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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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玄冥听到‘东皇’二字,身子倏地弹起,缠到沈凌的脖颈上,不满吞吐着粉嫩的蛇信,柔糯的声音愤
愤不满,“哼!就算你是东皇,也不准抢我的雌性,凌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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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亲昵舔舐着沈凌的耳坠,黄眸冒着小星星,讨好睨着沈凌,柔柔,糯糯带着甜腻的童音,在沈凌的耳
畔响起,“凌,我叫玄冥,你可以叫我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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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玄冥的话,沈凌满头黑线,伸手掐住玄冥的蛇身,恶狠狠瞪住玄冥,难怪之前他觉得很诡异,好似被人
窥觊一般,原来是这个小东西搞的鬼,“玄冥是吗?竟然敢欺骗老子的感情,今天中午吃蛇羹好了,好久没吃了
,那味道真让人惦记。”恶狠狠咧了咧嘴,做出一幅凶狠的模样,在玄冥的七寸处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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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在开玩笑的吧!”玄冥小心蜷缩蛇身,颤巍巍睨着凶狠的沈凌,黄眸中溢满浓浓的委
屈,明明凌就是他的雌性,为什么不叫他的名字?银白剔透的蛇身在日光下,好似晶莹剔透的白玉,莹润富有光
泽,氤氲着水雾的黄眸更好似珍贵的黄钻,诱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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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咧着光洁的白牙,泛着凶光瞪着还不忘沾他便宜的白蛇,心底暗衬大骂,该死的色蛇,老子今
天我就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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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依靠着树干,睨着对话的两人,看向沈凌的视线灼热中透着浓浓的占有欲,好似想要将沈凌生吞活剥一
眼,看得沈凌硬是打了数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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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吗?要不要去我的住处?”东皇轻笑打断了沈凌两人的嬉戏,撩起玄冥的蛇身,放到左肩,探出右手
揽住沈凌的腰间,轻轻一跃,便跳上一旁近五米粗的树干,“抓紧,若是掉下去,我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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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失神感受着两边不断退却的树影,滑动着喉间,小心吞咽着口水,3d都没这么过瘾,离地面数十米,沈
凌颤颤探出手,顾不得所谓的男性尊严,迅速搂住东皇,身子卷进东皇的胸前,一旁的玄冥自然不乐意,敏捷的
蛇身瞬间缠住沈凌的脖子,冰凉的触感诱得沈凌打个寒颤,恶狠狠瞪了玄冥一眼,不过还是默认了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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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起落,落到一个山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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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住的地方?”沈凌错愕睨着好似仙境的山谷,距离百米有个湖泊,湖泊边缘翠意盎然,而在湖泊的
旁边,无数粗细不同的藤蔓交缠,蔓延到山谷中那棵数十人才能抱住的参天大树,盘根错节,交织在一起,在距
离地面二十米处,一个雅致的树屋盘踞着,直下垂延着一个简易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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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瞪大眼睛,睨着眼前的精致,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本以为之前见过的够吃惊了,不想还有更
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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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参天大树,竟真实的呈现在他的眼前,看着沈凌失神的模样,东皇耸耸肩,笑道:“怎么,看到这个很
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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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在沈凌身上的玄冥,率先按耐不住出声:“想不到竟真的有人在中央森林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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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我可以上去看看吗?”沈凌舔舐着干涉的唇瓣,眼中带着渴求,树屋耶!这种地球绝迹的存在,竟
然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自然是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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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期然对上沈凌闪亮的眼睛,东皇不免瞬间失了神,反应过来时,揽上沈凌直奔树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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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到树屋后,迎面扑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东皇放下沈凌,恶狠狠瞪了一眼不断吃着沈凌豆腐的玄冥,
“凌,你先休息下,我去打猎,你呆在这里不要出谷。”小心叮嘱沈凌,这山谷是他的地盘,凶兽不会随意闯入
,沈凌不出去自然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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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头,睨着简洁的树屋,在角落处找到一件豹纹的兽皮,随意搁在腰间,好在东皇临走没忘他的裤子,不
然他可就真的只能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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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睡一下,东皇回来记得叫我。”沈凌虚眨着眼睑,就着树屋中的木床倒了下去,精神高度集中一天,
就算是他都有些吃不消,一旦放松下来,就忍不住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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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玄冥乖巧点头,他也知道沈凌很累,细长的蛇身乖乖爬到木床里面,蜷缩蛇身睨着沈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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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的沈凌,不免有些失眠,以前觉得过得荒唐,不断追逐着死亡的刺激,闲暇之余和动物呆在一起,自幼
便是孤儿,在孤儿院中长大,后来被师父看中,带回组织,开始杀手生涯,每天与死亡鲜血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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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聊,却也殷实,至少不像现在担心一闭眼,就担心还会不会睁开,会不会再一次落到未知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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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死,但面对未知、陌生的时空,却无端生出一种恐惧,失去过才懂得珍惜,真正离开那个世界后,才
发现就算是无聊,也是一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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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突然滑落一滴晶莹的泪花,心不可遏制的抽搐。突然胸口处传来一阵冰凉,是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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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认知让失眠的沈凌,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满足的弧度,亦或许这样也不错,手轻轻抚摸着胸口处的玄冥,
轻嘘一口气,彻底放开,不在思虑脑中那些烦琐的事物,慢慢沉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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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是我的。”玄冥稚嫩,柔糯的童音带着坚决,蛇身更加贴近沈凌,闭上蛇眼倾听着沈凌
缓慢而又节奏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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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心跳渐渐融为一体,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同步,有些人相遇就能认定,明明是偏凉的蛇,可却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