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夭正为难间,李世焱忽然道:“李桐听命,即日起,封你为傲渊第一女国师。”
李桐一怔,这奖励来得太意外了,她竟然成了傲渊的第一位女国师,这真的很荣耀。
她忙跪了下来,郑重的道:“臣谢主隆恩。”
李世焱示意她平身,她忙站了起来,下意识的去寻她的七皇叔,忙跑到他面前去。
她是女国师了,感觉这身份更配七皇叔呢。
“恭喜。”李世庄小声祝贺,摸摸她的脑袋,满眼的宠溺而不自知。
李世焱又对阮夭夭道:“既然是国师的心意,阮太傅收下便是。”
“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阮夭夭收了。
其实,她更想要那些银子的。
她要这剑干什么呢,她现在又不需要上战场杀敌。
李世焱介绍了一下这剑的意义,“三百年前,天启剑在战场上曾饮血无数,是一把神剑亦是凶剑,战争结束后,天启剑就被封印了,它已经有三百年不饮人血了,天启出鞘,必饮人血。”
这剑的意义文善之前也听李世焱和她说过了,她忙对夭夭道:“小心收好了。”
他这么一说,各国使臣来了兴致,有人问他:“请问宗帝,这个时候取出天启剑,是想要再次挑起和金乌的战事吗?”
宗帝李世焱端得和善,温和的语气还是让人感受到来自他的震慑。
“傲渊向来重和平,以仁爱治国,挑起战事的,并非是傲渊,想必诸位也早有耳闻,休养生息后的金乌又开始凌霸周边各国了,傲渊的边境,民不聊生,天束、汉东、如果继续袖手旁观,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
两国使臣面面相觑。
宗帝起身,明明很亲和的一个人,无端就让人不敢靠近。
他依旧和气的道:“诸位既然来了,可以在帝都好好玩一玩,仁王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
应付这些外国使臣的事,都是由他来管的。
“臣遵旨。”
各国使臣忙笑道:“定然要玩个痛快的。”
宗帝微微一笑,牵着端庄的皇后跟他一起离去,伉俪情深,天造地设。
后面的小奶娃们立刻跟上,诸大臣行注目礼。
“李桐,
回去的路上李世焱面上就有些沉重了,吩咐宫女把孩子们都带去了东宫。
文善随他一块去了重明宫后,轻轻拽了下他的袖袍,“你这是怎么了?”
“……善儿。”他欲言又止。
“嗯,你说啊!有心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许骗着我。”
她扯着他的袖袍严肃又认真,好似他若再骗着她,她就真生气了,不理他了。
“擂台赛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周南王很不对劲?”
文善压住的心跳慢慢又剧烈的跳动起来,“……是很不对劲,他身上有个——”
“怪兽?”
文善直点头,“你也看见了。”
她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当时她是很震惊,很怕的,只是她惯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了,都压了下来。
李世焱把她抱紧在怀里,“善儿,没事的,有我在呢。”
蔡文善很快又抬起头,有些后怕,道:“我还以为只有我能看见了,我瞧旁人,还有你,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
大家就是看好戏的样子,有吃惊于一个小孩儿竟能把周南王打得节节败退,就不见有一人震惊的去谈论那个怪兽。
好在最终被李桐收拾了,她才放下心来。
李世焱亲亲她的额头,心疼要让她一个娇弱的女子看见这些可怕的东西。
若知道她也能看见,他早就握着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了。
“想来也只有你我这样的人才能看见?”
文善点头:“也许是吧。”
她一会儿问问夭夭,看她有没有看见,就知道了。
“金乌胆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凌霸各国,想来就是这些东西在帮忙,这只是我们看见的其中一个怪兽,背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如果还有别的,傲渊恐怕要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血腥风雨。”
说这话的李世焱面上依旧沉重,他几乎可以预见,周南王如果回到金乌,会很快发起争战。
文善忙道:“不如让李桐把他暗杀了?咱们以后就少一个劲敌了。”
李世焱正有此意,“这暗杀的任务交给你了。”
能领到这份差事,蔡文善还是很高兴的,立刻道:“遵旨。”
李世焱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有我在,所有的难题都会解决的,别怕。”
她立刻莞尔一笑,“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从李世焱面前退后,吩咐自己的人去传李桐和夭夭,她回凤栖宫等着了。
片时,阮夭夭和李桐结伴过来了。
李桐是今天的擂主,又刚被封了女国师,帝后前脚刚走,后面祝贺声一片,拍马溜须的也不少。
有的大臣甚至动了心思,琢磨着哪日去找李侍郎提个亲,把这女国师娶到自己家里来。
阮夭夭得了天启剑,在旁人看来,陛下的意图在明显不过了,不久的将来,傲渊必然开战。
以着陛下的性子,阮夭夭必定被封为傲渊第一女将军了,让她带兵去打仗。
阮夭夭的实力,在狩猎的时候,不少人领教了,听闻了,全场的兔子几乎全到她手里了。
非寻常女子。
既然有可能成为未来第一女将军,该套套近乎,还是要套的。
两人被一干人等围着问东问西,直把两人夸到天上去了。
傅子玑这时带着李揽月准备离去的,这位娇气的公主忽然说:“我好羡慕她们呢。”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傅子玑问她:“羡慕她们什么?”
“羡慕她们能打呀。”
“……小傻瓜。”他轻轻戳了一下这位娇气公主的脑门。
行至一处游廊的拐角处,李揽月忽然就把他给拽了过去,双臂环在他的颈上,嘟嘟嘴。
她也不怕被人看见,娇滴滴的道:“要亲亲。”
她粉嫩嫩的唇嘟成可爱的形状,傅子玑喉结动了动,他的清白这辈子全毁在她手里了。
左右看了看,四下不见有人走过来,他索性就满足了她小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