姜芷往外走去。
“换一家吧，找个长得能看的销售员的店买。”林墨毫不掩饰的说道，目光轻蔑的瞥过女店员。
“这位帅哥，你刚刚说什么？”女店员皱眉，却仍旧在微笑。
他原本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略微感觉有些不舒服。
如果是他一个人倒也无所谓，但是连带着姜芷......
林墨有些生气，但总不能顶着监控拆人家的店。所以他选择以一种更加文明的方式，对女店员实行职业道德上的谴责。
“卧槽！林哥？”
正当林墨打算该不该逼迫几只恶鬼尾随她下班时，胖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随后林墨就收获了胖子一个大大的熊抱，速度之快甚至让林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弯的，见到大男人这么激动。
“你怎么在这？”林墨咳嗽了两声问道。
“我.......”胖子刚开口随后就看见了贴在林墨身边的姜芷，顿时我....变成了卧槽！
“林哥，这是嫂子？你可太刑了啊？”胖子满脸的惊骇之色，“嫂子满十八了吗？”
“可去你的。”林墨虚踹胖子一脚，被胖子笑嘻嘻的躲了过去。
“这位帅哥，你刚刚是在骂我吗？”女店员打断了两人的叙旧，居高临下的盯着林墨说道。
打工是为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凭什么无缘无故受顾客的气。
“林哥，怎么了这是？”胖子拦下了林墨问道。
林墨瞥了一眼那个女店员，又瞥了一眼胖子说道。
“穿的一般，你嫂子试衣服被婉拒了。”
“焯，”胖子骂了一声，指着那女店员说道，“你这是卖衣服还是开青楼呢？还看人下菜碟。”
“他先骂我的。”女店员打开了手机摄像头开始录像。“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面对店员的纠缠，林墨忽然感觉自己淌这一趟浑水不明智。他知道胖子能解决，于是也不理睬那店员，转身安慰神色微恐的姜芷。
面对鬼怪，林墨可以大杀四方，但是面对普通人.......
那女店员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人性复杂使然。
林墨与姜芷游走在黑暗面，可以游刃有余威名赫赫。让这一切终究与俗世无关，金钱与名利才是世俗最高的通行证。
这一出不大不小的闹剧，随着胖子的一个电话落下了帷幕。
看着在自己眼前低头道歉的女店员，林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女店员不是为自己的狗眼看人低道歉，而是为她惹了更高级别的掠食者而道歉。
顿时间林墨有些兴致阑珊，胖子还带了一个学姐，于是两波人很快就分开了。
“你好像不怎么高兴。”姜芷被林墨牵着，面无表情的仰着头说道。
“嗯。”林墨神情萧索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