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这个坑本来是打算写n个校园故事的,之后也不会写了,这个坑完之后应该也不会再开新文了,我以后可能不会再写文了,但是不管怎样吧,我一定会写完的,有始有终,也是为了感谢一直支持的人
其实写这个文最开始,是因为看了一些社会新闻,心里可难受了,然后有了他们,一个很不幸的男孩子和一个其实没那么开心的女孩,我想让他们相互陪伴相互取暖甜甜甜
其实还构思了很多细节,包括想写一些校园事件等等,我还想了一对切开黑妹妹和表里不一钢琴家哥哥的相爱相杀cp,但是最后都删减掉了2333333因为想要尽快的把这本完结,我删了差不多有一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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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晴憋了一肚子话的要说给苗妙妙,又碍于周末怕打扰苗妙妙睡懒觉,直到快中午了才把电话打了过去。
“妙妙?你睡醒没有?”
“睡醒了……怎么了,什么事啊?”
苗妙妙早就醒了,不过身体不适,躺在床上跟江暮晴通话。
“我跟你说,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说漏嘴的,后来沉乔言专门问我,想逼供,我半个字都没有说,我的心肯定是向着你的!”
苗妙妙笑了下,语气恹恹地:“没事儿,班长都跟我说了,你喝醉了,我不怪你。”
江暮晴也听出来她可能有些不舒服,哪有以前的活力,她关心道:“妙妙,你没事吧?是生病了吗?还是谁欺负你了?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
“没生病,就是来大姨妈了,我痛经,身体不太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苗妙妙有痛经的毛病,这会儿被大姨妈折磨得死去活来。
“痛经啊,周末阿姨不在家吧?那要不我过去陪你吧,正好跟你说会话,你也能分散注意力。”
“不要紧的……”
“咯吱”,房门被人推动,沉乔言打开门走了进来,他站在门边上,手里拿着杯子,一身白衬衣,长身玉立。
沉乔言站在那儿看着苗妙妙如同小猫儿似得缩着,唇色尽失,那么娇弱可怜,他的心像揪得一样疼。
“要不要吃点止疼药?”
苗妙妙摇摇头,虚弱道:“不用啦乔言哥哥。”
“那喝点姜茶。”
他煮了红糖姜茶,将她扶起来喂她喝。
苗妙妙喝了几口就皱着小脸说:“我不喝了,姜的味道太难喝了。”
沉乔言把杯子放下,“改天带你去中医院看看,开几副中药吃,把身子调理调理。”
“不要,中药苦。”苗妙妙嘟囔道。
“娇气。”
沉乔言浓眉都要拧成麻花了,他拿她没办法。
他脱了鞋子上床,从背后环抱着她并排而躺,宽大的掌心贴着她小腹慢慢地揉。
江暮晴听见沉乔言声音了,他们俩在一块儿,她也知道她过去不合适,道:“妙妙,你旁边是沉乔言吧?有他陪着你,那我就不过去了啊,我也不方便见他,回头请你喝奶茶,学校见。”
“嗯,学校见,bye……”
挂断电话,沉乔言唤道:“喵喵。”
“嗯?”
苗妙妙眸光流转看向他,而下一秒她被吻住双唇,他擒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吸,一点一滴的向她的口腔中探入,在这两人都熟悉的地点,欢爱过的床榻上,深吻。
直到苗妙妙双唇红肿,脸蛋上有了血色沉乔言才松口放她自由呼吸。
他揉着她的小肚子,低声问她:“还疼的厉害吗?”
“好些了。”苗妙妙躺他怀里玩自己手链,“哥哥每次都把我生理期算的特别准。”
会提前给她准备红糖、零食,水果,不许她吃冷的,陪在她身边给她揉肚子,日子记得比她还牢,都不知道他作为男生是怎么做到的。
好像……第一次来月经就这样了。
“而且每次仗着我安全期哥哥都做的特别凶。”苗妙妙小声嘀咕道。
沉乔言咬一口她脸蛋,沉声道:“是不是觉得生理期哥哥收拾不了你?”
某位少女是猫的性子鼠的胆子,被恐吓得一缩。
沉乔言把她紧紧抱住,宽厚地大掌贴着她发丝摩挲,哄道:“乖,睡吧,睡醒了哥哥给你买棉花糖吃。”
“还要喝奶茶。”
沉乔言轻声道:“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喵喵开心就好。”
她的乔言哥哥,冷淡或热情,亲近或疏离,总会给她最深沉的温柔,对她最最好。
……
一周后。
天空有点阴霾,乌云滚滚的涌动,却又不似要下雨的前兆,许是快要入夏了,空气里平白的多了些闷燥。
今天是考试完发成绩开家长会的日子。
苗妙妙站在榜前找自己的名字,虽说也没有很好,但至少不是吊车尾,看来腰都快被乔言哥哥做断了,也不是没有用的,他压的题全中了,他让复习的点,全是考试重点。
“wuli星泽一如既往的优秀,前十名。”旁边是江暮晴花痴的声音。
施优凡道:“你个校花怎么这么花痴,你看人妙妙,沉乔言的成绩她看都不看。”
“沉冰山的成绩有什么可看的,他是学神,常年第一名,眼睛瞟一下最高的位置不就行了,看与不看都在那里。再说了,校花就不能花痴了?”
江暮晴哀怨地看苗妙妙,道:“咱俩不是一起熬夜追剧看吗?不是一起逛街喝酒聊男人吗?你这次怎么考的比我还好?”
施优凡笑了:“她有全校第一省状元的大腿可抱,你们不一样,你还是先想想今天家长会怎么办吧。”
江暮晴握拳道:“等我睡到星泽,第一件事就是让他给我补习。”
“我去找乔言哥哥,祝你白日梦早点实现。”
苗妙妙摆摆手,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她到一班跟进自己教室一样,轻车熟路的不得了,哼着小曲儿上去了。
“沉同学,你给老师的联系电话,是打不通的。”
刚到教室门口,苗妙妙就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嘴里的音调戛然而止,她停下脚步。
今天是家长会,家长……
沉乔言清冽的音色在空旷的教室里显得更为冷峻,他平静道:“我也打不通。”
习惯这种问题与对话,沉乔言的回答简短又快速,声音中冷静地连一丝幅度都没有。
“老师现在联系不上你的父母,你父母还有什么其他联系方式吗?”
沉乔言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喉咙溢出一声笑,又被他压了下去,缓道:“老师,我也联系不上。”
像这样的对话,时常在沉乔言与老师的身上上演。
苗妙妙便不再听了,转过身下楼。
她一路跑到学校的小树林里,跑到沉乔言经常待的树下。
苗妙妙摸了摸脸,有些发烫,跟沉乔言在这个树下做过,她便不太喜欢来了,一想到那些脸红心跳的记忆她就羞燥。
但她知道,他会来这里的。
她从书包里拿出纸笔,从明黄色的本子上撕下一张纸,刷刷的写下一句话。
这树也没个树洞,与小时候不大一样,她便将就的将纸条贴在树干上。
刚贴完,苗妙妙的电话就响了——妈妈。
“宝贝,你人呢?妈妈来给你开家长会了,你们老师说没见到你,你人在哪?”
苗妙妙道:“妈,你就在教室等我,我马上过来。”
她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前后不过几秒钟,就在她挂断电话后,背后突然有个声音道:“喵喵?”
苗妙妙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道:“乔言哥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以往家长会没有家长不是要被老师抓着说好长时间的吗。
沉乔言烦闷得不行,扯了扯领带,道:“在等哥哥?”
本是想在这里等着沉乔言同他说几句话的,可妈妈在等她,揣了一肚子话也没多余的时间同沉乔言说。
她道:“哥哥,我得先去找妈妈了,等回家了再跟你说。”
苗妙妙踮起脚,拽着他的衣领把他头拉低了些,粉唇贴上他的薄唇,像一阵风侵袭,柔软地令人心动,然后呼得一下,便又跑远了。
在她走后,沉乔言才看见她贴在树上的纸条——乔言哥哥永远都是最好最棒的!
沉乔言摸了下嘴角,所有的烦闷一扫而空,他轻笑道:“小傻瓜。”
只有她,会敏锐的知道他的情绪,会在乎他的喜怒,会用笨拙的幼稚的方法去哄他开心。
他的喵喵才是最好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