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小张关上门,把手里的衣服放床上,她嗖地从中抽出那条性感的吊带小红裙。
小张骄傲地:“我把你战袍拿来了。”
姐姐要去见陆总的过期前女友,怎么可以不光彩照人!
乔麦:“……”
她一把搂住小张,猛竖大拇指:“不愧是我的人,正和我想一块儿去了,给你加奖金!”
小张心花怒放。
“加油啊姐。”
小张叮嘱,拿了衣服过来就走了。
乔麦精心打扮一番,艳光四射地下楼了,手上拎着高跟鞋,要下楼梯,她不敢穿脚上。
陆英闻在楼下,一回头看到她,目光一下定住。
乔麦眼里亮晶晶,怎么样,是不是美得他移不开眼!
这条小红裙,不性感,是娇艳,裁剪贴身但不紧,她特意扎了丸子头,这样就加了几分青春气息,元气加娇艳,绝对美死人。
“你要穿这样?”
陆英闻盯着她的胸,抬眸缓缓问。
乔麦装无辜,歪着头纯纯地看他:“啊,怎么了?不好看吗?”
她就是故意的,文温温在住院,肯定面色憔悴,她要光彩照人的站在文温温面前,恶心死她,敢欺负她的男人,她恶心不死她!
“好看,换一件。”
“……”
乔麦摸了下小红裙,不死心地问:“为什么?”
陆英闻缓缓讲:“你穿成这样,不亚于在别人葬礼上唱《今天是个好日子》,在别人的坟头蹦迪。”
乔麦不忿了,戳自己的脸给他看:“你看看,你看看,我美成这样,我穿什么都像在别人葬礼上唱《今天是个好日子》在别人的坟头蹦迪,你这是歧视。”
陆英闻:“……我怕你把她给气死了。”
乔麦扑哧喷笑,她一甩头,挑了挑眉毛:“好吧,我去换一件气不死人的。”
她要走,忽然被拽住,陆英闻握住她柔嫩的手讲:“还是穿着吧,走吧。”
乔麦:“……”
真是个变化无常的男人。
……
“真的就乖巧就行?”
站在医院走廊上,乔麦终于能摘掉口罩了,当个明星不容易,出门必须口罩加墨镜,穿得再美也得藏着。
她不死心地再次问,心里不甘心呐:“陆总,我演技很好的,妖媚的,狂野的,嚣张的,我都行,你确定只要我笑不露齿就行?”
陆英闻:“……乖巧就行,少说话。”
发个烧还住vip病房,真矫情,乔麦在心里鄙视文温温。
两人站在病房门口,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
“你多少吃一点,不吃饭怎么行呢?”
陆英齐温柔地劝,捧着粥碗想要喂文温温,文温温坐在病床上,只觉着他烦死了!
“我不吃!”
“就吃一点,吃半碗好不好?”
陆英齐勺了一勺粥送过去,文温温心里憋得难受,就想发火!她挥手就打翻了他手上的粥冲她吼:“我说了我不吃!你听不懂吗?”
他烦死了!
他整天在这里,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陆英闻推门进屋,文温温看到是他,眼中有惊喜,很快又露出点慌张。
他都听到了?
待看到乔麦从陆英闻背后走出来,文温温顿时寒了脸。
陆英齐蹲在地上收拾,瘦弱的样子很可怜,他回头看到乔麦也来了,顿时生气地抿紧了嘴唇。
乔麦红裙雪肤,‘乖巧’地挽紧陆英闻,她娇滴滴:“大哥好,大嫂好,我听说嫂子病了,拉英闻过来看看,嫂子,你身体还好吧?脸色怎么这么花容憔悴啊,可不能不吃饭啊。”
她一口一个嫂子,文温温听得脸色发青。
小样,气死你,敢欺负我的男人,劈腿还这么嚣张,乔麦气死不人偿命,笑得甜美动人。
陆英闻搂着她的肩上前,客气地问:“身体怎么样了?”
文温温抿紧嘴唇不肯说话。
乔麦露出‘担忧’的表情:“肯定不好啊,你看嫂子脸色这么差。”
陆英齐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他喊陆英闻:“英闻,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陆英闻握着乔麦的手,眼神警示:不准欺负人。
乔麦接收到了:我一定欺负死她。
陆英闻和陆英齐离开了病房。
乔麦搬了张椅子‘乖巧’地坐着,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文温温。
文温温心里压不住那股嫉恨的火,她扭头看乔麦,板着脸表情高傲:“乔小姐来看病人穿的这么漂亮,是向我示威的吗?”
乔麦歪着头眼神天真无邪:“嫂子你在说什么啊?你是英闻的大嫂,我怎么可能向你示威啊,完全没必要啊。”
真能自作多情,向你示威?你还惦记着陆总?
文温温捏紧手:“你知道我和英闻以前有多恩爱吗?你知道我和他在床上欢爱的样子吗?”
乔麦囧,大姐,您还真是气急败坏啊,说自己和小叔子的床史,真有你的!
你比我浪。
文温温咽不下心头的气,她冷笑:“当然,你怎么会在意,你不过就是英闻玩玩的对象,是他包养的一个戏子。”
乔麦满眼无辜:“我只知道昨晚他和我在床上欢爱的样子。”
乔麦默默掏出手机,点开相册,把昨晚拍的陆总的半□□唰地举到文温温眼前显摆。
“看,帅吧。”
气死你气死你。
文温温心都在刺痛,陆英闻是最不喜欢拍这些的,从前,她想跟他拍一张接吻照他都不愿意。
……
“英闻,我知道你也放不下她。”
陆英齐站在走廊上,嘴唇发抖,眼角泛红。
陆英闻别开头,轻轻吐气,为什么这个世上总有这么多自以为是的人。
陆英齐抬头:“英闻,她很痛苦,她一直都不快乐,我求你了,你和她在一起吧。”
“我跟她都分手5年了,早都是过去式了,我跟她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那你为什么和乔麦交往?她长得像温温,你就是放不下她!”
“哪里像了?”
陆英闻皱眉,他从来不觉着乔麦的文温温像,乔麦漂亮太多了,两人顶多就是都是高个子,他本身就喜欢高挑的。
陆英齐摇头:“英闻,你不用再欺骗我了。”
陆英闻:“……”
他真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陆英闻长话短说,不想再纠缠:“大哥,我说过了,你不用在我眼前演深情,我不清楚你是真爱文温温还是就想搅乱我的人生,我不想问,如果你真爱,就好好和她在一起,如果你用完了想扔,就跟她离婚,但是我跟她没有关系了,这种话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说。”
陆英闻转身回去,他推开病房的门——
“啊!”
乔麦忽然退后一步坐在地上!
陆英闻快步上前:“怎么了?”
文温温手上抓着输液的针头,扎针的手背渗着血,她脸色苍白,呆呆地看着乔麦。
乔麦‘花容失色’,她哇地哭了,扑到陆英闻怀里:“英闻,嫂子她要拿针头扎我!”
臭不要脸的女人!
乔麦一面哭一面在心里骂,听到开门声,文温温突然就拔了针头,她肯定是想在陆英闻面前陷害她!幸亏她反应快,先发制人!
小样,诬陷她,她先让她有嘴说不清!
文温温气得脸铁青:“我没有!明明是你硬拔掉了我的输液。”
毒妇!果然是想陷害她!乔麦抱紧陆英闻,哭得一抽一抽的:“我没有,我没有……”
陆英闻:“……”
演戏要做全套,能不能别哭得梨花带雨,手还摸他屁股占他的便宜……
陆英齐冲进来,他喊:“出什么事了?”
文温温手攥着输液软馆,她根本不看乔麦,她不屑,她只盯着陆英闻:“乔麦在我面前示威,硬拔掉了我的输液针头,反倒造谣我要拿针扎她,英闻,你说怎么办?”
陆英齐锁紧眉头,他上前托着文温温的手细细检查,看到她手背上的血,心疼地问:“还疼吗?”
文温温冷着脸问:“我被人欺负了,你管不管?”
陆英齐温柔地嗯了一声,回头讲:“英闻,让乔麦给温温道个歉吧。”
乔麦仰起头,泫然欲泣,撇着嘴巴摇头。
陆英闻在她头上轻揉了一把,淡淡地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乔麦:……这就完了,她还没演够呢。
陆英闻搂着乔麦离开。
文温温坐在床病上,嘴里喘着气,脸色极其可怕,陆英齐垂眸,松开了手。
……
“我去,她太心机了。”
上了电梯,乔麦憋不住讲,她真是大开眼界啊:“竟然拔了针头想扎我,你这个嫂子我看有点心理扭曲了。”
乔麦转过身:“我觉着她不应该住这,她应该去精神科挂个号了。”
乔麦说完,目光上下扫了一遍男人,满眼菊花残:“她还跟我炫耀和你在床上多欢爱。”一想到陆总被文温温睡过,她就觉着陆总像那冬天里的大白菜一样掉价。
陆英闻垂眸扫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她骗你的,我没有和她上过床。”
乔麦惊呆了。
靠,他跟文温温谈了5年都没有上过床!?……他不会有什么隐疾吧?不然这不科学啊,他是怎么忍的住的,不是说男人都是床上动物。
可是他拉她在床上那个狠劲,也不像ed啊。
乔麦眼珠子乱转,隐晦地探听:“……陆总,你单身这么多年,想女人吗?”
陆英闻垂眸扫向她:“以前不想,现在想了。”
乔麦松了口气,想就行,她这个恋爱谈的,真是提心吊胆,现在的帅哥真是太让人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