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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帝眼神幽深,两拨人?
他想了下还是说道:“爱卿,现在你的伤刚好,刺客的事情就交给朕来查吧,太后如今已经被朕囚禁在佛堂了,没想到居然还能调派人手,看来朕当真是小看了她。”
顾庭点了点,现在他最担心的不是刺客而是北漠的战事,想到此他立即问道:“陛下,现在刺客已经来了一次,暂时不会再来第二次了,现在北苑这里是安全的了,陛下,臣想知道北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顾庭有些急切的问道。
景元帝这才将北漠战局告诉顾庭,而景元帝也觉得很奇怪,他们说了这么九的话,顾庭居然连一句秦苏苏都没有提到,难道他还没有记起秦苏苏来?
而他的猜测也在柳风那里得到了证实,“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景元帝离开北苑的时候也顺便将柳风带走了。
柳风叹气道:“回陛下,臣之前就说过,顾大哥的失忆症是暂时性的,现在能想起一半来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始了。”
“可是为何他单单忘记了他的夫人?这很没有道理啊,要说这顾卿忘记谁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忘记他的夫人啊。”景元帝怎么都想不通。
柳风立即回道:“回陛下,可能正是因为顾大哥和夫人的感情深厚,所以他出事的时候已经暗示自己可能已经再也见不到她了,所以现在根本心里根本不愿意想起夫人,这诛心之痛他不愿意承受,不想起就代表她还活着还存在他的记忆里,只是他暂时的不愿意想起。”柳风替他把过脉,他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他的失忆症,他一时也束手无策。
景元帝闻言只能叹息,柳风走后,他立即召来了他的暗卫,“云霓的身份查了吗?”
暗卫隐藏在寝宫的阴影处沉声回道:“已经查明正要禀报,云霓自小在灵犀镇的西面的山中由她的师傅抚养长大,她的师傅正是二十年前隐居的莱芜夫人,现如今莱芜夫人已经死了,所以云霓正真的身世也无从知道了。”
竟是莱芜夫人?她可是二十年前京都的有名的伶人,她的一曲价值千金,多少达官贵人为之倾倒,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见上她一面,只可莱芜夫人并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想要听她的曲子,你只得是有缘人才可。
他有幸二十年前在宫中见过一次她,那时他还是个孩子,只是远远的见过她被宫女领着去见了父皇,她在宫中一住多日,但那时的太后还是风华正茂的皇后,怎么会允许一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清不楚的人待在皇上身边,所以听说没多久莱芜就自请离宫,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要不是暗卫查到,他已经想不起这等小事,无非就是先帝的一段风流韵事,可是这云霓自小跟着莱芜夫人长大,难道她是........?
不可能,不可能,景元帝立马排除了脑子里的想法。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交给你们去办,去查一下昨夜出现在北苑的两拨刺客,朕倒是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他知道有一拨人必定是太后的人,只是他暂时没有证据而已。
另外一拨人其实心里有了些许的想法,但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危机四伏,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景元帝立即起身摆驾去了凤鸾殿,有些事情他得让人去探讨一探虚实。
景元帝踏进凤鸾殿的时候,夏初雪正在用晚膳见到景元帝来了就立即让人添了一副碗筷。
“陛下,您怎么不提前让人知会一声就来了,臣妾也好准备些陛下爱吃的呀。”夏初雪笑着替他盛了一碗汤。
“那倒是朕的错了。”景元帝打趣道。
夏初雪眉眼染着笑意嗔怪道:“陛下,你就甭打趣臣妾了,今晚怎么有空来?听说北苑昨夜来刺客,事情都解决了好了?”
景元帝想到这便皱眉道:“你也听说了?朕来就是为了和你商量此事。”
夏初雪闻言虽是疑惑,但还是屏退了左右,因为他一向很少和她说朝政上的事情,只有每次事关太后的事情他才会与她说上几句,后宫不得干政是铁律,前有太后垂帘听政已经是他的大忌,聪明如她又怎么会随意打听朝政呢。
如今听竟听他说来事情必然是事关太后,左右侍女都退下之后,她才问道:“难道是她?”
景元帝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他点了点头道:“朕如今也是猜测,没有证据,但是昨夜北苑来了两拨刺客却不是同一伙人,如今顾庭刚恢复些记忆,所以还不方便露面亲自调查,所以朕想拜托你去太后那里探一探她的口风,你可愿意?”景元帝看着她柔声问道。
“当然愿意,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福气,明日臣妾就去佛堂看望太后。”夏初雪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
景元帝欣慰的笑了笑,“如此便多谢皇后了,对了,明日若是太后对你态度不好,为难于你,你大可离去不必理会她的。”景元帝怕太后为难她,所以轻声的叮嘱。
夏初雪闻言心里很是感动,但是太后为难她,她不怕,就怕太后在背后又搞出什么动作来。
其实今晚景元帝不来,她也打算明日去佛堂的,因为她听说了北苑的刺客以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太后,如今这京都除了太后还会有谁想要顾庭死呢?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太后现在已经身陷囹圄了为什么还能调派杀手,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按理说太后的身边已经无人可用了才对,为什么现在想还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想到这里夏初雪有些隐隐的不安,怕是太后的底牌还没有真正的亮出来。
“皇后,你怎么了?想什么呢?”景元帝见夏初雪愣神不禁开口问道。
“没什么,臣妾就是在想........”夏初雪将刚才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景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