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各位的阅读,如此慢热,呵呵,您还能坚持,山河拜谢!此章有重要人物出现,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呀!)
妖魂施展妖术幻生幻灭无相法,上百个妖冶女子布满半空,香气、彩花、裸女,这佛门重地居然群妖乱舞,香艳异常。
刑飞心神守一,却不敢开眼,即使如他修为几近仙境,亦不敢以身试法。这幻生幻灭无相法乃是色欲之术,一旦被其迷惑,坠入邪道,则此生难归正途,必入魔道。
刑飞唯有以灵觉感知妖魂所在,可是上百的化身,刑飞却不能感知哪个是其真身。
妖魂在空中媚笑不已,道:“白发小子,你修为不弱,可是也难敌我这无相大法,纵使你有乾坤日月壶在手能耐我何?”
刑飞一听,手中七彩霞光一展,一把长颈筒状,壶盖如莲瓣,上饰白鹤、璃虎的紫金壶擎在手中,冷笑道:“妖魂,这上古的神器若收不了你,你如何不敢硬接?”
妖魂“咯咯”媚笑,道:“想必你是那天地山下牧牛童儿的传人,拿了几件绿魂的废铜烂铁也想和我一战,要是那白玉葫芦在此,你家仙子也许还怕上几分,如今你便等死吧!”说罢,不再闻妖魂之音,只见那半天的裸女各尽其能,勾人心魂。
刑飞把乾坤日月壶擎在手中,七彩霞光护住自身,闭目凝神,以挡心魔,却不敢轻易动手。一时间,被困在这无相法阵之中。
与此同时,紫微武曲的蓝魔双钺却已祭在空中,舞动如车轮,化成十余丈见方的蓝色光团,铺天盖地向牧天劈来。这神斧有开山劈海之力,可斩仙魔,气势绝非一般。
牧天一见,口中念动真言,头顶的青燃古灯光华一展,瞬间暴涨几百倍,一盏巨硕无比的青燃,如遮天青色火云,浮在牧天的上空。
武曲不识牧天的青燃,猛地把蓝魔双钺砸下,正好砸在巨硕的青燃之上。
原本武曲以为蓝魔双钺定会劈开那古灯,有震动山河的巨响。可是出乎他的预料,蓝色光团投入青色火云,居然无声无息,如泥牛入海。
牧天冷笑一声,手中印诀一变,喝道:“化!”
武曲突觉心中一痛,法器连心,武曲瞬间明白,那青焰居然能炼化自己的蓝魔双钺,忙提尽周身灵力,催动法诀。
呼——,那蓝魔双钺从青燃中奋力脱逃,落在武曲手中。
那知武曲一声嘶叫,双钺瞬间脱手,再见武曲的双手业已发黑,如不是他脱手及时,怕是这双手已保不住。
再见那蓝魔双钺其中一把业已被炼化一半,武曲心痛不已,自己法宝被毁,双手已伤,可叹自己堂堂的紫微七大星君之首,居然败给眼前的不知名姓的少年,自己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想到这里,武曲双手交叉在胸前,脸上的刀疤显得分外狰狞与可怖。只见那武曲头顶雾气氤氲,一道淡淡人影飘出。
“元神出窍!”牧天与鸦儿同时叫道。
没想到,这武曲星君竟是如此刚烈之人,宁死也不受辱。居然祭出元神,拼死一搏,真难以想象这样的人物,如何忍受三十年在木族为杂役?如何开口向刑飞求情?
再见,武曲的元神猛地祭起一环状物,光华璀璨,似乎是一枚玉镯。上面七点星光,“紫微”二字放出幽蓝之光。与那北国小店中,文木然曾给五儿看的玉镯乃是相同之物,只是牧天从未见过。
“天庭,紫微诸位死去的兄弟,我武曲不能为你们报仇,无颜见你们在天之灵!”武曲高喊。
说罢,武曲元神空中结印。牧天不知其要施何术法,鸦儿却惊道:“公子那是木族焚神之术,**元神,永世不得超生!”
牧天一听,心头狂震,没想到武曲元神出窍不是为了搏杀,而是为了让自己灰飞烟灭。情急之下,牧天忙高声道:“武曲星君,萧天庭尚在人间!”
同时,牧天冒险结印,施术“锁魂”,这“锁魂”术需比对方功力高出许多才能施展,而牧天对武曲只是略胜一二,着实冒着被反噬的危险,只是为了救下这铁骨铮铮的汉子。
可是武曲术法已成,牧天早已无魂可锁。
不知这紫微武曲星君是否听了牧天的高喊?
若是听到,该有有多少的欣慰?亦或些许的遗憾?
士为知己者死,武曲最后的举动也许只是为此吧!
只见武曲魂魄飞散,直入那祭出的玉镯。
就在此时,原本全力对付刑飞的妖魂,突然一个分身手中彩带直奔那玉镯卷来。
眼见便要得手,千钧一发,一把古伞来自天外,伞骨一合,伞面收束,已把那玉镯收在其中。
“苦海有涯,乐土无忧”,八个字映入眼帘。
这古伞正是牧天在看日出时所见的绿衣女郎所撑之伞。
此时,妖魂已把刑飞困在幻生幻灭无相法阵之中,抽身来取玉镯,没想到竟被别人捷足先登,不由甩头观瞧。
只见一绿衣女郎,容颜绝世,圣洁如莲,如云长发,用一绿丝带轻扎,垂落腰际,不染纤尘。她手持古伞,面色冰冷,静默地立在梵天寺的上空。
咋一看此女,妖魂面如死灰,再一观瞧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浊气。
日出时的背影未散,如今得见真容,牧天不由看得痴了。
“公子?公子?”鸦儿颇为不悦的叫道,牧天为之一震。
此时听妖魂冲那绿衣女郎道:“你又是何人,竟敢与我相争?”
绿衣女郎不见喜怒,而是目视妖魂、牧天,颇为平静地道:“尔等何人,敢扰佛门清净?”这话不仅针对妖魂,竟然也意指牧天与刑飞。
妖魂一听,不由“咯咯”冷笑,道:“佛门?我妖魂纵横三界时,还不知这往生界内有什么梵天寺?今日,我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脱逃!”
此话说得那绿衣女郎柳眉微蹙,道:“何方妖孽,如此狂妄?”
正此时,只听刑飞断喝一声,七彩霞光一展,漫天舞动的妖女散尽,只剩下妖魂本体立在空中。
绿衣女郎一见那七彩霞光,轻轻自语道:“乾坤日月壶!”
刑飞破了妖魂的幻生幻灭无相法,脸色颇为疲惫,冲牧天与绿衣女郎道:“公子、姑娘,在下紫幽城岳帅世家刑飞,正是为了此妖才来到崇岭。她乃三万年前的上古妖魔,此妖一出,神州必乱。无论二位何方高人,刑飞肯请助我降服此妖,以定神州!刑飞代城主谢过!”说着,刑飞从怀中抖出一面黄色锦旗。
此旗完全由金丝编织而成,宽约一尺,长约两尺,上有古木横轴,下有金丝为穗,旗面上绣着日月山河图,中间四个古篆“紫幽岳帅”,再下面有四个行草“龙飞凤舞”,旗的边缘绣着龙凤相戏,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正是当年郎舞曾亮给鬼娘子的“龙飞凤舞”旗。此旗一出,便是紫幽城主亲临。
没想到牧天还未说话,那绿衣女郎却先开口道:“紫幽城主亲临,刑护法客气,小女子云散愿助刑护法一臂之力。何况护佑三界,本是我辈之责!”
谁也没想到,这绿衣女郎云散,圣洁如莲,面色冰冷,可对岳帅世家的人竟如此客气。
刑飞忙道:“刑飞代我家城主谢过姑娘!”
方才绿衣女郎的一句“护佑三界,本是我辈之责”让牧天心中一动。
护佑三界,这与沧海古流的存在何等相似?
牧天瞬间不及多想,刑飞已向他望来。牧天一笑道:“无名小子牧天,不是已与刑护法并肩而战吗?”
刑飞洒然一笑,道:“数百年来,看来唯有今日一战,让我刑飞快慰平生。”说着,只见刑飞把乾坤日月壶祭在空中,左手一扬,一把毫不起眼的尺长小剑托在手中,无光无华。
此剑一出,绿衣云散却轻轻道:“乱世诛妖!”
妖魂看见此剑一出也是微微皱眉,道:“你这白发小子倒是真有不少法宝!乱世诛妖竟也在手,怪不得敢如此猖狂!”
牧天一见刑飞又拿出新法宝,也是精神一震。鸦儿在牧天耳边道:“公子,以妖制妖乃是妙法。”
牧天不解道:“哦!”
鸦儿道:“这妖魂会隐形之术,即使没有妖雾,亦能虚空无形。我用摄物千里追其行踪,你施展幻术,能够迷其片刻,刑护法或可诛杀此妖。”
牧天点头称是,随即高声道:“刑护法,牧天先出手!”说着,虚空飞起,手中结印。
那妖魂冷笑不已,果然虚空一闪,再无踪迹。
鸦儿轻声道:“公子,她仍在左侧上空!”此时牧天手中“幻化之魅”绽开,漫天红花,直奔左侧上空。
鸦儿所言不虚,那妖魂却在这里。可是那知赤色花瓣在左上空去是凝滞不动。
妖魂现身红花之中,目视牧天道:“忘了你会摄物千里,如今又施展离恨花。你识得雪影,还是见过离恨?”
牧天没想到幻化之魅对上那狐巫之谷内的白衣女子都能支持片刻,竟对妖魂毫无作用。
妖魂见牧天不答,突然冷笑道:“传你离恨花的人,难道没告诉你,这七彩妖花,是我送给离恨的吗?拿它对付我岂不是笑话?”
牧天听了此言,顿时愣了,暗道:“这幻花之魅,真的又名离恨花?否则,狐巫之谷内的白衣女子和这妖魂怎都称其离恨花。可师父如何习得这样的术法?更没想到此术竟是妖魂所创。”
一时间,牧天难有头绪。
“也好,便让尔等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离恨之花!”
说着,妖魂双手一挥,只见那赤色花瓣瞬间变白,白花漫天。
七彩妖花,白者为最!
牧天没想到,妖魂一出手竟把自己的赤花变白,反击自己,忙大喝道:“二位快闪,莫中幻法!”
刑飞一听,化为白光躲闪,同时祭出手中的“乱世诛妖”,那尺长小剑,猛地撕破虚空,直奔妖魂!
云散却毫无反应,手持古伞,面色依旧,静立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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