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瑾言到了门口,立刻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低头看见暮世昌皮鞋上溅着血迹,立刻猜到是那是母亲的血,恨得咬牙,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夫人上了新闻,记者堵到我那里去了,我来问问家主,这事要怎么办。”
“你向来聪明,会不知道怎么办?”
“我怕按自己的想法处理,不合家主心意。”
暮世昌脸一沉,突然伸手卡住暮瑾言的脖子,手上力道大的让暮瑾言顿时呼吸困难。
博坤脸色一变,上前施救。
暮世昌一脚踹在博坤心口上,把博坤踹得倒退几步,后背抵住身后墙壁,才站稳。
博坤心口痛得差点闭过气去,却忍着痛,又要上前。
暮瑾言伸手,阻止博坤上前。
博坤看着由于呼吸困难而涨红脸的暮瑾言,又急又气,但他又不能违逆暮瑾言,免得坏了他的事,只能强忍着怒意,原地站住。
暮世昌卡着暮瑾言的脖子,把暮瑾言压在轮椅靠背上。
“记者前脚到,您就来了,那些记者是你弄来的吧?”
暮世昌在气头上,手上的力道更大了,让暮瑾言完全不能呼吸。
暮瑾言被卡得说不出话,却无畏地迎视着暮世昌的目光。
暮世昌看着暮瑾言对他毫无畏惧的表情,对暮瑾言越加厌恶,但是门外一堆的记者,暮瑾言进来,记者们不会看不见。
他在这里弄死了暮瑾言,记者们看不见暮瑾言出去,一定会有人刨根问底。
到时候,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
暮世昌虽然恨不得掐死暮瑾言,但看着暮瑾言脸色了,却只得松手,一脚踹翻轮椅。
暮瑾言摔倒在地上,暮世昌上前,一脚踩在他的心口上,“暮瑾言,你想借媒体来打击我,我告诉你,你打错了算盘。”
暮瑾言大口吸气,每吸一口气都像锯子在喉咙割,火辣辣的痛,听了暮世昌的话,却笑了。
暮世昌看着暮瑾言脸上的笑,怒到了极点,狠狠一脚踢在暮瑾言身上。
暮瑾言顿时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却强咽下涌上喉咙的血。
“你害怕?”
“我害怕?”暮世昌冷笑,蹲下身,揪住暮瑾言的衣领,把他拽起来,“几个破记者,能让我害怕?小子,我警告你,别跟我玩花样,老老实实给我赚钱,否则,我让你们父子死无葬身之地。”
暮瑾言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明晚有一个慈善晚会,家主带夫人一起去,让夫人露一个面,捐一笔钱,就能堵住记者的嘴。”
暮世昌瞪着暮瑾言,眯了一下眼睛,“你想要干嘛?”
“我在争取一个项目,对方的夫人是慈善大使。我们暮家这几年抢生意,锋芒太利,对方的夫人极不待见我们。要想搏得对方的好感,只能从慈善事业下手,只是以我们的名誉捐钱,动机太过明显,只会适得其反。而夫人是那位夫人前一任的慈善大使。夫人醒了,继续做慈善,不会有人认为我们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