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我什么事情都处理不好。”
“你别逼我...这事儿说出来你肯定得骂我。”
“可不说,我这心里又憋得难受。”
场面安静下来,可能是电话那头的人正长篇大论地说服她。
接下来,谭见闻见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似鼓足了勇气
“我跟陈峰的上司...上床了。”
“对,他现在也算我上司,周允,太荒唐了。”
“怎么连你也说这种话?”她将酒杯放一旁,抓了抓头发:“今天我婆婆也跟我说,让我不要有心理负担,放心找下一家。”
她脸色疲倦,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而且很奇怪...”说到这,她解开外套的扣子,手抚摸着脖子:“我对他,竟然有欲望。”
“我明明很怕他,你知道的,我告诉过你,每次跟他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
“可我那晚...就是特别有感觉。”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陈峰自从升职,每天很忙,根本没时间碰我,我们...很少做。我想这个也是原因,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我有性需求。”
“可我...还是有点怕。”
24.愤怒
汪清弦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的生活已被谭见闻全面渗透。
住着他买的房子,做着他给的工作,她每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其实都在无形中受他影响。
还有王猛,说是保护,实际上更像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在公司里,她的头衔虽是特别助理,但特别在哪里呢?真正的技能没学到,却要陪他参加各种酒会。
如今不仅在公司,外面一个个小圈子也在传——她是他的情人。
他明明说过会处理这件事,可传闻却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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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弦再一次喝得烂醉,依旧是上回那家酒吧,调酒师跟她已经很熟,见她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模样,停下了手上的活过来劝她:“你少喝点吧。”
她没搭理他的话,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无需担心醉了没人送她回去,毕竟不远处,王猛就坐在那里。
她手撑着头,朝他招了招手。
王猛走过来:“汪小姐,回家了吗?”
“坐。”她拍拍身边的座位。
他不肯。
“陪我喝一杯?”
他摇头。
“给他一杯。”她朝调酒师说。
酒上桌,她笑笑:“喝吧,你老板出差了,不会扣你钱的。”
“汪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别扫兴。”她眼神一冷,将酒塞到他手里:“喝。”
王猛见她已经醉透,担心她再惹事,只好喝了。
“再来一杯。”她嘴角上扬,拉着他的手臂:“我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你就陪陪我,行不行?”
两人靠得太近,盯着眼前精致的脸,王猛心怦怦直跳。
鬼迷心窍,他坐了下去。
“真好。”她笑笑,与他碰杯。
冬天的风凉得刺骨,酒吧内开了暖气,一出门,冷风扑面而来,汪清弦冷得一颤。
“冷......”
王猛看着怀里的女人,鼻子冻得通红:“来,靠墙站着。”
她醉成一滩烂泥般,浑身没力,他只好一手按着她,一手去脱身上的大衣。
“来,披上。”黑色外套包住他,他搂着她往外走。
“回...家...”
“我喝了酒,我们得叫车回去。”
“我想...睡觉。”她将手中的包扔给他,说了句“钥匙”,便不再开口。
这个点出租车大多都载了客,等了许久都没一辆空车。
他搂着她的手不断收紧。
突然,一辆白色保时捷在二人面前停下,王猛见到车内走出的人时,脸色一变。
“谭总。”
谭见闻一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上手去抱汪清弦。
“你先回去吧。”把她抱上车,他才吩咐道。
“冷...”车上,她身上的黑色外套被扔在后座,她缩成一团。
谭见闻将车内暖气的温度调高。
温度攀升,身体暖和,她渐渐睡了过去。直到车子停下,男人粗鲁地解开她的安全带,她才醒了过来。
她刚睁开眼,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25.车震
说是吻,其实更像是咬。
汪清弦被他眼中的暴戾吓了一跳,直到闻到一阵铁锈味,她的唇破皮了。
“别在这里......”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伸手去开车门。
他及时抓住她的手,将副驾驶的座椅调低,暴力地扯下她的裤子。
“谭见闻......”她声音发抖。
没有前戏,就这么插了进去。
“疼......”
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红肿的唇哆哆嗦嗦。
他拉起她一条腿,腰身下沉,下体快速冲撞。
“别弄了......”她喝得头晕脑胀,此时感觉浑身都在疼,根本没有快感。
他弯下腰,扯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躲闪,细细地舔她的唇,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尖。
外套也被他解开,她眼泪汪汪地求饶,示弱:“别在这里......”
“闭嘴。”他沉下脸,低喝一声。
这样的谭见闻,她从未见过,竟有些吓人。
车内空间狭窄,她双手被制住,只能被动地躺在他身下让他搞。
她闭上眼,体内滚烫的肉棒逐渐膨胀,感受着它一寸寸进入,撑大她的穴道。
酒精作用,感官刺激被放大无数倍。
她逐渐湿润,安静的车厢内,可以听到液体被挤压发出的声音。
她动情得比想象中还快。
汪清弦默默流泪,男人看了她一眼,放开她的手。
他默不作声地插她,一下比一下重。她的液体越来越多,全流到真皮座椅上去,屁股湿了一大块。
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把唇都咬破了,只剩喉咙发出的闷响,听上去暧昧又撩人。
谭见闻见她这样,粗暴地分开她的唇,手指探入她口中:“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