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炾对自己伤势,根本无暇顾及,而墨玉现身之后,见到许炾染血受创,当即眉头一挑,那张奶气未脱的小脸,已是满布暴烈怒容。
“呔,那贼子,竟敢伤我家少爷,还不提头受死?”
许炾闻声一个趔趄,额头黑线直冒,差点就乱了身法,墨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一旁墨玉煞气凛然,对自己的喝阵,还颇为满意自得,手托葫芦本体,双眼杀意腾腾,盯住了鹤凌天,随时等待许炾号令。
“哈哈!你这娃娃,怎么眼看不敌,却又叫出个奶娃,难道这就是你的依仗,看来谋家今天是要双发利市了。”
鹤凌天见到墨玉,那圆嘟嘟的胖脸,摆出一副怒容,却显得稚气更甚,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墨玉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许炾一边喝令墨玉,一边放出自己魂念,通过心神联系,与墨玉合力掌控葫芦,要首次展现这宝物得手之后,第一次竭力发挥的威能。
墨玉掌中葫芦一震,本体倾斜葫芦口开启,一道碧青光芒倾泄而出,犹如一霎间穿透了时空,将鹤凌天笼罩了进去。
这番异变来得太过快速,正在大声嗤笑许炾的鹤凌天,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来不及抵挡,就发现自己身形被彻底定住。
鹤凌天使尽浑身解术,都无法挣脱那怪异的束缚,大惊之下勃然变色,感觉体内元息也似失去掌控,更可怕的是神魂海中,那盘踞的神魂念识,居然有种要被牵引着,离体而去的感觉。
“好狡猾的娃娃,你这到底是何宝物,居然能禁锢谋家?”
“贼子,此刻神魂还不出窍,更待何时?”
无人应答鹤凌天问话,只有墨玉一声冷喝,将自身威能催发到极限,只待将他神魂拘进葫芦,到时便任由自己摆布。
“好猖狂的小娃娃,那以为仅凭这一件宝物,就想收了谋家神魂,未免太过小瞧我了,不妨告诉你们,谋家一向自诩神魂强大,岂是你们随意就能拘束?”
许炾只见鹤凌天额头,一道虚影晃动挣扎着,在两人合力之下,依旧无法将他神魂,给彻底拘束出来。
许炾忍着伤痛,狠狠一咬牙,便擎起铁木之芯,合身向鹤凌天扑去,要凭着手中木棍,强行攻破他的防御。
同时那与盾牌,争斗一处的银凰,悄然一摆尾翼,一道虚影无声逸出,向着鹤凌天心窝都显得有点局促。
“谢……谢谢啊!这次真的麻烦你了,呃……嘶!”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伤口要不要重新处理下?”
“没……没事,不用麻烦了,你知道我的体质特殊,伤口好的也快,想来要不了几天,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谁……谁知道你,你的体质特殊了啊,我只知道,你就是一个怪物!”
“呃!哪有这样说人的,我有那么异类么?”
“你就是个异类,伤口好起来那么快,还能斩杀融元境修士,修为比你可是高了那么多,自身修为提升又那么迅速,好像听雨师祖说,你就快要突破了吧,倒是就是淬元中期,而我连丹元境中期的门槛,在哪都还不知道呢!你不是怪物,谁还能算得上怪物?”
“呃!这……快,也是有原因的,也不能因此就就我当异类吧,你难道忘记是怎么晋阶丹元境了么?”
“你是说……,原来你和雨师祖,一直有在偷偷,那不知羞的?我说怎么前段时间,一直见不到你们人影,你们居然……真是不知羞。”
许炾被邵灵霞的话,闹了个大红脸,不知道自己这嘴,怎么会聊到这话题上去,一时有点尴尬起来。
“呃!灵霞你想差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你也是得到过好处的,何必那样说我们呢。”
“我才不想要那好处呢,人家是被你们两人算计,是被你们逼迫的,这账都现在我还没跟你们算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