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安培邪影和飞歌如月两女那忌惮中又带着几分鄙夷的目光,陈**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难不成他的戏演的真的太逼真了?
「额......那个啥,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你们可能对我已经爱入膏肓,但咱们能不能稍微腼腆一些?你们这样看着我,会容易让我不好意思的。」陈**故作羞赧的说道。
「陈**,你的确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人,跟你待在一起,容易让人毛骨悚然。」
飞歌如月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旁人永远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你总是能够设计出一个局,把所有人都给套进去。」
「多谢夸奖,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应该好好研究下午饭吃什么?」陈**天真的说道。
「我居然跟你这样的人敌对了几年时间,我觉得我应该庆幸我还活着。」安培邪影道,越是跟陈**接触的深,越是觉得这个家伙可怕。
悄无声息之中,已经谋划好了一切,也已经做完了一切,到头来,什么事情又跟他好像没关系。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陈**脸上都出现了黑线条,没好气道:「我有那么可怕吗?那你们可要小心一些了,说不定哪天起来,就发现自己即将成为孩他妈。」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陈**的身躯就倒飞了出去
这一次,动手的不只是安培邪影,而是安培邪影和飞歌如月不约而同的出手了
她们可不怕陈**到底有多埪怖,这段时间以来欺负陈**,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应与习惯。
谁让这个家伙每每都要口无遮拦?
吃过了简单的午饭,陈**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他终于等到了他一直在等的人。
蓝月.赫尔墨斯!
「我在昨天见面的地方等你。」电话接通,蓝月开门见山。
陈**扬了扬眉头,道:「有什么事吗?」
「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丢下这句话,电话中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陈**拿着电话,脸上勾勒出了谜人的笑容,眼神中也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脑子飞快转动的他,又不知道在打着什么样的如意算盘了。
「瞧你那副得意的样子,事情又一次在你的计算之中发展了。」飞歌如月瞥了陈**一眼说道。
陈**咧开嘴角,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赫尔墨斯家族不该主动找我吗?只不过他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沉得住气一些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没什么,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总该给赫尔墨斯家族足够多的时间去斟酌与考虑,毕竟这件事情关乎重大。」陈**慢悠悠的说道。
「其实,在这个阶段,最着急的,应该就是赫尔墨斯家族了。」安培邪影凝声道。
陈**笑出了声音,对安培邪影竖起一个大拇指,道:「还是你把事情看得比较透彻。」
「查尔修等一众人的死,给古神教带去的巨大冲击是不可想象的,现在的古神教内部,必然处于一个动荡之中!而作为同样待在英伦的蓝月.赫尔墨斯,他们自然就被卷到了这个漩涡当中来。」陈**道。
「她这次找你,会因为什么事情?」飞歌如月道:「如你想像中的那样,跟你促成合作?」
陈**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不过,很快就会有答案的。」
这一次去会见蓝月.赫尔墨斯,是陈**一个人去的,他拒绝了安培邪影和飞歌如月要陪同的提议。
这次见面,不是去玩命,
去的人多了,不是什么好事,反倒会让赫尔墨斯家族畏手畏脚欲言又止。
更何况,就算真的是去拼命,带上安培邪影和飞歌如月两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啊
半个小时时间,陈**如约而至。
还是昨天那个别墅,还是昨天那个客厅,还是昨天的方位,陈**跟蓝月赫尔墨斯面对面的坐在了沙发上。
「陈**,你好大的胆子,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一见面,蓝月.赫尔墨斯就没给陈**好脸色看,甚至是美丽典雅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凛凛的杀机。
陈**皱了皱眉头,道:「这话从何说起?」
「阿波罗家族成员的死,是你做的!!!」蓝月.赫尔墨斯语出惊人。
陈**的面色更是下沉了几分,变得不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蓝月.赫尔墨斯豁然起身,一身绝强气势爆发:「还敢狡辩?」
这一声低喝,带着属于至强者的超强威势,有一股无形的气浪冲腾而出,直接轰在了陈**的身躯之上。
当场,陈**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身下的沙发爆裂开来,整个人也如断线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
仅仅一声音爆,就让陈**身负重伤,身躯狠狠的砸落在数米开外的地面上。
口中的鲜血止不住的连续喷洒。
不等陈**反应过来,蓝月.赫尔墨斯就出现在了陈**的身前。
陈**只感觉脖颈一紧,被蓝月.赫尔墨斯那纤细修长的手掌给死死的掐住了。
窒息的感觉汹涌袭来,陈**表情痛苦,面色发紫,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
蓝月.赫尔墨斯表情冰冷一片,眼中的杀机不加掩饰,她把陈**生生提在了半空之中。
一双凌厉的眸子,也是死死的凝视着陈**。
死亡关头,陈**奋力挣扎,双足乱蹬,额头青筋突起,喉咙发出「呃呃」的声音。
不一会儿,眼球都在翻白
「陈**,到现在你还在跟我演戏吗?昨天晚上发生的惨案,就是出自你的手!查尔修他们,就是你杀的!!!」蓝月.赫尔墨斯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超强的压迫感让人窒息。
但此刻的陈**正处于生死一线,他的一切反应,都如同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在面对死亡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