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小家伙哭的声音就更大了。
风沧澜最怕小孩子哭,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哭声赶紧拍背哄着。
小家伙似有被安抚到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小声抽泣。
晃动着肉乎乎的小爪子,似乎是要像刚才那样抓手指。
这回画书清没有伸手。小家伙抓了半晌都没抓到又哇哇大哭了起来。
画书清小拇指轻颤,最后停住动作,“报社还有些事,我先回去一趟。”
“好。”应完声,风沧澜就哄着怀里的人,“你看,你把舅舅都给哭跑了。”
“再哭舅舅就不喜欢你了哦。”
没走多远的画书清步伐微顿,后起步继续离开。
哄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没哭,她也不想回金銮殿抱着孩子就回了凤栖宫。
一向不喜欢身边太多人,凤栖宫之前除了定时打扫就她跟宫商两个人。
自宫商被宗正昱关押起来,她就只剩下留沧作伴。
踏进殿内,里面一片安静。
留沧似乎是哭累了,睡的香甜,她在殿内转悠一圈最终坐在桌旁,“可有查到宫商跟那件事有关联?”
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凤栖宫响起,一个黑影闪现,殿内凭空多出来一个黑衣人。
他躬身垂首,态度恭敬,“并未。”
“属下查到梅子如何到宫商手里就毫无痕迹。”那人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
根本就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与其说是人间蒸发,更准确点就是没有这个人,是个假身份。
“宫商的在我身边之前呢?”她指尖摩擦着茶杯边缘。
一个月了,如果不是宫商该把人放出来了。
“之前并无异样。”
“嗯。”
见风沧澜无其他询问,暗卫一闪完全消失。
封后大典的事迟迟没查出个所以然。
她总感觉那个人,那个背后操控一切的人,一直盯着。
所有人都是提线木偶,在他的操控中做她想做的事。
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很烦。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对面的目的!
绕了一圈,感觉什么都没做,就像是一场恶作剧。
敌人在暗,她在明。
坐以待毙不是明智之举。
封后大典重举在即,虽然对面再来的可能性很低,但也要保证绝对的警惕。
若是知道对方目的,就能来一招引蛇出洞了。
今日满月宴办的还算成功。
当日关于金銮殿上的事就流传了起来。
风沧澜才是风疆的女儿,暮王找回来的是为了顶替风沧澜。
假千金才是真千金令人哗然。
第二点个引爆皇城的话题则是,风沧澜是画书清的养妹!
不是农家长大,反而是在金山银山中长大。
这两个话题让风沧澜成为皇城的风云人物,更是上了报社报纸第二天就传的人尽皆知。
而皇宫里的风沧澜对此事完全不晓,正试穿着最新赶制出来的凤袍。
这一个多月,风沧澜瘦了许多,不似孕晚期那般肉嘟嘟的小圆脸。
如今已经能看到尖尖的下巴,生完孩子后褪去了以往少女的青涩,多了两分美艳跟成熟的韵味。
身着正红色凤袍气场顿时出来了。
上挑的眼线让整个人变的妖而媚,眼妆为红金色,既有皇后的雍容华贵又将风沧澜的有点凸显出来。
清冷的眉眼有妖媚的眼妆调和,形成一个复杂体,却又无比的摄人心魂,美轮美奂。
大红的口脂衬的整个人肌肤赛雪,眼波流转引的人心神荡漾。
一切收拾好,风沧澜撩开眼帘,锋芒与妩媚交杂,劳劳抓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