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有卫忠贤替我们顶着你怕什么!更何况如果苏南有证据,我们还能站在这里想办法?”顾品冠想到这些心里松了口气。
唐诗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暂时消停一段时间。”
“让梦婷明天就来公司上班,我不信草包苏南星能吞的下这么大的饼。”他眯着眼眸,明天等着吧。
苏南星来到墓园,小手轻抚着母亲的照片:“妈,你放心,你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名下,我绝不会像上一世那样蠢,我会找到害死你的凶手,揪出害我的黑手,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她沉浸在跟母亲的交谈中,并未发现暗处的一双眼眸。
书房内。
“三少,绑架的确跟顾品冠有关,而且在调查的过程中有股势力在阻止,应该是卫忠贤的人,要我动手做了他们吗?”丁楚饶眼神都凶狠了许多。
“苏南星设计这个局的时候,一定知道幕后凶手,可她却按兵不动或许另有计划,暂时不用轻举妄动,不能打乱她的计划,暗中保护她的人不要撤。”墨景琛阴鸷可怕。
这样的事,只许一次,绝不能让苏南星再遭遇危险。
“是,不过...”丁楚饶话停下来了。
“不过什么?”
“我发现有人在跟踪调查少奶奶,我反跟踪了下,是二少的人。”丁楚饶紧锁了眉头。
墨景琛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他还是越界了,派人盯着他们,如果乱来一个不留。”
墨子言为什么要跟苏南星?
是劫还是缘?
“是,三少,那你跟少奶奶的婚礼怎么办?”丁楚饶有些惋惜了。
毕竟,婚礼所有的事都是墨景琛亲力亲为。
原本想在苏南惜生日这天给她一个惊喜。
结果......
“来日方长,我等得起,毕竟我婚礼的女主角只会是她,想她了。”墨景琛起身离开。
丁楚饶无奈摇摇头:“三少,恋爱脑会上头的。”
“不是恋爱会上头,是苏南星让人上头。”
——
苏南星忙了一天,刚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去。
就看到墨景琛妖娆的侧躺在她的大床上。
“哇哦。”男人发出邪魅的浪叫。
“三少,你怎么过来了?”她往后退了退,面露尴尬。
毕竟,她的浴巾下面一无所有。
墨景琛起身朝着她一步步过来。
苏南星涨红着脸,咽了咽口水。
“真香。”男人好闻的气息围绕在她周围。
“沐浴露比较香。”她双手紧紧拽着浴巾解释。
如果墨景琛敢霸王硬上弓,她就使出佛山无影脚。
别怪她!
男人低头滚烫的薄唇划过她的耳垂,舌尖轻轻一舔:“真把我当柳下惠了,再这样诱惑我,我把你生吞了,去洗手间把衣服穿上。”
苏南星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快速冲到洗手间。
墨景琛长舒一口气,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面对她的时候太容易破防了。
苏南星穿好衣服之后,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真的跟个煮熟的虾一样。
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
“脱了穿了都好看。”墨景琛打量着她坏笑。
“不要脸。”她涨红着脸回了句。
“过来。”男人挥挥手呼唤着她。
苏南星坐在床边,墨景琛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苏南星,生日快乐。”
她一愣,低头笑了笑:“谢谢。”
跟父亲闹成这样,她都将生日忘了。
“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她了。
苏南星打开一看愣住了。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是rk设计的‘永恒之星’,全世界就一条,多少豪门贵族愿花高价购买,一条项链已经被抬到了三十亿的价格。
可即便如此rk都不出售,原因是,‘永恒之星’只有一个主人。
“永恒之星?”苏南星都有些结巴了。
墨景琛点点头亲手将她戴上,欣赏道:“只有你配得上这条项链,不许摘下来,你是它的唯一主人。”
戴着三十亿的项链,苏南星觉得脑袋都高贵了许多。
“贵的有点离谱。”她感叹了句。
“贵吗?”墨景琛淡淡吐出这两个字。
三十亿还贵吗?
这逼装的可以。
“吃面,虽然是第一次煮但味道还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男人将面条端到她面前。
还是第一次有人为她煮长寿面。
以前她生日,林子恒都会吩咐秘书订餐厅,买鲜花,然后吃顿饭。
后来索性就不过了。
再看墨景琛,她心里暖暖的。
咕噜咕噜一顿猛操作,一碗面条全部吃光。
“我是不知道你胃口那么好,就带了这么一碗过来,没吃饱吧?”墨景琛略带一丝丝惊讶。
没想到自己厨艺那么惊人!
“饱了,谢谢。”苏南星感谢。
男人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就口头上的谢谢?没有其他表现形式?”
“刚刚你不也没给我门票。”言外之意刚刚看她美女出浴。
“也是,苏南星,你知道这个绑架跟顾品冠有关,你为什么不采取行动?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有办法让他死,你是在顾念父女之情?”墨景琛修长的指尖撩拨着她耳边碎发问道。
“父女之情?他让人用斧子砍我的头,可没有半分情意,还好我避开了,否则哪里戴得了这三十亿的项链,三少,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慢刀子割肉最痛也是最折磨人的,我有分寸,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找你帮忙。”苏南星眼神尽是冷冽。
“生日快乐。”男人又贴着她耳边温柔说了句。
微风吹起,阳台的窗帘扬起。
苏南星疑惑:“我没关阳台上的门?”
“我刚刚爬上来的时候打开的。”墨景琛回答。
“爬?你翻窗上来?”她呆住了。
“不想看到你家其他的人,尤其是那个...被大鹅啄的人。”男人解释。
苏南星呵呵一笑,竖起大拇指:“三少真的好身手,唐欣悦见了你就跟狗见了屎一样。”
额!
“能换个恰当点的比如吗?”墨景琛黑了脸。
“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瞬间就改了口。
揉揉眼睛又打了几个哈欠,眼皮沉沉的塌下去,睡着了。
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嘴角勾起笑容。
很快消失了,忍的好难受。
终于受不了,从阳台下去了。
第二天苏南星被电话吵醒,找了一圈墨景琛已经离开了。
接通电话,谢玉:“苏总,顾品冠联合董事会的人要罢免你的职务,他还带来了一个律师。”
“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