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投足之间,秦槿绅几十年从未肖想过什么姑娘,单秦妗一个女子,却满足了他对女子的幻想。
“小囡的味道真香……”
那底裤仍在秦妗手上抓着,秦槿绅抬起她的手贪婪地轻嗅。
揽着她的身子贴近自己胸膛,凹凸有致的绵软双乳蹭着,让他下腹一阵轻颤。
秦槿绅挑起她下颌,“这还得改改,太便宜了那些人………”
秦妗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这确实过于羞人了些……”
粉色的乳尖若隐若现,下体的毛发,挺翘的臀肉,玲珑有致的腰身。
秦槿绅舔了舔她的脖颈,秦妗无处安放的手紧抓着秦槿绅粗壮有力的手臂。
“三叔~~”
紧搂着秦妗的腰身,湿濡的舌钻进了秦妗的耳朵,口中津液在耳边粘腻响起,“别这样喊我,我会忍不住此刻就肏哭你。”
坚挺难忍的欲望本还想在晚膳后疏解,可此时………
秦妗双腿间难耐,下意识交叠蹭了蹭,可谁知蹭到了秦槿绅的肉棒,让他的眼神更幽深了些。
将她的手伸向自己的勃起之处,带着她解开释放,亲吻着她的侧脸,炙热的欲望被白皙的柔荑附上紧握,秦槿绅魔怔似的将头埋在秦妗的胸前,“乖囡囡,快帮三叔想想,先吃你,还是先用膳?”
可秦妗来不及思虑,秦槿绅在摸到一手湿滑之后,撩起了她下摆,架起了她一条腿,急躁地扶着肉棒用龟头探寻花穴,一挺而入。
“唔~~~三叔,你………”
秦槿绅忘情地抽动起来,急不可耐。
“恩,小囡,三叔忍不住肏你………等等就好了,嗯?”
肚子被顶着一鼓,还有一只脚亦是根本站不稳,“你骗人~~三叔可坏了~~哈啊啊啊啊啊~”
那样突如其来的抽送让秦妗大口喘息着,抱紧他的肩背,仰头魅叫。
秦槿绅某根琴弦被拨动,“乖囡囡,你可真甜死三叔了………”
秦槿绅觉得她的发丝是甜的,嘴上,身上尽是甜腻………
更别提那花穴的蜜汁。
紧紧捧着她的臀肉,二人之间的空隙是紧窄的,一如她的花径。
只是今日秦槿绅未等她适应,便火急火燎地干她,冲动得犹如毛头小子。
只是那滋味蚀骨销魂,秦槿绅忽而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他手臂,秦妗的后背发凉,可下身却被热烫的肉棒插得吐出一丝又一丝的粘液,沾在秦槿绅的龟头缝隙内。
“小囡,喜欢吗?告诉三叔,爽不爽?”
“唔~急什么,慢些呐~~~哼~~”
秦槿绅抱着她整个身子晃动,尽根没入又拔出,肉棒被花穴的嫩肉吸住,让他加快了捣弄,花浆涌出,在穴口连坠成丝,落在地面上,粘腻如胶。
第二十四章以齿解扣(h)
她定是会场之中最为亮眼的,更何况那姣好的身形下,透过丝绸所见得吹弹可破的肤如凝脂。
“不用害怕,他们瞧不见你绝美之处。”
秦妗倒不是和秦槿绅没见过大场面,只是即便是稍加改动的衣裙,她依旧面如火烧自己未着里衣,秦槿绅若无其事地宽慰,反倒让秦妗手心微微冒汗。
除了她,自然还有别人,只不过秦槿绅代表闻城的丝绸,其余人是各有长处的绫罗绸缎。
秦妗不了解秦家丝绸,但今日才大开眼界,就连秦妗也是今日才懂绫罗绸缎、纱绢绡纺、绨绉葛呢、绒锦绣。
秦槿绅在她身边对台下的众人一一解释。
“平丝为经,二左二右强捻丝为纬,此绉缎手感柔软,以此为裙底为宜………”
“一组生丝,三组熟丝为经纬,三组纬丝起纬花………魁丽多彩,纹样精细,与眼下西方人的衣着单调大不相同………今日结合了宁家瓷坊的青瓷花为衬………”
其余近十几人在台上,台下百余人。
秦槿绅侃侃而谈,一边解释一边展示秦妗身上的衣物,即便听得大半不懂,时而掺杂洋文,还是被他举手投足之间的自信所吸引,抑扬顿挫之间,宛若玉石之声。
只是秦妗不该在被秦槿绅的指腹上下抚动时颤抖,若是有些异样,这衣裙回出卖她湿了身。
可这般太容易起性了,就如同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春光。
秦妗难捱他不经意触碰的撩逗,真不知他的故意还是无心………
她和秦槿绅崭露于此,目光皆是映在他二人身上。
可秦妗却抬头看向远方。
拄着手杖的老人渐渐走近,撇开人海,穿过人声鼎沸,身后跟着几人随行守护,秦槿绅口若悬河,秦妗低呼一声,“那……爷爷?”
秦槿绅瞧见,看着秦公点头示意问好,说了几句结束。
秦妗难堪极了,她怎会在这般情形下遇到秦公?
他来回打量这二人,双手交叠在手杖之上。
“替你写信也不回,你这三叔也是教的好侄女。”
“她并不知晓。”
二人一见面便是剑拔弩张,秦妗左右为难站在中间,可何时有收到信?
秦公瞧着比以往更是憔悴了些,秦妗也没敢问身子如何,怕问了惹秦公不乐意。
“当真是要与他一起?我这儿子可是老谋深算,谁知什么时候惦记的你。”
“爷爷……”
喃喃开口,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秦槿绅握紧了她腰身和手,秦公打趣的样子,严肃且又有些云淡风轻,“改明还是要喊我一声爹,婚宴呢?”
翁老带着翁少爷上前,掠过了秦槿绅,宛如他不在此地一般。
“秦公,来来来,这边入座。”
秦公与翁老二人年纪相仿,亦是表面相谈甚欢,客套往来,“总商会决定在华商这儿抽取四成的货款,作为码头开放的条件,这个秦三爷吧………脑子转不过弯,想全身而退,洋人怎么肯呢?”
秦公瞧了眼秦槿绅,一言不发。
倒是翁少爷看秦妗的眼神异样了些,他小看了秦槿绅身边的女子,手段和身段,皆是异于平凡女子,才能博得秦槿绅欢心啊。
翁少爷脸上不禁又带着些讥讽笑意。
暗想,侄女,可真够味的。
待到其余人言毕已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秦妗因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是一动不动端坐着,甚至水都未曾敢喝一口。
听说今日要是赢了,能帮秦槿绅换来不少的利益,秦妗兀自欢喜自己总算有了用处,可身下还因为方才秦槿绅的挑逗湿着难受。
翁老的话听见了,秦妗回想起那日与甄夫人和伊万会面,秦槿绅说的让至二成,原是在这儿谈不拢。
一只手忽然伸到眼前,他抓着那块帕子替她擦汗,秦槿绅笑,“穿得甚少还在流汗,这是怎么了?”
“三叔,何时结束?”
秦槿绅看出秦妗欲离开的神色,揉了揉她的耳垂诱哄,“一会儿就好,乖囡囡。”
哄她的样子,像极了床第之间逗她的那一刻。
“秦三爷不如来玩玩?”
秦槿绅抬眼,伊万却是瞧着秦妗开口说的话,他起身挡在秦妗面前,“玩什么?”
“不如,就以这件衣裙为赌注。”
伊万和身边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