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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择一进门便被眼前香艳的一幕钉住脚步,床上的女人浑身赤裸,赤条条的双腿大张,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手指抚慰着下体,中指揉着阴蒂,面色潮红。
程准从他身旁走过,拍了拍他的肩,紧接着走向裴嘉桉,他刚一低头,她已经撑起身子主动吻住他。
许明择解开外套扣子,一颗一颗,指尖微微颤抖,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男女身上,喉结滚动。
床上,裴嘉桉跪趴着,正给丈夫口交,从他的角度看,白皙的两瓣臀肉泛着水光,粉嫩的穴口已经充血,阴唇往外翻,撅起的屁股像是邀请。
外套落地,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衬衣,解了两颗扣子,挽起手臂,慢慢走了过去。
程准拨开她的长发放至后背,按着她的后脑勺,声音沙哑:“吸一吸。”
她眨了眨眼,扶着露在外面的半截也塞进嘴里,大力吮吸,龟头顶到喉咙,咳得她泪花直冒。
许明择眼神暗了暗,手抚上她的小屁股,手指在后穴上刮了刮,他看着粉色的皱褶极速收缩,指尖缓缓往下,拨开两瓣水淋淋的阴唇。
他指尖冰凉,裴嘉桉身子抖了抖,屁股撅得更高,双唇微张,程准的鸡巴从她口中掉了出来。
唾液横流,淫靡不堪,程准沉下脸,捏住她的下巴,又一把将灼热的肉棒塞进她嘴里,冷哼:“不许吐出来。”
他臀部向上,快速抽插了十来下,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着,舒服得很。
两个男人各做各的事,谁也没打扰谁。
许明择蹲下,舌头顶着粉穴,饥渴地舔弄起来,一边去揉她的奶子,奶头已经翘起。把她舔到汁水淋淋,他抬起头,拉下拉链,掏出已经肿胀的肉棒。
龟头刚抵上小逼,裴嘉桉已经呜咽着泄了身。
程准看到这,双目猩红,扯住她的头发狠狠一顶,他看向许明择,淡淡道:“小点力,她现在受不住你那样搞。”
实际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一起上她。
只是裴嘉桉不知道,上周六那一次激烈的性爱,在场的不只丈夫一人。
自从和程准玩得越来越开,他们已经不满足于在家做爱,偶尔也会到户外去。每一次外出,她外套里面通常什么都没穿,下体总是空荡荡,这满足她的同时,也方便程准随时随地要她。
上周六,程准带她参加大学同学聚会,出发前,她的下体被他塞上跳蛋,一整个晚上,她心神不宁地跟在他身旁,时时刻刻夹紧双腿,就怕淫液流下大腿滴到地上被人瞧见。
聚会还未结束,她已经不行了,程准见她随时随地要发骚的模样,带着她到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到了酒店,她带着哭腔求他拿出跳蛋,他却将她绑在床上,蒙上双眼,跳蛋终于被取出,然而紧接着硬挺的肉棒一插到底。
她什么都看不见,又被绑着,只能任由着丈夫肏弄,期间他接到个电话,挂下电话没多久他便说:“我要出去一会,你在这儿乖乖等我回来。”
裴嘉桉又怕又累,再次被弄醒时她以为是程准回来了。然而她到今天都不知道,把她弄醒的是许明择。
而那天,程准便站在一旁,看着她在那男人身下颤抖着高潮,被他肏到哭。
他想,他的兽性已经被裴嘉桉逼出来,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干,他心里虽仍会觉得不舒服,但下边那处又硬得极快。
人真是复杂,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心甘情愿与其他男人共享妻子。
那晚他鬼使神差地录了像,事后他时常回看,一边看一边释放自己。
而许明择在知道他已经开始接受这种不伦的关系时,自然也没有异议。只是他们还有一个担忧,裴嘉桉能否接受?
但是看今天她这样儿,恐怕是他们多虑了。
裴嘉桉嘴里吃着一根,小穴里又含着一根,唾液和淫液齐齐分泌,好不快活。
奶头传来一阵酥麻,她哼哼唧唧地叫。
“轻点呀”她的手来到两人交媾处,男人的尺寸前所未有的大,她有些受不住。
许明择握住她的手,力道放缓,对程准说:“你老婆真是个骚货。”
程准笑笑,握着双乳的手逐渐收紧:“骚才好,不骚怎么能让我们一起弄。”
裴嘉桉不明所以地看了眼程准,又看向许明择,她还没理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敢情她这么多天白操心了,他们对这事接受度可比她想象的高多了。
这时候她想起冯璇的话:“越禁忌越快活,性高潮在道德面前屁都不是。”
她说这话时,是在昨天,她去找她吃晚饭,开门的是一个身材堪比模特的男人,裴嘉桉看着男孩稚嫩的脸蛋,心想大概不超过20岁。
之后冯璇告知02她男孩刚满19,比她小12岁,昨晚在酒吧遇上刚好合口味就带回来了。
“我就喜欢新鲜的肉体,床上叫姐姐的时候我心都酥了,恨不得被他弄死。”
有人重爱,有人重欲,谁也不必批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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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意淫,怎么爽怎么意淫
最近留言少了好多,咋肥四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