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此时手里拿着金『毛』鼠交给他的玉镯正不知道怎么办,这时看到了金『毛』鼠把玉镯给沈柔戴在了手上,然后又看见了阿狸充满希冀的眼神。
“少爷,你给我戴上好吗?”阿狸此时对着公孙胜伸出手说道。
即使以公孙胜深厚的定力,此时也不由得感到脸上有些发烧,金『毛』鼠几人的眼神,实在是令公孙胜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此时公孙胜又怎么忍心会拒绝阿狸……
戴上玉镯后的阿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里美滋滋的,公孙胜看到阿狸这个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内疚。
这时,金不二的管家阿福走进了大厅里,“老爷,”他对着金不二说道,“后厨已经把食物准备好了,现在需要端上来吗?”
金不二此时闻言点了点头,“好,马上端上来吧!”
管家阿福此时闻言,便下去通知后厨上菜。
时间一晃,吃过饭后,公孙胜几人便和金不二告辞了,本来是来找金不二打开装着万年寒髓的盒子,公孙胜几人却没有想到,中间竟然出了这么多的波折,而且几人似乎还得罪了一个实力不知深浅的庞然大物。
金不二很大方,公孙胜几人走时,他又给公孙胜几人准备了一笔不菲的盘缠,没有过多的推辞,公孙胜就收下了,金不二打的什么主意,公孙胜几人心知肚明,不外乎是,当一统会问起时,把责任都推到公孙胜的身上。
“喂!公孙胜,”刚出了竹林,金『毛』鼠对着公孙胜说道:“你说,这次会不会还有人来?”
“应该不会了,怎么?难道你还盼着有人来找茬?”公孙胜此时闻言不由得有些戏谑的看着金『毛』鼠说道。
“那是,到时候就让他们尝尝我金『毛』鼠的厉害,”似乎是上午和河东五狮的交手,让金『毛』鼠有了信心,此时的金『毛』鼠,脸上的表情神气十足,说话的口气也是大的惊人。
此时看着金『毛』鼠的样子,公孙胜几人不由得都『露』出了笑意,“你赶快闭嘴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此时沈柔毫不留情面的对着金『毛』鼠说道:“就你那三角猫的功夫,不让别人把你打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金『毛』鼠此时闻言不由得有些悻悻然,不过他脸皮厚,丝毫不在乎沈柔的冷嘲热讽,而且就算在乎,金『毛』鼠也不能怎么样,沈柔可是他的克星。
“公孙胜,我们接下来就直奔北原城?”金『毛』鼠此时对着公孙胜问道。
“没错,我们该回去看看齐大哥了,怎么说他的伤也是因为帮我,”公孙胜此时有些低落的说道。
“好了,公孙胜你不用自责了,齐大哥不想看到你这样的,”金『毛』鼠此时对着公孙胜说道。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我们出发吧!”公孙胜此时说道。
众人纷纷上马,不过这时,金『毛』鼠却发现沈柔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见到沈柔的样子,金『毛』鼠不由得有些关切的问道。
“没有,只不过是突然有些想家了,不知道我师弟和师妹现在怎么样了?”沈柔此时说道。
“你说,高玉英和高宁远?他们现在应该在武当山吧!你放心,武当派高手如云,血魔司空见是不敢去那里闹事的,”金『毛』鼠此时对着沈柔说道。
“希望如此吧!不过他们两个毕竟算是寄人篱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沈柔此时有些低落的说道。
听着沈柔和金『毛』鼠的对话,公孙胜和阿狸不由得对视了一眼,这时阿狸策马来到公孙胜身边,压低了声音对着公孙胜说道:“少爷,我们要不要把高家兄妹的事告诉沈柔?”
公孙胜此时闻言不由得有些犹豫,这些天来,公孙胜都几乎忘了此事,沈柔是高家兄妹的师姐,她应该知道此事,可是公孙胜怕说出来,沈柔一时间接受不了。
“公孙胜,我们走吧!”就在公孙胜犹豫时,金『毛』鼠突然说道:“你们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
“没什么?”公孙胜此时看了金『毛』鼠和沈柔一眼说道,高宁远的死,公孙胜暂时不打算告诉沈柔,就算告诉公孙胜也打算想一个万全的方法。
从泗水城这里去北原城,几乎要横穿整个中原,就算一路顺风,公孙胜几人马不停蹄的赶路,也需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时间一晃,已经过了月余。
还是那片终日被浓雾笼罩的深山,还是那座占地极大,奢华异常的巨宅,牌匾上一统会三个大字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似乎是在昭示着它的不平凡。
此时在巨宅的一间书房里的太师椅上,一个青『色』锦袍的华发男子闭阖着双目,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书房里分外的安静,虽然在这华发男子的面前,站着不下十数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此时这些人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华发男子,各自眼中的神『色』各不相同,有担忧,有希望,不一而足。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声猫叫,华发男子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令他身上的气息显得更加的阴冷,他睁开了眼。
这时面前的十数人中立即走出一人,“会长,我这就去解决了那个畜牲,”这人对着华发男子说道,很显然,他说的畜牲,明显就是刚才发出叫声的那只猫。
不过华发男子却摆了摆手,阻止了他,“算了,没必要和一只畜牲过不去,以后有很多的让你杀,到时就怕你手软,”华发男子此时说道。
这人闻言非但没有失望,反而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不只是他,书房里其他人也大多是他这个样子,只有两个人神『色』没有变化。
“会长,你决定了,”这人此时语气带着些颤音的说道。
他话音一出,顿时书房里的人,都带着期待的眼神看向华发男子,不过只有两个人例外,这二人都蒙着面,看出长相,不过一人一身黑衣,一人一身紫衣,紫衣蒙面的人,此时看着黑衣蒙面的人,似乎是对此时书房里讨论的事漠不关心,而黑衣蒙面的人,却是有些古怪,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人气,如果不是偶尔可以看到他胸膛的起伏,恐怕都会以为他是一具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