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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为什么非得要她?
她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个问题说实话,她确实好奇。
许明择没有回答,而是再次堵住她的唇。
为什么非得是她?他自嘲,他其实也说不清楚,身下这个女人有丈夫,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业界对她的风评其实算不上好。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在五年间多次成为他的梦魇。
五年前,他的女友另嫁他人,原因是他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以至于没有时间陪她。他对这项指控感到无奈又烦躁,那个年纪,不拼搏难道要将情情爱爱放在第一位?他自问他做不到。可就在女友离开后,他引以为傲的工作,他一心一意拼搏付出的公司,却因上司致命的疏忽和公司黑暗的潜规则,他被推出来当了替罪羊。
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最见不得光的一段日子,却没想到会遇到裴嘉桉。
他们抱团取暖,不提过去,小镇里没人知道他们是谁,她同样也不知道,他们疯狂地做爱,毫不顾忌地浪费时间,她时常像个毒舌又自私的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可他却愿意包容,她越作他越觉得可爱好玩。
等他发现他喜欢上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女孩时,她却离开了。她带走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就像仿佛从没存在过。
她一走,他又回到暗无天日的世界里。
“你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呢?”吻毕,她懒懒地靠着门,舔着红肿的双唇,哼笑着问他。
喉结滚动,许明择沉下脸,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奶子,唇贴在她耳垂,轻声道:“你不喜欢吗?偷偷摸摸不是更刺激?下回当着你丈夫的面肏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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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她是别人的(微h)
当再一次和他滚到床上去时,裴嘉桉对自己的厌恶达到顶峰。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可是她的欲望战胜了本能,他们和动物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为了交配不顾一切。
许明择是深渊,他又一把将她拉入深渊,当她抬臀迎合他的撞击时,当她在他身下呻吟娇喘时,当她敞开大腿迎接他的抽插时,当她恬不知耻地含着他的阴茎时,她知道自己完了。
偷情有瘾,这是深入骨髓的,比吸食毒品还可怕的,因为这种事对她的身体和意志都没什么损害,甚至还能从中获得美妙的性高潮,受伤害的只有她的丈夫,那个出门前还将她拥在怀里亲吻的男人。
她曾经下过多次决心要远离这个男人,在见不到他的地方她可以自欺欺人,可是只要他稍稍强势些,她又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是一个死循环,没有办法可破,她自暴自弃地想,她有什么资格嘲笑父亲?新鲜肉体带来的致命吸引力难道抵不过那点少得可怜的道德感?
她的身体留着和父亲一样的血,她对婚姻不忠是从骨子里带来的。
高潮前,裴嘉桉双腿紧紧夹住他,潮红的脸因持续的快感而扭曲,饱满的红唇微张,双目失神,她无意识地吞下他渡过来的唾液,吞咽下腹。
攀顶那一刻,她痛苦地闭上眼,她再一次背叛了程准,她再也无法为自己开脱,她就这样一个烂女人。
许明择摘下套,看着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的女人,心下郁结。
“起来。”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起来。
裴嘉桉拨开乱发,看着一脸震怒的男人,她不解:“你在生什么气?”
“你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睛像冰锥,像最尖利的刀子。
“你弄疼我了....”她冷冷道。
他的手愈发收紧,将人扯到眼前,他声音压抑,带着即将爆发的怒意:“我要求不高,跟我做爱的时候不要想着别的男人,这都做不到?”
她看着他,许久,才无奈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像一夜之间乱了套,在这段婚外情里,她得到了什么?一边愧于程准,一边又舍不得离开许明择。
越贪心越容易什么都得不到,这是父亲从小教她的道理。
“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她泄气,手抓着头发,神情恍惚:“我喜欢和你做爱,每次跟你做我都能高潮,我们在床上一向都很契合....”
“可是”她皱起眉:“我们这样真的对吗?为了一己私欲,去伤害....”
庆幸她还有良知,还没到泯灭人性那一步,还有同理心,所以备受煎熬。
许明择心下叹气,她痛苦的样子并不是他想看到的,松开她的手,他将她轻轻抱在怀里,他一下又一下抚着她的背,声音无奈:“我不逼你,但你也别推开我,行吗?”
以退为进,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更何况裴嘉桉不是兔子,她是狐狸,狡黠的小狐狸。
他把她圈在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他想要她软化,想让她放下戒心,就必须换种办法。
他将她按在床上,含住翘立的奶头,放在嘴里吮吸舔弄,手指插入小穴,指尖湿意传来时,他再一次进入了她。
“嘉桉,我总是会想起那段日子,那个时候只有你跟我两个人,没有别人....”下体相连,他狠狠地撞击,手握着颤动的双乳大力揉捏,说出的话却有着浓浓的无力感。
有时候错过了更好,再遇到又得不到,就得受这样的折磨。
灵魂合一,肉体契合,她再好,也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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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择从她的房间离开时,她裸着上半身,慵懒地靠在床头抽烟,松散的卷发披在肩上,烟雾缭绕,她的五官模糊一片,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他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
晚上的会议没有像往年一样严肃,只因新上任的总经理,即裴嘉桉的直属上司,一个正宗的美国佬,试图用轻松愉快的方式开始和下属们的第一次见面。
总结结束后,气氛开始high起来,说是会议,不如说是party,众人穿着各色各样的礼服,喝着烈酒,漫无边际地聊天。
时间接近12点,有人相拥着回房,有人凑了一桌打麻将,有人跑去做spa,唯独裴嘉桉身子不适,下午和许明择做了两次,腰酸背疼不说,下体还隐隐疼痛。
顺着回廊一直走,度假村里草木多,知了叫个不停,裴嘉桉脚步缓慢,这儿的风不比a市,带着清香的凉意扑面而来,很是舒适。
走到拐角处,她脚步一滞,听到熟悉的攀谈声传来。
“我刚刚看到了,许律师从裴嘉桉的房间里走出来....”
“我一直就觉得他们俩不太对劲,没想到啊,裴经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