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啊……”秦淮叹了口气,“我是收到消息了,但是真心不想去。”
“怎么,不敢见你的好伙伴?”曲尧尧轻蔑的道,“你这胆子也太小了一些吧。”
曲尧尧自从秦淮来了之后就多了一个斗嘴的人,两个人明明没什么深仇大恨但是就是气场不和。
曲尧尧看不惯秦淮整天就知道吃的傻样,秦淮看不惯曲尧尧三天两头挑鼻子挑眼的刻薄模样。
“这倒不是,我就是觉得离开欲盟我一定会被饿死的。”知道曲尧尧看自己不顺眼,秦淮就偏要挑她讨厌的说。
果然曲尧尧翻了个白眼,眼底更是鄙视,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更何况我和九命已经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见了面也没什么好说的。”秦淮一口吃掉了手里的面包,斜视着曲尧尧道,“老大这次叫我过去估计就是让我解决了九命,我去迟点也没什么关系。”
“你倒是够冷血。”曲尧尧这会儿有些好奇,“不过到时候你真的能下的了手?”
正在吃东西的秦淮沉默了一瞬,半晌之后才抬眼道,“可以。”
“那到时候我跟着你去看看吧,别狠狠被打脸了。”曲尧尧冷笑。
头一次见曲尧尧能和别人这么不对盘,龚高格挠了挠头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在他眼里曲渺渺一直是温柔大方的,而曲尧尧则是活泼开朗好动的类型,很少会这么针对一个人。
“好啊,不过你既然成心要看我的笑话,咱们不如来个赌约。”倒是不在意曲尧尧的冷嘲热讽,秦枫摊开手,靠在身后的护栏前笑道,“怎么样,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略为鄙视的斜着秦淮,曲尧尧冷笑了一声道,“说吧,赌什么?”
“我要是去南部杀了九命,就是我赢,我要是动不了手的话,就是你赢怎么样。”秦淮肆意的笑道,看上去根本就不在意九命的死活。
似乎认定了秦淮不会对九命下手,曲尧尧冷哼道,“啧,可以,赌注是什么?”
“我要是赢了你就不能再管我吃多少东西。”秦淮回以曲尧尧一记白眼,“说实话你又不是我妈,管来管去的真的很烦。”
“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个一无是处只会吃的家伙在我们欲盟里面好吃懒做。”曲尧尧走上前去,俯下身直视着秦淮的眼睛道,“那么同样的,我要是赢了你就不准在吃一口欲盟的食物!”
“成交!”秦淮眼底暗光轻闪,抬手直接和曲尧尧击掌为誓。
龚高格一脸懵逼的看着秦淮和曲尧尧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打赌,一时觉得欲盟的人还真是不能按常理理解。
和秦淮定了赌约曲尧尧也就不想在看到这个碍眼的家伙了,她抬起头高傲的从秦淮旁边走了过去,擦过他肩膀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撞上一下。
捂着肩膀闷哼了一声,待秦淮回头时曲尧尧早就扬长而去了。
“真是幼稚。”他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你们两个都很幼稚好吗!龚高格一脸黑线的站在旁边。
“对了,你是来找曲渺渺的吗?”似乎这才注意到龚高格还站在他旁边,秦淮轻眨了下眼睛抬起头问道。
龚高格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在秦淮的目光下只觉得拘谨。
“曲渺渺我前面见了,她在欲盟的第五层来着。”秦淮道。
“第五层?”龚高格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去了?”
“对啊。”见龚高格一副惊恐的模样,秦淮愣了下,不解的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你难道不知道第五层是非常恐怖的吗,我来欲盟这么长时间一次都没进去过。”龚高格一脸惊恐的道。
“还有这么一说的吗?”显然没想到第五层在欲盟竟然是这么可怕的存在,秦淮有些懵的挠了挠头,好一会儿之后才犹豫着道,“里面的血腥味确实有些重,不过两边的每个房子都是密闭的,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听说那里是欲盟里面的一些变态折磨人的地方。”龚高格低声道,“很恐怖。”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秦淮摊手,“不过曲渺渺似乎在审问这两天被抓住的人,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身上也没沾到什么血渍。”
听秦淮提起了曲渺渺,龚高格就有些激动的道,“渺渺姐审问人可不需要什么刑具。”
“为什么?”秦淮好奇道,“和她的异能有什么关系吗?”
“渺渺姐的异能是思维操控,只要是人类她都能控制。”龚高格乐呵呵的道,“我觉着这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异能了。”
对于龚高格嘴里最厉害的异能这点秦淮不做评价,他只是垂眸想了想,认真的说到,“难道比老大还厉害?”
欲盟里面大多数的人人称呼墨文都叫的老大,秦淮现在也跟着这么叫了。
“……这个,老大我没算在人类范围内。”龚高格尴尬的挠了挠头道。
“哦?”秦淮抬眼,他现在刚加入欲盟,对于欲盟里面所有能了解的事情都在努力了解。
他现在和吕时他们都说过一两句话,对欲盟的形象都有了一种整体的改观。
首先欲盟同样是有阶层的,墨文为首,其下是各个部长。
不过曲渺渺和醉凛雪这些人虽然不是部长级别,但是却在欲盟里面是不可缺少的存在,起码还算是受欲盟里面的人尊重。
其次欲盟里面的气氛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自由。
所有人爱干什么干什么,懒洋洋的整天吃喝玩乐睡也不会有人管,但是墨文一旦下达了命令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执行的方式也都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做。
可以说他自从加入欲盟之后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惬意,唯一不解的大概就是曲尧尧那莫名其妙的敌意。
“事实上我不知道老大的异能是什么。”龚高格的声音让秦淮回过了神,他抬眼就见龚高格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我只知道有一次和老大一起去劫北部给南部的武器,他一个人挥挥手那些守卫就都死绝了,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