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事情,肖珊珊的心情可以说是十分的震惊了,她只是觉得宋凌云背后肯定有属于自己的背景,却没想到这个背景竟然如此大。
“你们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不是真的啊,我来之前我父亲可都跟我说了,今儿来的不仅仅是那白家二少爷,还有顾家的顾修言,著名导演甚至是lh等一堆名牌的老板,这白家老爷子可是为了儿子大费苦心啊。”
肖珊珊尴尬的笑了笑,不得不说,这种规模的舞会简直就是一个交际会了,要是她有朝一日的名气能够吸引来这么多的大牌,估计做梦都能笑醒了。
“这位小姐,你叫什么啊,我看你身材不错,有没有兴趣来我的公司当个服装模特再过半个月就是我公司的新品发布会了,到时候可是有很多记者在下面的。”那个小姐见肖珊珊的身材和气质不像是一般人主动把这个橄榄枝伸了出来。
肖珊珊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就是来参加个舞会都能碰到工作,笑了笑,“我……不是个职业模特,恐怕有些难以驾驭。”
“没关系的,就是走几步,我觉得你还是有基础的。”
那个小姐没再说些什么,反而直接把名片给了肖珊珊,肖珊珊看了一眼才知道她是华瑞服装的千金。
处于礼貌,肖珊珊只好将自己的名片也给了她。
“哦——原来你就是、就是那个……原来是你啊!”那个小姐看了肖珊珊的名字后差点说漏了嘴,“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标致的人来呢。您若是有意愿,明天七点,公司见。”
肖珊珊笑了笑收下了这个名片,趁颁奖前几天去参加一个走秀的确对自己有所帮助。
索性这个小姐嘴巴算是严实,一场舞会下来,肖珊珊还算是没被其他人发现。
临近快要结束,顾修言才甩开了那些生意上的人过来找到了她,“怎么样,宋凌云没有再来纠缠你吧”
“他估计现在自己都应接不暇了,哪里还管得了我。”
如果肖珊珊没有猜错,估计宋凌云直接被白老爷子抓走见人去了。
“对了,刚才华瑞服装的人推荐我去他们公司参加走秀……”肖珊珊想了想,这件事还是跟顾修言说一声的比较好。
“华瑞啊,挺难得的,你想去就去好了。”
肖珊珊笑了笑,这才拉起来了顾修言的手,有了他的肯定才好去华瑞,不然万一被误会去找了宋凌云,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肖珊珊忘了一个最致命的就是自己早上七点起床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
……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肖珊珊在床上辗转反侧半个多小时,最后被刺耳的闹铃声吵得再也睡不下去,伸手想要摸到手机将铃声关掉,结果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只好爬起来拿起来关掉。
窗帘中间的缝隙透过阳光,一点一点布满整个房间,艰难的起身下床,双眼朦胧带着困意去洗漱一番。小说
用过早饭,肖珊珊穿上自己比较标准的女士礼服,显示出自己姣好的身材,上面的两个扣子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
随后简简单单的吃了午饭,等着韩兆带自己去了华瑞服装,索性强迫自己起的早,一路上没有遇到堵车。
市中心汇集不少大型的各类公司,像是顾修言所在的公司那样作为业界龙头的也比比皆是。
华瑞服装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备战新品发售会,竟然早就进入了亢奋的状态,两人挚爱好和其他员工一起等着电梯,随后练按下顶楼的楼层,周围人的目光一点点聚集到了肖珊珊的身上,显然他们看出来了肖珊珊是谁。
不过肖珊珊也没有在怕的,反而站的笔直,大方方的让他们看个清楚。
“珊珊你这是做了什么事吗”韩兆本以为那种舞会顶多就是开开眼界,没想到肖珊珊直接弄出来了个合作的合同。
华瑞服装的传奇故事可以说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是服装界至今的黑马之一,是无数服装设计师毕生梦想,据说几个世界级别的电影男女一号的服装都是私底下找他们私订的,华瑞的总裁也就是那个小姐的亲爹可是当年业界的传奇人物了,名头不比顾修言的爷爷小多少,仅仅用了八年的时间就让华瑞跻身第一批企业前几名,随后一直名扬到了今日,一般的模特怎么能入得了他们公司的眼。
“我能做了什么,也就是和他们的大小姐在舞会上面说了几句话而已。”
“几句话你知不知道他们这儿的大小姐多难看上一个人,而且这里的模特一般都要经过面试的。”
肖珊珊纳闷了,“面试”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走秀还要面试的。
“是啊,这是华瑞这么多年来的传统。”
那些华瑞以前的模特简历面试一条没少,甚至苛刻为难也在多数,但是大多数人心里清楚却也愿意来。
老总裁的原话是术业有专攻,只要那些专门为了模特这个行业而生的人,但是肖珊珊又不是,真选上了怕是要被不少人给挤兑死。
到了顶楼,发现办公室里没有人,助理办公室和秘书办公室也都空空如也,抓了个小员工问了才知道这个时间总裁和总经理应该都在制作间忙着监督。
还真是一丝不苟啊。
肖珊珊内心感慨,随着那个小员工去了休息厅,也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一堆人听见“肖珊珊”这三个字后纷纷趁着接水接咖啡的借口来看她,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问肖珊珊,几乎都是在背后小声谈着。
那些闲言碎语肖珊珊不想听也懒得解释,更何况就算解释了,也不一定有人信。
……
等到秘书来通知总经理那小姐回来公司了的时候,肖珊珊便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回办公室,推开门正好看见舞会那位小姐身后跟着的男人。
视线相汇,那男人眼中完全没有其他人那种不屑,反而轻笑点了下头,然后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