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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准跟着她上楼,楼梯房,楼道昏暗,她拿出钥匙开门还要拿出手机手电筒照亮。
“怎么不租个好点的地方?”以前的裴嘉桉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他没想到她会住在这种地方。
房间不大,一房一厅,布置十分简单,他环视一周,眼睛又回到她身上。
“每次回来住不了几天。”她放下钥匙,给他拿了瓶矿泉水。
“嘉桉。”他接过水,也握住她的手。
四目相对,裴嘉桉心跳微微加速,方才她鬼使神差邀他上楼,话刚出口已经后悔,她对自己的摇摆不定感到可耻。
明明说好要离他远点,远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日子久了不再思念,关系也就淡了。
可是现在又算什么呢?
她被他圈在怀里,唇被他含住,舌头窜进口中,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专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
她张开嘴,激烈回吻。
从刚刚见她开始他就想这么干,像以前一样抱着她吻她,可是她却偏装作冷漠的样子,吃饭的时候总是回避他的眼神。
程准眼底的火苗越窜越高,他的手放在她牛仔裤的拉链上,裴嘉桉被吻得七荤八素,裤子被扒下来,光溜溜的双腿冷得发抖,她才反应过来。
“程准”这一声足以令他意乱情迷。
“这次不走了好不好?”滚烫的肉棒忽地插了进去。
“嗯”一年多没有性生活,裴嘉桉差点忘了这滋味,被填满的感觉是充实的,惶惶不定的心得到了片刻的救赎。
“回答我。”他脱下她的外套,手从毛衣下摆探入,隔着内衣揉着双乳,她瘦了很多,那儿也小了不少。
她摇头,又点头,扶着沙发把手,翘起屁股让他干,可是她也不敢就这样答应下来。
“还要走多久?”程准翻过她的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掀开毛衣,看到那一道疤,下半身的动作缓了下来。
粗糙的指腹摸着已经结痂的疤,他眼神怜惜,看得裴嘉桉不忍,她别过头去。
“有没有孩子对我来说不重要,我更想你开心,你想走就走,但是别再说离婚,等想通了你就回来。”一年前她执意要离婚的时候,他说过这句话。
当时想的是先将她安抚好,因为那时候她精神状态很差,随时要崩溃。可没想到的是她一走就那么久,久到他觉得她不会再回来。
裴嘉桉眼角有泪溢出,他收回手,俯下身去抱住她。
“别”
下体相连,她浑身上下只剩一件毛衣,他将她放在大腿上,面对着面要跟她“聊聊”。
粗壮的肉棒埋在体内,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毫无保留。
“放我下去。”她扭了扭身子,想走,屁股又被他掐住。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他掀开内衣,将奶子掏出,放在手心里揉了揉,不满地问。
“也没瘦多少。”
“我问你,还走不走?”另一颗奶子也被他掏出:“晒黑了不少,就这儿还跟之前一样白。”
“冷。”她牙齿打颤。
他拿过她的风衣披在身上,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溜溜的大腿。
“都一年了,还没玩够?”他声音沙哑,眼神炙热,手忽地用力,带着惩罚揉捏着双乳,直到乳头红肿。
她吸了吸鼻子,摇头:“程准,我不想再回a市。”
“那你想去哪里?”
“还不确定。”她看着他:“你的家你的事业都在这里,我不能耽误你。”
他的脸色又难看起来,过了许久,才道:“那你就在a市附近找个地方住着,就算不能每天见到你,一周见一次总行吧?别跟之前一样,我见自己老婆还得预约。”
“你预约了吗?”她被他逗笑。
“如果不是冯璇,我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说来也怪,冯璇知道她一切行踪,他这个做丈夫的想见她一面还得通过别人的口。
“可是我不能保证。”她咬住下唇,面露难色:“而且程准,我是真的不想耽误你,你爸妈也想要孙子,我现在看开了,生不了就不生了,反正我也不想要小孩,但是你不行”
“谁说我不行?”他往上顶了顶:“感觉不到吗?我行不行?”
“你怎么变流氓了?”她瞪大了眼。
“我一年没做过了,你先让我弄弄。”说完双手掐住她的腰,下半身往上顶,抽插了十来下,他喘着粗气道:“没有孩子就没有,以后插你还不用戴套。”
裴嘉桉再一次被他按在沙发上,这一次没了之前的温吞,男人露出本性,每一次抽插都是又重又狠。
精液尽数射在她体内,要了一次还不够,一直做到她哭着求饶,最后一次释放在她嘴里,看着她吞咽下,他才满意地放过她。
那晚他留宿她家,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却睁大了眼,就怕一闭眼她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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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接下来就是甜甜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