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徽羽一双圆溜溜的小鹿眼充斥着迷惑,“还是要唤大夫才行,小姐去也没办法。”
此话一出,风沧澜宫商二人对视一眼。
是了,徽羽还不知道。
“最近频繁听到鬼手医仙,据说她医术出神入化,凡是在她手中的人不管病的多严重最后都能痊愈。”
“要不,徽羽吩咐下去让找找?”
徽羽的提议让宫商不忍轻笑,“找不用了。”
“殷那里,只要小姐去了药到病除。”
“恩?”徽羽面露疑惑,满是不解。
她可爱的小鹿眼有种懵懂迷茫的感觉,总能给人一种纯真单纯的感觉。
又是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
宫商是刚开时就跟着她的,而徽羽是半路收留的,所以有些事情徽羽并不知道。
说来这两个人,宫商样貌生的温柔娴静,性子确咋咋呼呼,徽羽生的一双小鹿眼可爱单纯,心思却细腻老沉。
都是一张脸骗人。
不过……自苏醒后两人都沉稳了好多,宫商没往常那般活泼,徽羽也事实做好退路。
中毒痴傻的这个意外,让三人都变化颇大。
“后面你会知道的。”不欲再多说此事,便点到为止。
徽羽也明白没再问下去。
“殷现在安排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我们已经让人照顾,小姐无需担心。”
“我不担心。”两年的牢狱折磨都走过来了,现在更不担心了。
待他恢复痊愈,就又是那个让整个商洛大陆闻风丧胆的殷!
风沧澜在府中修养,朝堂上瑾王跟皇帝禀报天牢被劫囚一事。
皇帝当庭震怒,拿着旁边云烟袅袅的香炉砸过去。
瑾王没有躲闪,那香炉硬生生砸在脑袋上,当即渗出鲜血流淌而下。
他赶紧摸出手帕,擦拭脸上血迹摁住伤口,躬身趴下,“儿臣殿前失仪,请父皇责罚。”
“废物!”
“你兄长轮守没事,到你就出事,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皇帝直接大骂,金銮殿上众臣纷纷垂首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额头的血不断往外渗,染红了那块白手帕,瑾王就趴在地上没人敢求情。
时间从指缝间流失,萧王扫了一眼瑾王站出来求情道,“父皇息怒。”
“那贼人能在守卫森严的天牢劫走囚犯,想必是蓄谋已久,计划周密。”
“瑾王此次的确有些失职,但也在第一时间过去控制住了消息,没让消息外流。”
“否则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咱们星云国的天牢让人家来去自如。”
“如此,瑾王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父皇的身体,莫要因这种小事气坏了身体。”
萧王一番话进退有度,既给瑾王说了情又表示担心皇帝身体。
听的皇帝气顺不少,也畅快不少。
皇帝脸色明显好转,看向瑾王却依旧是表露出不喜,“看看你兄长,再看看你。”
“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懦弱无能的东西!”
“让父皇失望,儿臣罪该万死!”
皇帝脸色沉冷,“既然知道罪该万死,那就去午门跪着,日不落、你不起。”
这个惩罚让众臣一阵冷吸。
午门!
那可是斩首的犯人的地方。那里充满了杀戮跟血腥。
更主要的是会被百姓围观。
堂堂皇子跪在午门,被百姓围观,这不是当着天下百姓人的面打瑾王的脸。
“儿臣遵旨!”瑾王匍匐叩首转身离开。
到午门在烈日炎炎中跪下。
瑾王跪在午门,一个皇族跪在大庭广众下,引来无数百姓的围观。
这件事也引发了极大的热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