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她说。
他脸色一变,紧张得手微微发抖,喉间发紧:“什么时候?”
她笑了笑,过了许久,才摇头道:“不告诉你。”
谭见闻皱起眉,没想到她话说一半留一半。
她打了个哈欠:“我很困,想睡了……”
“说完再睡。”他催促。
“不行……”她抓过身后的枕头:“好晚了,下次再说吧。”
没多久,她沉沉睡去,谭见闻盯着她的睡颜,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事喝什么酒,她酒量本就差,每次遇到她喝酒准没什么好事。
原本是想喝点酒调调情再深入交流一下,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一夜,谭见闻带着怒火和无奈入睡,而窝在他怀里的汪清弦则难得的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吃早餐时,她哼着歌,而他,一直盯着她的脸,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有话还没说完?”他问。
“什么?”她抬眼看他:“忘了。”
他一噎:“你再想想。”
“真不记得了。”她把最后一口粥吃完,笑笑:“你快吃吧,上班别迟到了。”
她起身去了厨房,谭见闻扔下筷子,胃口全无。
她怎么这么能呢?总是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搞得七上八下,你说现在训也训不得,威胁利诱肯定也都行不通的。
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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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没更了,久等啦!
98.旗袍
欢欢吃完午饭,梁姐带着她回房睡觉。汪清弦坐在院子里,给自己泡了杯花茶,正打算享受这个宁静的午后,电话却响了。
“在干什么呢?”那头的男人柔声问。
“刚吃完饭,打算看会书,再睡个觉。”
“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他顿了顿,又道:“我让徐自强去接你了。”
“接我?”她疑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
挂下电话没多久,徐自强就到了,汪清弦跟梁姐嘱咐了几句,换好衣服出门。
大约一个钟后,车子在一栋小洋楼前停下。
苏城有许多这样精致的洋楼,据说是之前的殖民者留下的,之前住在这儿的大多是国外的军官,后来侵略者离开后,这儿便被富商买下,如今是有价无市。
汪清弦刚下了车,小洋楼走出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女人。
“谭太太。”她笑着打了声招呼:“谭先生在里面等你。”
汪清弦一头雾水地跟着她进了门。
把她送进门后,女人又朝她笑笑,自行离开了。
身后的门合上,她皱着眉收回目光,又推开一扇门,看到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
原来她以为这儿是住宅,谁知是隐藏在住宅区的私人订制服装店,五六十平的店面,装修得古色古香,上面挂着一件件精致的旗袍,美得像艺术品。
谭见闻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汪清弦的目光还留在那些旗袍上,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这儿是?”
他走近她,圈住她的腰:“我也是无意间发现这里的,我猜你会喜欢,就买下来送给你。”
“你指的是这栋房子?还是这些旗袍?”她微微吃惊。
“都是。”他贴在她耳边:“喜欢吗?”
“喜欢……”她点头,又笑笑:“不过我看你更喜欢吧。”
他的手收紧,含住她的耳垂:“试给我看看?”
她喉间一紧:“在……这儿吗?”
“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松开她,拿过他早就看中的一件,递给她。
她接过,真丝的面料,对身材的要求极高,薄薄一件,也不知道穿不穿得上。
“试衣间在哪儿啊?”她问。
“就在这儿换。”
她看着他的眼睛,这里面的欲望她可太熟悉了。
“来,我帮你。”说着,他已经抬起手去接她的上衣。
“我自己来。”她退后一步,声音微微沙哑。
她今天穿了件泡泡袖衬衣搭一条紧身的九分牛仔裤。脱去上衣后,她背着他弯下腰,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牛仔裤本就难脱,再加上他过分炙热的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手都不利索起来。
过了好一会,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内衣裤,从背后看,谭见闻已经觉得受不了。
“孩子都生了,还害羞什么?”说着便把她转了个身。
他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从发丝到脚趾,来来回回几次:“换上吧。”
汪清弦套上那墨绿色的旗袍,将一颗扣子系上。
“我来。”他的手摩挲着扣子,低下头看她,一颗一颗地把其余的扣子系上。
待她穿戴整齐,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喉结滚动:“我就知道你穿上一定好看。”
蜂腰翘臀,胸前两团高耸,明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却性感得要了他的命。
旗袍的分叉几乎到大腿根部,汪清弦有些不自在,在他的注视下,身体微颤,连忙转移话题:“这儿也开太高了。”
“我看看。”他说着,蹲下身子,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
被他一碰,她身子已经软了三分,大掌摩挲着她的大腿,缓缓往上。
“你好美……”他低叹,拨开薄如蝉翼的布料,唇吻上她的肌肤。
“嗯……”汪清弦连忙扶住一旁的全身镜。
她想起他说过的话,那次电梯里,她穿着旗袍,他对她有了性冲动。
于是,就准备了一屋子的旗袍让她换上?
“哈……”穴口一阵冰凉,汪清弦回过神来,叫出了声。
男人跪在地上,手掀开旗袍下摆,将她的小逼暴露出来,她的内裤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他褪下,他的唇正含着湿润的阴唇轻轻地舔着。
汪清弦咽下口水,一阵晕眩。
“腿分开些。”舌头刷过紧闭的穴口,他哑声道。
5厘米的细高跟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尖厉的声音。
双腿分开,他掰开她的小逼,舌头往里面钻,刷过皱褶,粗糙的舌苔按压着软肉,越钻越伸入,钻得汪清弦娇喘吁吁。
“嗯……”她额角出了汗,这样站着被他舔,浑身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上半身使不上力,软绵绵的,想找点东西靠着。
谭见闻掐着她的大腿根部,将她一推,她整个人靠在全身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