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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哭了我又没哭。”
许静倒头避开郭凌飞伸过来的手,自己慌乱揉搓着眼角,依旧在强颜欢笑,虽然有不同寻常的家世,在圈里打拼比那些没根基的女孩子轻松很多,但付出的艰辛不少,由其是这一年,很多烦心事儿都压在心底,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述的人,唯一牵挂的男人现在才出现在面前。
“流调了还说自己没哭,面对别人你戴上厚重面具装坚强无妨,面对我想哭就哭出来,从今天起你想哭了,我可以借给一个抹眼调的胸脯。”郭凌飞不顾路人的异样眼神,抿嘴邪笑,很霸道地搂住许静腰肢儿,隔着不算薄的运动服也能感觉出盈盈一握的蛮腰纤细柔软倒怎样消魂的程度。
一年前被揉捏了胸脯的许静现在又被这厮搂住,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身子有点发僵,怔怔凝视着一年来无数次出现在梦境中的俊逸脸膛,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突然出现,竟有些适应不了。
“凌飞别人会看到我怕被有心人看到”许静轻轻扭动身子好似在挣扎,偏偏又没用多少力气,更像是坠入爱河的小女孩那撒娇模样,白皙脸颊上泛起的酡红极其诱人,紧闭的双眼却溢出泪珠,挂在了长长弯弯的睫毛上。
许静所说的“有心人”是那些一门心思盯着公众人物的“狗仔”,明星大腕栽到狗仔手里的可不少,娱乐圈里不少背着另一半偷腥的倒霉蛋被这些家伙整的没脸见人,屁大点事儿一经狗仔爆料立时成为引爆眼球的大事件。
明星大腕们畏惧这些比背地里搞动作的卑鄙货色,郭凌飞不怕,他轻轻吹散许静睫毛上的泪珠,黑眸中满是怜惜,漂亮女人见了不少,眼前流着调强颜欢笑的许静倒使他有点心疼,轻声道:“谁敢对我的女人下手我会让他全家不得好死。”
霸道的言语中包含着特别的温柔,许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面庞仍然有笑意,可调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滚落,她僵硬的身子靠进了郭凌飞怀里,哽咽道:“凌飞扶我到没人的地方我想哭。”
西湖边的树林不少,郭凌飞搂着许静走进离湖滨不远的小树林,到了没人看见的地方,许静放开了,扑进男人怀里哭着,发泄出心中的委屈和思念后抬起脸又绽露灿烂笑容,泪水仍止不住的流下来。
“女人爱上我是自讨苦吃,茜茜是,董芳是,你也是,这一年来苦了你们三个,我慢慢补偿吧。”郭凌飞面现愧色,说话的口吻是历经了沧桑的老男人才有的,正因为这份超越年龄的成熟,许静越觉得有安全感,从第一眼起就没把他当成善于演戏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
“我也不知怎么了,一遇上你就无法自拔了,这大概就是缘分。”许静努嘴,有点不甘心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堕落,心甘情愿为面前的男人挡子弹,甚至愿意为他去死,这大概是就是命运。
许静心里感慨,忽然感到有只手压在自己胸脯上,抬起眉目,发现近在咫尺的男人正饶有兴趣打量着她的胸脯,是纯粹的欣赏眼神,没老色鬼那赤裸裸的淫亵意味,她脸上泛起红潮,身子没动,任由看着,捏着。
许静最满意自己的部位就是胸脯,圈里有个女星为了拥有同样的胸型,做了n次手术,殊不知与生俱来的完美不是后天补救能够得来的。
“很完美的胸型。”郭凌飞玩味道,不老实的手滑到了许静腰上,凭着他的经验和犀利眼神判断一个女人的胸型好坏非常容易,许静胸型比茜茜和董芳更要完美。许静羞赧低头,好在挂在脖子上的手机响了,冲淡了心里的尴尬。
许静拿起手机,看了号码,柳眉蹙起,神色显得不自然,接了电话,仅是默默听着,最后才冷冷答应一声,挂掉电话,扭过头怔怔望着西湖,这一切都落入了郭凌飞眼中,“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凌飞,没什么,家里的事儿,我自己可以处理好”许静扭回头挤出一丝笑意,蒙着一层湿气的双眼凝视面前男人,眼神有些复杂,犹豫片刻,仰起脸轻轻吻了他,一点即分,略显生硬。
许静长出一口气,认真看着郭凌飞,道:“凌飞,或许有了你”我会失去很多很多,甚至是曾经拥有的一切,但我不在意,不会向任何人妥协,我永远是你的。一会我得回家本想中午陪你吃饭看来是不行了,下午我会给你电话。”
郭凌飞点头,温柔笑着,拿过许静的手机,拨了自己的号,道:“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有我就有一切,还是刚才那句话,谁对我女人下手,我让他全家不得好死。”
几分钟后两人走出小树林,在湖滨分别,郭凌飞自始至终没问许静心里藏着什么事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对待自己的女人,他没刨根问底的毛病,这是一种信任。
郭凌飞返回位于西湖畔的豪宅,看到四辆辆弹痕累累的轿车停在门前,眼神变得凝重,一进门,大客厅里站着二十多个汉子,黑色劲装血迹斑斑,大多受伤,真皮沙发上倚着个中年人,衬衣胸口处是一片猩红印迹。
“怎么回事?”郭凌飞认识中年人,正是父亲布在浙江的三枚棋子之一,名叫唐德,一个很干练的男人,出生于浙江一个武术世家,螳螂拳有几分火候,是南方少有的血性汉子。
“少主”身中三枪的唐德要挣扎着起身,二十多个汉子马上明白走进来的陌生青年是谁,忍着伤痛弯腰行礼。
“坐下说话。”郭凌飞朝众人摆手。
“少主,两个小时前飞龙会浙江两个分堂反扑,其他两位话事人遇袭身亡”唐德说着话低下头,不敢面对郭凌飞的冷厉眼神。
“你们曾经是我父亲的人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为昨夜死去的人报仇。死去的兄弟要选最好的墓地风光大葬。”郭凌飞淡漠道,并没怪怨唐德,他命中注定要走的路有敌人的血,自然也有自己人的血,悲戚,愤怒,怪怨别人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