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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可怕了,试想一下,如果在战斗中,忽然隐匿身形,利用这十秒的时间,靠近对手发动袭击,这将多么的可怕!
只是这个隐匿有时间限制,只能维持大约十秒,而且使用之后,一个小时之后,都无法再用,这是一个弊端,但随着境界的提升,技法层面也随着提升,隐匿的时间可以加长,使用的周期则会缩短,但具体提升到什么境界才能触发,则没有提及。
火系技法和雷系差不多,全部是以攻击系为主,也有五种,分别是烈焰斩、怒焰焚天、灭世炎龙、星火燎原和烽火连城。
火系技能和雷系技能同为攻击系,但威力相比,火系则要弱一点,但施展起来的消耗则也要小上许多,而且星火燎原和烽火连城,还是群攻性质,这是火系与雷系的差别。
土系和前面四种属性元素则完全不同,着重的是防御,技能也只有四种。
玄岩屏障、大地灵甲、石岩刺和沙爆天罗!
玄岩屏障可以在身体前面升起屏障,最多可以叠加九道之多,但以我目前的修为,只能使用一道。
大地灵甲则是召唤大地之力,在身上穿上一件由大地之力凝聚而成的盔甲。
玄岩屏障和大地灵甲都是防御性技法,石岩刺则是攻击型的,可以悄无声息的从地面刺出石刺来,而且是一根还是无数根,完全由施术者自己掌控,可单攻也可群攻,强弱则以施术者自己的修为决定。
前面三种我都能领悟,最后一个沙爆天罗,则是封印起来的,我仅仅知道一个名字。
除了这五个系列的技法,还有一些都是训练技巧和方法,包括了对力量、速度、灵敏、精准、身体强度等等各方面全方位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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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将这些技法梳理完毕,我冷汗都下来了,一些事情,也在瞬间全都明白了,但又升起了一些新的疑点。
首先就是震撼!
这些技能我闻所未闻,我虽然出道的时间短,但我对奇门手段知道的却不少,十六年间我所看过的书籍,包括大量的古籍善本,但没有任何一本书面,对这些技能有所记载。
就好像这些技能,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不属于这个层面!
其次是明白了许多事情,这些技法,每一样都玄之又玄,精妙无比,又可以配合五行之力,比起我所知的奇门手段,完全不是一个档次,这就能够解释九叔为什么从来都只教我理论和书面知识,不教我技法了。
因为他们早就知道,我会继承前世记忆,也会继承前世传承。
可他们又是如何得知的呢?为什么又要一直瞒着我呢?
最后的疑点就是这太巧了!
我刚刚获得五行之灵,升到了造化境界,吞下第一颗血肉金丹,所获得的这一切,好像都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在我所接受的前世记忆中,莫离使用的是剑,并不是五行技法,但我现在继承的确实全套的五行技法,而且我还全部可以修炼。
这未免太巧合了点!
巧合的让我感觉,好像有人在冥冥之中安排着这一切。
刚想到这里,忽然响起了推门声,我急忙收敛心神,都不用睁眼,神识一扫,已经看清了一切,顿时一愣。
只见祝英枝轻手轻脚的推门而进,到了我面前,伸头悄悄的看起我来。
我瞬间将神识锁定她,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我对这女人一直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应该是凌晨三四点钟左右,谁知道她这个点偷偷摸摸的跑来我房间干什么?还是防着点好。
当然,我完全不惧,现在的我,已经触碰到了人家天花板的层面,除了那些隐世不出的老怪物,我还真没将谁放在眼里。
更何况,我现在可是聚集五行技法与一身,以她的修为,只要她敢对我起歹心,我可以在瞬间将其秒杀。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祝英枝看了我片刻,脸上闪现出一丝毅然,似乎下定了决心,随即伸手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我顿时一愣,这是搞什么飞机?凌晨三四点跑我面前来脱衣服?勾引我吗?
刚想到这里,祝英枝身上的衣物已经脱了个干净,双峰怒胀,身体晃动之间,两团雪白惊心动魄,腰肢纤细,一双白腿修长笔直,整个人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
一瞬间,我呼吸都涩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祝英枝能够名列逍遥楼四美,还是有一定本钱的。
随即那滑腻白嫩的身躯已经像蛇一样向我缠了过来,一只手直接伸到了我双腿之间抚摸探索,呼气如兰,面带红霞,双眼迷离,在我耳边呢喃细语。
“我知道你醒着,刚才我看你的时候,你眼皮跳动了一下。”
“但现在不需要装睡了,从现在到明天上午,我都是你的,你可以尽情释放你的欲望。”
我双眼猛地一下睁开,强自按下荡漾不止的心神,目光冷冽如刀,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滚!”
祝英枝正在我怀中扭动的身躯陡然一颤,脸上一阵羞愧,面红如血,估计她这一生,还没男人拒绝过她,更何况还是在她已经脱光的情况下。
随即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决绝。
“你也知道,逍遥楼不会再容我,江流枫那边,我也心灰意冷,我是生是死,都无关紧要,就连鬼王欲强娶我,都没人管我,反而被当成了交易的筹码,但是你救了我。”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了,只有这具身体了,你放心,我脏的只是心,这具身体是干净的,我也不会缠着你,只求缠绵一夜,报了你的恩情,明天我就会离开,也许,我们永远都不会再见了。”
说到这里,脸上已经闪现出一抹凄楚。
我目光之中的冰寒更甚,但心里却莫名的一软。
祝英枝此举,分明是无路可走,想要借助我得到一块栖身之地,一个风华正茂的美丽女子,被逼到这个地步,除了自作自受之外,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但我绝对不会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