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鼠看到公孙胜打的眼『色』,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有什么事?是不能在这里说出来的?”金『毛』鼠不由得暗自想到。
不过还不等金『毛』鼠发问,公孙胜此时已经走到了一旁。
见此,金『毛』鼠不由得对着沈柔说道:“你先进去,我有点事,”说着金『毛』鼠便向公孙胜那里走了过去。
公孙胜停下来的地方是这个客栈,二楼的一个拐角,而且此时四周还正好没有人经过。
“公孙胜,什么事啊?这么谨慎,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此时看到公孙胜如此的小心,金『毛』鼠不由得有些紧张,但更多的还是疑『惑』,刚来到近前,金『毛』鼠就忍不住发问道,而此时正要进屋的沈柔,不由得疑『惑』的向公孙胜和金『毛』鼠这边看了一眼。
“嘘!你小点声,”公孙胜此时对着金『毛』鼠说道,说着公孙胜往沈柔那里看了一眼,见沈柔没有过来,而是进了房间,公孙胜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喂!这件事是不是跟沈柔有关系,”一见到公孙胜的样子,金『毛』鼠心中不由得有了不妙的感觉,此时顾不得其他,金『毛』鼠压低声音对着公孙胜问道。
公孙胜此时闻言点了点头,“没错,这件事确实和沈柔有关,”公孙胜此时说道。
“出了什么事?公孙胜你不要卖关子了,赶快告诉我,”此时金『毛』鼠一听和沈柔有关,不由得脸『色』大变,一脸焦急的对着公孙胜说道。
“你不要这个样子,沈柔没有事,只不过这件事跟她的师弟师妹有关,”公孙胜见金『毛』鼠这个样子,急忙对着金『毛』鼠说道。
“这就好,公孙胜你差点吓死我,说说吧!什么事?”此时金『毛』鼠闻言不由得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然后对着公孙胜说道。
见此,公孙胜便把关于高家兄妹的事和金『毛』鼠仔细的说了一遍。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金『毛』鼠闻言不由得有些轻松的说道,不过刚说完金『毛』鼠就突然脸『色』一变,“公孙胜,你为什么先告诉我?”
公孙胜此时闻言不由得『露』出了苦笑,不过他却没有回答金『毛』鼠的问题,而是双手一摊,对着金『毛』鼠说道:“我找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现在你知道了,你一会好好想想怎么和沈柔说吧!”
“公孙胜,你害我啊!这件事,你叫我怎么和沈柔说,她和高家兄妹同门这么多年,感情深厚,我这么把高宁远的死讯告诉她,她还不得伤心死了,而且现在高玉英还音信全无,”此时金『毛』鼠看着公孙胜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金『毛』鼠都有生吞了公孙胜的想法。
见到金『毛』鼠这个样子,公孙胜不由得拍了拍金『毛』鼠的肩膀,“这么重要的事当然只有你说才是最好的,到时候你也好安慰沈柔,”此时公孙胜对着金『毛』鼠说道。
此时金『毛』鼠闻言不由得更加的无奈了,他知道公孙胜说得没有错,可是这件事真的不好说啊!想到这些,金『毛』鼠不由得更加唉声叹气了起来。
“而且,我想我们应该是有高玉英的音讯了,”见到金『毛』鼠的样子,公孙胜又说道。
“有高玉英的音讯?”听到公孙胜的话,金『毛』鼠顿时就来了精神,毕竟这算一个好消息,到时候说出来,沈柔也许会不是太那么伤心。
“没错,最近江湖上不是说,血魔教的护法被人斩杀殆尽吗,而且致命的伤口是被神剑高飞的独门剑法所伤,出手的又是一个女子,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高玉英,毕竟现在神剑高飞和高宁远已经死了,而沈柔又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我想除了高玉英没有别人了,”公孙胜此时又对着金『毛』鼠说道。
“可能吗?”金『毛』鼠闻言不由得有些不敢置信的对着公孙胜问道,“你可不要骗我,高玉英武功如何我又不是没见过,上次在那个什么卧牛寨,我可是见过她出手,你要是说她杀了几个『毛』贼,我还信,不过你说她杀了血魔教的护法,而且一杀还不是一个,还把人家给连窝端了,说出来谁会相信啊!”
“这有什么不可置信的,也许高玉英吃了什么天材地宝了呢!现在我觉得江湖上会神剑高飞独门剑法就只有沈柔和高玉英了,所以现在也就只有这一个解释,要不然你觉得死了好多年的神剑高飞又从坟墓里爬出来,找血魔教报仇?”听到金『毛』鼠的话,公孙胜不由得对着他说道。
金『毛』鼠闻言,仔细想想也是,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解释了,死人更不可能在跑出来杀人。
“不过,这么说,高玉英的运气不错啊!”金『毛』鼠此时说道,不过话虽这么说,金『毛』鼠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羡慕神『色』。
公孙胜此时闻言却没有说话,他不由得心里暗暗想到,高玉英运气不错吗?公孙胜不由得在心里摇了摇头。
见公孙胜沉默不语,金『毛』鼠暗骂自己这张破嘴没有个把门的,不过话已经出口,想要收回却是不可能的了。
“公孙胜,我不是那个意思,”金『毛』鼠此时解释道。
公孙胜此时摇了摇头,“我明白,你不用解释,回去吧!好好想想怎么告诉沈柔,”公孙胜此时说道,说着,公孙胜便离开了这里。
金『毛』鼠看着公孙胜的背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想到要告诉沈柔这个悲伤的消息,金『毛』鼠就更止不住唉声叹气了。
“怎么了?公孙胜找你有什么事?”见到金『毛』鼠进屋,沈柔不由得对着金『毛』鼠问道。
看着沈柔的样子金『毛』鼠的心里不由得更加的没谱了,自从江湖传出血魔教护法被高家剑法杀了的消息后,沈柔就总是心不在焉,金『毛』鼠此时又听完公孙胜的话,心里明白,沈柔恐怕是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不过此时要捅破这层纸,把更加残酷的真相告诉沈柔,金『毛』鼠怕沈柔承受不住。
但是这件事早晚会被沈柔知道的,此时金『毛』鼠不由得咬了咬牙,心想长痛不如短痛。
“沈柔,我有点事要和你说……”此时金『毛』鼠对着沈柔说道。
公孙胜回房间后,便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沉默不语,阿狸见此也没有打扰公孙胜,不一会,从隔壁房间传来压抑的哭声。
“少爷,沈柔姐姐她知道了?”听到哭声,阿狸不由得对着公孙胜问道。
公孙胜此时闻言点了点头。
“少爷,”阿狸此时又说道:“刚才有人从窗外扔进来一封信,”说着阿狸递给公孙胜一个信封。
“一封信?看清楚是什么人吗?”公孙胜闻言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就是这封,没看清楚送信人的脸,”阿狸此时有些欲言又止。
公孙胜此时闻言不由得有些疑『惑』,他停下拆信封的手,然后看向阿狸,“怎么了?”
阿狸此时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少爷,我看那人的身影,好像是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