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根据您的吩咐,我们在现场只留下了那封信,其他一丝痕迹未露,根据下面的人汇报到,那小子至今还没有看破其中的奥秘,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点提示?”
被称为主教大人的红衣老者提了提嘴角,他笑道:“不需要,连血族的人都能被他耍的团团转,不能太低估这小子的实力!”
在一旁忙着汇报的黑衣人,一边观察着主人的面色,一边急忙做出反应,“血族的人怎么能与主教大人您相提并论呢?张大彪那也只是侥幸得了优势,才杀了那家伙,凭他那点花拳绣腿,根本无法与您对抗!”
在黑衣人的谄媚奉承的言语中,红衣老者笑容更甚,随即满不在意地摆摆手。
“还是要尊重敌人,不管对方多么弱小,哪怕是只蝼蚁,一不小心也会将人蜇伤,别自作主张给他留下把柄。”
红衣老者再无多言,只见他的目光随即又转移到昏迷不醒的潘黄河身上,他转了转眼珠,“把这个人看住了,别让他挣脱了,他还有点价值可用,还有一件事……”
身边两名黑衣人立刻竖起了耳朵。
而张大彪到现在都没有从信封中找出有用的东西来。
他捏着这张洁白无瑕的纸张,心中倍感沉重,这完全没法下手啊!
如果这事情跟血族有关或许会好办些,但他怎么找,也没能从中找到有关于血族的蛛丝马迹,那么只能证明这确实和血族无关。
不过,张大彪却有种奇异的感觉,他深觉对方想必也是为了这琉璃泪前来!
他在向胡新阳汇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琉璃泪被毁的假消息不足以骗过外人太久,但他也略感意外,除了血族,怎么还有其他势力会对琉璃泪感兴趣。
琉璃泪……张大彪观察了下四周,感觉无人窥探,这才将融合过的血泪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这东西,他至今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大用处,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抢着争着要?
融合过的血泪是液体状态,却不同于其他液体,它能够悬在半空不落,却不会溶于他物品,就像平常的水珠一样。
张大彪放下血泪,然而在这一瞬间,血泪忽然四散开来,向四周晕开,覆盖住了整张桌子!
张大彪这时才发觉自己也将信封放在桌子上了,当他想要拿起信件已经来不及了!血泪晕开的液体完全盖住了白纸信件。
当张大彪急急忙忙拿起纸张的时候,却发现信件突然出现了模糊的字样!
这一发现不禁让他虎躯一震!只见他一手拿起信件,一边又小心翼翼地控着血泪与信件接触。
果不其然!二者的碰撞显现出信件本来的信息,上边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神秘的组织。
这件事不仅不是血族所做,恰恰相反,竟然是与血族有着血海深仇的教廷!
这样一来,一切就有了解释,这些年来,血族费劲千辛万苦来到华国追寻琉璃泪的下落,作为世仇的教廷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琉璃泪对血族的重要性?
看来,这教廷为了对付血族也是不惜一切代价,居然想要通过夺取琉璃泪来制约血族!其狼子野心真是显而易见!
张大彪读到最后一段话更加确定,这教廷不好对付,而且他们的手段远在血族之上,对琉璃泪的野心也全然摆在眼前。
“若要姓潘的这小子的性命,就用你手中的琉璃泪来换!”
张大彪冷哼了一声,看来对方这是想用潘黄河的性命威胁他,但他们这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尽管张大彪不知道琉璃泪到底有什么样的作用,但在看到琉璃泪与血族融合之后的样子,他便肯定琉璃泪一定是一件非凡的宝物。
而且剑越也告诉过他,这琉璃泪关乎到他们国家的安危,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给抢走。
如今这血泪在张大彪的手中,即便张大彪不知道该如何使用他也绝对不会把这东西给别人的。
教廷的人已经在信里给出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就等着张大彪过去了。
张大彪十分清楚这一次自己可能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了潘黄河在何处,他必须尽早将人给救回来。
于是张大彪立刻将电话打给了胡新阳,告知了大致的情况,并且提出自己要独自前往,看一看对方的虚实。
知道张大彪要去内地,胡新阳不禁叹了口气,语气中尽是担忧,“要是你在珠港碰到困难的话,我倒是能给你提供帮助,但是在内地我就没办法帮你了……”
“那些人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件事,因此才将地点设在内地的,但你放心,我张大彪是绝对不会任人欺负的!”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吧,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就及时告诉我,我一定想尽办法帮你!”
因为手中储物戒,因此张大彪十分的自信,即便这东西不能增强他的实力,但好歹能够在关键的时刻保住他的性命。
结束了通话后,张大彪便立刻出发。
内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这里连个过路的人都没有,却建了一个教堂,看上去有些奇怪。
然而今天的教堂内却燃起了灯火,但因为教堂里的人不多,所以并没有多大波动。
张大彪只是撇了眼面前的建筑,随后就直接走进了教堂。
在张大彪打开门的那一刻,原本在交谈的那些人立即安静的转头看着他。
而那身穿红衣的老人家则是站在台上,一脸笑意的看着张大彪,“你就是张大彪张先生?”
张大彪的目光从其他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才看向这位老者。
在场这么多人里,只有这个身穿红衣的老头子让张大彪有些许的危机感。
这个人是在场的人当中最厉害的,他的实力与希瑞尔相比,只强不弱。
而其他的人,张大彪根本就瞧不上眼。
“关于教廷的事情我也曾听说过一些,教廷中最厉害的人就是教皇,之后便是四个主教,想必你就是其中一个主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