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听粉脸苍白,一脸迷茫,“姐姐……妹妹冤枉啊,妹妹根本没见过您的血镯,怎么可能会偷盗您的宝物。”
陆氏朝旁边老嬷嬷使了个眼色,老婆婆立刻将手中端着的一只檀木盒子递了过去,“徐姨娘,这是我们搜查全府之后,从您房间搜出来的,我们夫人丢失的血镯,就躺在您的首饰盒里,这您如何解释啊?”
徐氏往盒子里看去,之间珠宝之间,插着一根通体血红的玉镯,色泽上层,世间少有。但他也是的的确确不知道陆氏有过这样的宝贝,而他更是不知道这东西几时跑到他的首饰盒中。
“姐姐,我是冤枉的啊,我也不知这血镯何时跑到了我的首饰盒中,此事必定是有人陷害我。”徐氏苍白的脸上,漂亮的眼睛充满泪光。
陆氏这会儿眼睛瞪着桌上摔碎的血镯,心疼的要死,哪儿还有什么心情听他辩解。现在仔细想想这个女人一身妩媚功夫,凌傲天都不常来自己院子了,何不趁现在把他卖了,反正不管是不是陷害,血镯是在他的房间暗格中找到的,而且现在一只血镯毁了,今天他必须要拿个人开刀,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杨辰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注视着堂中的一切动向,眼里尽是冷讽之意,徐氏,不管你以前怎么讨好大夫人,现在都不管用了,毕竟摔碎的可是他陆家的传家宝,就算要你一条小命也不为过。
毕竟
……你不过就是个二房,想当初你们合伙冤死我娘亲的时候,可有想过会有今天。
“你个小贱人,都这时候了还跟我扯幌子,我这血镯可是无价之宝,就算用你娘家全部身家家当,都抵不上我这半只血镯。不过念在你我平日交好,除去用你那些银两珠宝凑合抵一抵,你自己也要努力挣钱啊。”
“啊?姐姐要我要做什么?”徐氏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我表哥开了个迎春院,里面就缺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一语未闭,徐氏已经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脚,痛哭流涕起来。
“姐姐饶命啊,妹妹怎可去那种地方,这让妹妹如何面对老爷……倘若非要这样,妹妹还不如死。”
大夫人一脸冷漠,“徐氏,我这可是看在你我平日交好的份上,才免了将你卖给人贩子免受更多皮肉之苦,只要我们不说,老爷是不会知道你在迎春院接客之事的。若非如此,你要如何赔偿我的天价血镯?”
“姐姐,我可以赔给你,我母家也有传家之宝,待我去要来……”陆氏还没说完,徐氏一脚踹开了他,“你居然敢用你娘家那些垃圾来搪塞我?看来我刚刚的安排你还不够满意?嬷嬷,去安排,择日将这贱人卖了。”
“不不不!姐姐你听我说。”徐氏哭得妆多花了,但为了生存不得不用力求讨,他越是这样痛苦难受,杨辰的心情也越加舒坦。
要知道这个女人在
平日里,除了给他另加施加负担,还总是对他冷嘲热讽,还有意无意的总去揭他的伤疤,说他娘亲如何如何红杏出墙,如何如何被他爹凌傲天命人乱棍打死。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事发当天,他就躲在他娘亲房间的衣柜里,那个男人突然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动粗,他见证了全部过程,但因为他当时过于年幼,人微言轻,没人听他的辩解。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娘亲在下人的棍棒下翻滚,那凄厉的惨叫响彻丞相府的每一个角落。此后他夜夜噩梦,梦里都是他娘亲要他报仇的恐怖模样。
杨辰知道,这个徐氏,肯定脱不了干系,此番不管他是出钱还是卖身,都必定叫他掉一层皮。当然,他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要了他的命,他要他们所有人,都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我娘家堂哥开了个珠宝古玩店,妹妹听闻他们近期从极寒之地开采了珍贵的翡翠,姐姐,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