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时九璨看她,“你男人呢?”
郁姝一噎,被她这样直白的话给惊住了,她缓了缓才道:“有公事需他处理,他出门忙去了。”
小郡主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
她想了想,说道:“适才我进来的时候,简直太夸张了,层层搜身,还有人在我身边闻来闻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郁姝抿了抿嘴,一脸歉意的看着她,“不好意思啊,冒犯了。”
“这有什么。”
时九璨摆了摆手,道:“无碍无碍。”
她看着郁姝,问:‘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院子里我看处处都有人守着。’
郁姝垂眸,接着,她便将郁菱的所作所为都尽数道来。
小郡主瞪大了一双眼。
“她居然这么恶毒啊!”
她一脸嫌恶,“先前我就与她有些腌臜,但是后来见她似乎也没那么坏,可谁知,她居然想要加害于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槐花这个时候窜了出来,满院子跑。
郁姝看着它,神色平静,道:“她说她不知麝香对怀孕之人有害。”
“我呸!”
时九璨翻了个白眼,道:“不知道麝香有害?我都知道的好吗?就装吧。”
“好了,别气。”
郁姝抬手提起茶壶,斟满了茶水,“她现在去城外的庄子上去了,也从正妻降为了姨娘,到底是给了教训。”
“这教训也太轻了。”
时九璨一想起这件事就气得不行。
“好了别气了。”
郁姝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髻,“说说开心的事儿吧,你和阿柏......”
“......”
郁家。
郁声鹤看着面前身姿挺拔如松的少年,眉间带着疲乏,“云海,你年纪不小了。”
外边儿已经有流言了。
说郁家长子郁明深只怕还惦记着那位戏子倾与生呢,所以迟迟不肯成家,导致郁家近日来的风评都有些受影响。
“父亲......”郁明深也有些痛苦。
郁声鹤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看着少年,少顷,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郁明深看着他两鬓的花白,原本坚定的心意,竟是有些动摇了。
他站在原地半晌,才提步朝一旁的石径小路走去。
他走到了一处偏僻冷清的小院儿。
此处僻静,却又许多人把守,可见这处住的绝不是小人物。
郁明深进了院子去。
他朝屋子走去,屋门没有关,他进了屋,见屋子里没人,便往后走去,进了后院儿去。
后院儿栽了许多花花草草。
男子坐在花丛中的椅子里,他着白色衣袍,并未系紧衣带,因此那衣袍便松松垮垮的散乱着。
墨发也是四处散着。
露出的锁骨上有着可疑的红点,黑色的发散落在白色的锁骨上,一黑一白,加上他清冷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的引人注意。
郁明深瞧见这一幕,眸色一深。
他上前去,“怎么不好好穿着,着凉了可怎么办?”
谈倾与含笑睨了他一眼,眉眼带着冷清的意味,实在是勾人。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