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的谢挽陷入了阵沉思,她回想起了在电梯里种种的细节,祁赫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在她对于祁赫的了解范畴里。
祁赫他从来都不是意气用事的人。
但关乎男女之间这些事也并不能用理智来说的清楚,毕竟很有可能恋爱脑上头嘛。
再说她本来就对于祁赫有征服欲,即便是当时没有回应,日后也会想着法的勾引祁赫。
而她对于祁赫,只能当炮友用。
只不过爱与谷欠想来都分不开。
所谓日久生情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至于霍易琨那边还是的想个办法全身而退。
这些日子,张秘书很受苦。
不知怎的比起前段时间每天按时上下班的霍总,现如今日日加班到凌晨不说了,还整日阴沉沉。
整个公司也弥漫着股人人自危的之感。
他推开门的瞬间,就见着霍总半靠在沙发上,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让他夜不能寐,小休息会儿都是忙里偷闲。
张长恩心底感伤啊,只祈求着谢小姐能够早日跟霍总和好。
立马上前柔声道“霍总,林小姐在公司楼底下等您。”
霍易琨伸手揉了揉鼻梁,试图稍微清晰些,听到林蕊语名字的瞬间皱了皱眉“她来做什么”
“她说给您打电话您也不接,发短息您也不回,有些担心您。”张长恩道。
他伸手将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起来,细细扫着上面的通讯记录,果然最多的便是林蕊语,至于谢挽似乎就从他的生命里销声匿迹了般。
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的霍易琨,扯了扯领带,盯着落地窗镜面里的自己,衬衫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更是歪歪扭扭,连着下巴上都有了不少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伸手将刚处理好的报表文件递给了张长恩道“告诉她我出差了,然后把这些文件处理了。”
“好的,霍总。”
说话,霍易琨走出了办公室往办公楼楼上购置的用于休息的小公寓里走了去,迅速洗漱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心疲惫。
却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心底,给谢挽的打了第一通电话。
接过回应他的依旧是冰冷的女声。
他眉头皱成了川字,清隽的容颜上全都是冷色,他想了想还是准备起身拿上了钥匙,然后去找她。
刚一下楼,却被还未离去的林蕊语截胡了。
“易琨。”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哀怨,原本漂亮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
霍易琨皱了皱眉,调查了这些日子,美国那边的结论还没得出,让他进退两难,只能选择先躲着林蕊语,以免挽挽再次误会自己。
她的视线落在他清隽的脸上,熬了好几天的夜,黑眼圈极重,整个人也有些浑浑噩噩让人看着就心疼“你为什么躲着我啊”
他摆手解释道”蕊语没有的事儿,只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我都有两天没合眼了。”
林蕊语闻声又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钥匙串,紧张道“你要去哪儿”
“有些事情要处理。”
“你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开车很危险的,要不我来帮你开车”对于他的身体情况,林蕊语表示很担心。
“不用了,我可以,蕊语你要是没事情的话就先回去吧,等我处理完事情再联系你好吗”他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更温和些。
林蕊语秀眉拧在了一起,显然不太愿意离去,霍易琨躲了她整整一个星期,不管是什么都没有出岔子,她猛地听闻易琨跟谢挽冷战了,心底的那点心思就有些按耐不住。
这个时候也正是她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而他如此匆忙的离去,说不定就是去找谢挽的,想到这里她有怎么能放手。
来之前她就用冷水冲了好一会儿的冷水澡,直到额头微微发烧才急冲冲的跑来找他,在这么也得表现一番,让他多关注她。
依着装病的模样,嘶气了声,伸手扶着头,脸色极度难堪,蹙眉忍不住喊疼,这才让霍易琨的心思回到了她身上。
“蕊语怎么呢”他看着她满脸病容的模样。
“我头疼。”她难受道。
毕竟是看过她病例的,他赶忙扶着林蕊语急切问了句“我送你去医院”
而她的身体直接软在他的胸膛之中,颤颤道“易琨我头疼。”
靠着近了,霍易琨方才感受到她浑身滚烫,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林蕊语的额头,更是滚烫的惊人,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赶忙抱着林蕊语往外冲了出去。
她拉着他的手臂颤颤道“易琨,我包里有有药。”
霍易琨听闻方才恍然大悟,迅速从林蕊语的包里掏出了小药瓶,看了看说明拿了三粒药丸,又赶忙从后备箱找了瓶水拧开,给林蕊语喂了药后,才见着她呼吸逐渐平静了下来,却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去。
“易琨,你别离开我。”她疼得眼泪花都流出来了,又喘着粗气,可怜巴巴的模样,即便是不认识的陌生人看到她这副悲惨模样都得软下心肠来。
她依偎在他的胸膛里,解释道“我吃些药就好了,去医院也没用,易琨你会陪我吧。”
“好,我陪着你。”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平复下呼吸,过了许久后她已经睡了过去,霍易琨皱了皱眉,盯着手里的药品,看了会儿迅速拍个照发给了已经回南都上班的陆景善。
过了会儿才见着陆景善回复道。
“药没问题,是美国引进的。”
他这才算信了些眼前的林蕊语,心底既觉得她可怜,又有些无能为力,再回想把他拉黑冷战的挽挽,顿时觉得莫名的烦躁。
自从电梯事件后,她跟祁赫就保持着距离。
一则是介于公司的规章制度,二则是她实在没想好要不要如此轻易的跟祁赫搭上那层关系,毕竟跟霍易琨还不清不楚的。
不过祁赫的邀约晚餐她还是答应了。
她穿了身简单的包裙,往下是肉色丝袜包裹的纤细玉腿,往上则是雾蓝色v字领的针织衫,将丰满的胸型衬托的曼妙,套了个简单的驼色风衣,落座在包厢的时候,将风衣轻轻放在椅子上。
盯着依旧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祁赫笑得一脸妩媚“祁总。”
“谢小姐。”他似乎对于谢小姐这个称呼很喜欢。
说着就将菜单递给她,她红唇勾了份牛排,蔬菜沙拉便直勾勾的望着祁赫,而他则是跟服务生道“两份意式牛排,蔬菜散落,鹅肝来两份,再来瓶红酒。”
然后将菜单还给了服务生。
“最近工作觉得怎么样”他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还不错,挺顺手的。”她道。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他勾起抹笑意,原本冷酷的表情上多了份考究。
“我我怕。”她笑得天真,眼睛里干干净净的倒映着他。
“怕什么”
“怕你吃了我。”妩媚的笑意染上眉眼后,原本的青春消失了大半,复杂的裹挟在了一起,让人沉浸在她的风情中。
“哦”他勾起抹讥诮的笑意。
小脚沿着他的裤脚往上磨蹭着,带着丝丝的酥麻的禁忌感,划过他的腿部然后往上,甚至大胆探索着,蓄势待发的焊铁。
她本来就骚,祁赫向来就看不起她的骚,她偏偏要骚服了他。
却没曾想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她捣乱的小脚丫子,勾起抹暧昧的笑意“谢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祁总想我什么意思”她笑得满脸天真。
而她的小脚丫子裹在丝袜里,他视线微微往下,顺着她的小腿处想要延伸却看个不清楚,隐晦。
她伸腿蹬了蹬,似乎想要逃脱他的禁锢。
大手则是将那小脚丫子往隐晦处一搁,贴在上面,他哑着嗓音“谢小姐,原来喜欢这样”
“喜欢什么样”她歪着脑袋,满脸天真。
然后悄悄将腿收了回来,还原了最初的模样,两人依旧是衣冠楚楚,高雅趣然。
“喜欢我干你的样子”他的冷酷越发无情,又掺杂着禁欲系的勾引。
她视线企及他沉冷脸庞的瞬间,心底早就乐开花,想不到冷酷无情,霸道狠厉的祁赫竟然也会有如此的一面。
“祁总又调戏我。”她有些哀怨的嘟了嘟嘴,仿佛最开始那把火不是她点的似的。
他沉了许久后道“你只是想睡我”
问得特别坦白。
“对啊,不然呢要不你也给我买车子房子,把我金屋藏娇也可以的。”她说着,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勾得人心痒痒。
一双水眸潋滟又缠着风情,别说是金屋藏娇了,就是死在她身上也可以,不知怎的他竟然会有如此的念头,收了收心道“五十万一个月,直到我腻了你。”
啧啧,这就是让她做情妇嘛。
好刺激啊
“是睡腻了我吗”她问得暧昧。
“你说呢”
“要不我出五十万,直到我睡腻了祁总您可好”她笑得满脸天真,话里抵触的意味很重。
不图钱也不图权,难道仅仅只是看上他这副身体
想到这里,祁赫竟然有种觉得被女票的感觉,顿时有些难堪,直到她撒着娇道:
“祁总,菜上好了,我们边吃边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