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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人贪婪无度,一味的索取,要吃亏的。
短短几天时间的放纵,高哲黑眼圈儿硕大、双眸涣散厉害,走路都是扶着没长全的小腰子费劲儿的往前挪,神情萎靡的不行,虚弱得好似一阵风能吹走掉。
反观张丽华、孔妙贞,一个赛一个儿的容光焕,连沦落为奴为婢的下场亦抛之脑后般,时不时的窃窃私语、吃吃的笑。
高哲倒靠望仙阁外的石阶,晒着太阳,瞧瞧小胳膊小腿儿,心酸的长长叹息一声:“老草难啃,小牛好累……”
“高天使?”,一道人影遮蔽高哲视线。
高哲眯眼辨识,道:“宇文镇西啊!你有事儿?”
“晋王殿下到了。”,宇文述说道。他貌似对高哲不起身的随意态度没什么不满,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高哲闻言,艰难的站立,道:“走哪儿了?”
话音未落。
杨广联袂骠骑大将军伍建章及至。
高哲规矩的拜礼,道:“晋王殿下,骠骑大将军。”
杨广装跟高哲不熟,张口道:“韩卫骑何在?”
“五日前领兵南下,扫荡南陈余孽。”,高哲简要的答道:“贺若征南同样。建康内现在由宇文镇西率领一万兵马主持镇守。陈叔宝、陈深等重要南陈成员,皆被关押皇宫后院。”
杨广瞟了眼伍建章,征求道:“看样子咱们可以休息了?”
伍建章拍打身躯关节,疲惫的叹道:“老啦!老啦!让年轻人去做吧!”
伍建章是大隋仅存的异姓王,比韩擒虎面临的抉择还尴尬,他当然懂得规避。
杨广抻懒腰,道:“终于能睡安生觉喽!”
全是没营养的东西。
等打伍建章等,杨广秘密的召高哲、宇文述会面。
宇文述二话不说,纳头拜倒:“尝闻晋王殿下贤名,伯通愿效死。”
“宇文将军快快请起!”,杨广赶搀扶宇文述,拉着他的手,情深意切的道:“我也久闻将军!只是一直无缘交往真人,殊为遗憾。”
双方情绪不错。
入座。
杨广询问宇文述有什么难处,表示下关切,以及隐晦的告诉他,自己搁荆州没少照顾他的儿子宇文化及。
宇文述晓得杨广啥打算,再三的表达忠心归附的决意。
杨广见时机差不多,道:“不瞒宇文将军,我素有夺宗之志,但位处不利,望而兴叹不能得呀!”
宇文述既然投奔杨广,哪能没点准备,侃侃谈道:“太子失爱已久,令德不昭天下。晋王殿下仁孝著称,才能盖世,巡狩边境、治理青州、覆灭陈蜀……文武兼备,深有大功。陛下之与内宫,咸所钟爱,四海之望,实归于您。废立者,国家之大事,父子骨肉之间,诚非易谋也。然能移陛下者,唯杨素耳。素之谋者,唯其弟约。述雅知约,请朝京师,与约相见,共图大事!”
杨广下意识的看向高哲,因为宇文述一通白呼蕴含的干货,比高哲早告诉他的差不多少。
高哲轻轻摇头,暗示杨广不说破。
杨广马上一副兴致勃勃的德行,作揖道:“宇文将军一袭金玉良言,拨云见日啊!”
宇文述躲闪避开杨广的礼节,道:“为主谋划,理所应当。”
高哲像旁观者,不曾参与杨广和宇文述的对话,老神在在的翻着死鱼眼缓体力。
宇文述离开。
杨广凑合凑合的过来,抽冷子“啪”的一下,拍高哲一趔趄。
“纵/欲过度!纵/欲过度!”,杨广无语的叮咛道:“你年龄还小,当心点身体。”
高哲慵懒的靠一边的柱子,哈欠连天的道:“一时把持不住。”,稍顿,他道:“晋王殿下来建康了,那我就得走了。”
“什么时候?”,杨广道。
高哲笃定道:“明天。”
杨广坐到地面,思忖一阵子,道:“北燕……”
“想都别想,没戏!”,高哲打断杨广,半死不活的道:“灭蜀是您准备的、策划的,灭陈同样。大隋扫平南陈、西蜀、北燕三国,您一人占了俩。不说陛下会不会……猜疑,那些眼巴巴地盼着建功立业的将军,也不希望您吃独食儿不是?”
“是啊!”,杨广可惜了的吐口浊气,道:“你觉得……灭燕之战,谁为主将?”
“靠山王!必须是靠山王!”,高哲预测道:“燕王大概挂个名。”
杨广颔赞同。
“一时半会儿的打不起来。”,高哲说道:“眼下很快秋收,强行征调兵役,大大影响粮税的多寡。再者北境陈列的兵马,不足以碾压之势灭燕。且一旦战事到冬日,燕赵的鬼天气不好过,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平白给北燕喘息之机……陛下为求稳妥,八成几率选择明天开春动雷霆之兵。”
“我参与不了,关心它作甚?”,杨广笑了笑:“你觉得宇文述会如何对付杨约?”
高哲鼓着腮帮子道:“杨约贪财的弱点非一人两人知晓,我不认为宇文述有办法另辟蹊径。晋王殿下不妨从南陈皇室的私库,取一部分钱财予宇文述,不要对他说目的,只当赏赐他的即可,他是个聪明人,自然会用来收买杨约。”
“收买宇文述的心、收买杨约的人,一举两得!”,杨广乐道:“好计策。”
高哲道:“小花招儿罢了。”
杨广斟酌一番,试探的道:“南陈王室的女子,你收容了谁?”
高哲不隐藏:“张丽华、孔妙贞。”
高哲怔怔的盯着杨广,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杨广的确没有任何对张丽华、孔妙贞的觊觎,有的仅是思忖,并劝告道:“你自己注意点,张丽华、孔妙贞艳名天下,我怕父皇……”
“皇后娘娘一日在,陛下一日……不敢。”,高哲幽幽的道。
杨广四仰八叉的躺地上,笑道:“我本想送你一美人儿的,看你这副不知节制导致的衰样,算了吧!把你小命搭女人肚皮上,我罪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