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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西阁(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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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瓷跟小白是跟在谯笪相思后面瞧见的一切,刚刚第一眼,她看见了姬无道,第一感觉就很不好,跟他是不是昏君无关,而是不管什么爱恨情仇,杀了了事,何必这么折辱一个女人。

何况这个女人长得还这么...

楚瓷此前就知道谢青辞可能在外貌上跟她还有谢思菱有几分相似,而她跟谢思菱的样貌其实也属于一个风格的。

因为有迹可循,她可真好奇死了。

她还能做了别人的替身?

今天总算见到了,楚瓷才知道明皇那老家伙不是吹牛逼。

这个谢青辞...她跟谢思菱可能也只占了三四分形韵味,其实并不是很像,因为神韵差别太大。

皮囊比她们两人都要上升一个阶梯,好像细化完美了许多,何况此女的气质存在感远强于皮囊。

她很冷,且傲,这种冷傲跟谯笪相思的社恐孤僻不太一样,她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对他人漠视的一种凉薄。

这般冷傲凉薄的人,脊骨何等坚直,生死于她自己都如浮萍,更不容他人屈辱,甚至,他们三个局外人能清楚感觉到她在耐着性子跟姬无道解释的姿态之下,对他有浓烈的厌恶跟轻蔑,因为他的卑劣跟欲望在她面前一览无余。

如果一个女人看透了一个男人,如果还愿意敷衍,只能说明她尚有需要守全的事...或者人。

那么,她到底为何忍这般屈辱?

楚瓷终于明白了,谢氏的血脉,以及对仙门的避讳,造就了她只能忍受王权折辱,否则只要姬无道把这个秘密告诉仙门,谢家就是毁家灭族的大罪。

她在庇护自己的家人,所以姬无道不让她死,她就不能死。

可她又不愿意忍受另一种屈辱。

姬无道眯起眼,盯着她,语气颇有些危险,“你是在替他守节?”

仿佛承认了就会惹怒他,引发他更残忍的报复,但谢青辞垂眸,宛若无血的唇瓣微微动。

“你若不提醒我我的夫君就埋在这隐月楼中,我未必不能忍受与你苟且。”

“但你既然提了,你应知我从来不是一个愿意满盘皆输的人,尊严跟血肉,我只能舍一个。”

也不知多久,姬无道掀开帘子后,去了外屋,等候了许久的红灵儿等人觉得腿脚酥麻,可心头恐惧之下,她们连呼吸都是静止的,生怕被灭口。

但姬无道只是神态愉悦,姿态松乏,懒懒让她们进屋,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人太多了,一个就够了,你们这里,谁技艺最好?”

后来,红灵儿被点了出来,姬无道也只看了她一眼,跟看一条狗一样,打发玩意儿,“你进去。”

红灵儿战战兢兢走过去,隔着帘子行礼。

内屋帘子垂挂,薄光见影,里面没什么声,但过了一会就传出一道略沙哑疲弱的声音,“会唱小调么?”

“啊?奴婢会一些,但难等大雅之堂。”

“你也是瀚海人吧。”

红灵儿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她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腰上挂着隐有旧色的小香囊。

这是瀚海的水纹香,一般是母亲或者姑姐赠予的闺房之物。

“给我唱一曲瀚海那边的湘月小调。”

红灵儿觉得古怪,但也不敢不从,小心翼翼唱了起来,这种不入流的小调,她在青楼附庸风雅多年,已有多年没唱,但古怪的是...当调子自唇舌出,儿时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在这王权囚困,在这她们性命如蝼蚁的地方,她难得找回了几分过去的自在。

眼角不由湿润。

但她不知道帘子里面的那个人反而神色平淡,在勾人旧思的故乡小调中,她只低头处理着还在不断流血的手臂刀痕。

它刚刚被吸吮过大量血液,苍白娇嫩的皮肤上甚至留下了那个人难以控制的抓痕。

包扎,白布一圈一圈环过手腕,血色被压在布带之下,她静静看着手臂,楚瓷以为她会哭或者伤情,结果没有,她只是站了起来,走到花盆边上,手掌攥住了白布之下的伤口处。

用力一掐。

湿润粘稠的血水透过白布迅速渗出,凝聚,不断滴落在花盆土壤里。

这是她的临时起意,想看看自己的血功用的极限,但她神色眉宇间没有任何痛意,居高临下瞧着这一切,好像在思索什么。

渗人的孤绝哪怕隔着时空,楚瓷也能尝到此女心头冷寂如血。

一如那滴落的血水仿佛也没有温度。

是的,它没有温度,好像是凉的。

这样的人,你没资格去可怜她的处境,但有人会心疼。

谯笪相思不知何时已眼眶通红,走过去,伸出手...手指穿过了滴血的手臂,谢青辞没有任何知觉,反而抬头看着窗外远方。

那是瀚海的方向。

画面一转,她已然十分消瘦,因已被囚禁多年。

她依旧坐在那榻上,眉眼却见悦色,对帘外的红灵儿等人说:“今日学的甚?”

凭着一曲小调脱颖而出渐成为花魁之首的红灵儿回:“舞。”

其实这么多年了,也不是第一次跳舞让太子妃学了。

可她从来不学,只冷眼瞧着她们一次次跳舞。

说是不喜欢,哪怕阶下囚,她好像也没打算对一心想要看她跳舞的姬无道妥协,哪怕外面流言满天飞,对她的羞辱早已万分不堪。

她傲得像是瀚海苍穹之上逐日追风的苍光雪鸥。

这一次她竟问了,但也只是问,然后众花魁也没留意,开始跳,跳到一半,突然一群人被吓得够呛。

因为帘子被掀开了。

她走出来,靠着柱子,目光凉凉扫过她们。

那一天,她跳舞了。

当时红灵儿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第二天,她从看管的几个军人闲聊中得知了一件事——她哥哥谢吾君的妻子有孕了。

她的每一次妥协跟退让,都有她的目的。

而这次目的,只是单纯想讨好姬无道,让他放宽对谢家的拘禁,起码让她嫂嫂的日子好过一些吧。

那一天,姬无道被蛊惑了,答应了。

那一天,也是谢青辞第一次笑,也是红灵儿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她笑了。

人比花娇,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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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某一天是她的生辰,姬无道这两年自觉她的态度已松软许多,也甚为欢喜,送来了好多珍贵的玩意儿,连仙门亲睐的瀚海雪光琴都有,那么大一块白玉,雕琢精细,宛若神造,但男子是入不得这楼的,姬无道此人心眼极小,连太监都不让进。

于是差事就落在了红灵儿身上,她哪里碰过这种东西,小心翼翼送上楼后,却闻到了酒香。

她在喝酒。

临窗,坐看外面的水月远山,于高处阅览城池繁华,姿态慵懒,衣襟都敞开了些许,手指勾着四地朝贡而来的美酒酒壶。

“殿下,陛下送来了礼物,是瀚海雪光琴。”

她转头看来,“小红灵,你怎老这么叫我,他听到了,会剥你皮的。”

论年岁,红灵儿的年纪其实在众花魁中最小。

红灵儿表情忽然不太对,大概回忆起想起几天前有些花魁见不得她的傲慢跟高高在上,私底下碎嘴说她坏话,被守卫的兵将听见后,上报给了姬无道,姬无道没说什么,问她怎么处理,她当时只看了一眼,“你送进来的人,难道不是该你处理?”

然后姬无道便笑着让人当众把她们剥了皮。

那一幕血腥残忍,红灵儿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梦里,谢青辞只是站在楼上,靠着栏杆,睥睨这一切,神色波澜不惊。

此时此刻再看她,再美的皮相,亦是如魔的罗刹。

红灵儿低头,小心将琴放上,而后想要告退。

“留下,我要听曲。”

红灵儿只能留下唱小调,一次一次,口干舌燥,也看着她一壶一壶,直到几个酒壶囫囵倒地,她一身酒气,好像醉过去了。

红灵儿不敢让她这么躺着,怕被连累,鼓足勇气,凑上前想要揽她上榻的时候,却觉得手掌有些湿润,低头一看,不小心瞧见她手臂上卷起的袖子下,小臂有常年包扎的白布。

已渗出血来。

红灵儿吓坏了,一咬牙,解开白布,看到密密麻麻的伤口,仿若蜂窝,有些地方还缺了皮肉。

其中手腕筋脉处一条伤疤最为明显,十年之久。

如此可怖的一幕堪比那日被剥皮...红灵儿吓得差点叫出来,但她忽然醒来,双目冷凝。

红灵儿瑟缩着,“殿...殿下,您受伤了。”

原来,她常常虚弱不能起榻,不是因为被姬无道...

是因为失血过多吧。

好像她身上的白布是随着时间越来越多的,从左小臂到右臂,再到肩膀,然后是小腿...她们一直不明白一个以色侍人的女子身上缠那么多白布做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坐起,看了下解开的伤口,吐出一口薄薄的酒气。

旁观的楚瓷以为她会说一些自己的过去,伤怀之事,或者怀念瀚海的家人——比如她的哥哥嫂嫂。

但是没有,这个女人好像总给人意外之感,她只是用极冷静的语气问了红灵儿一个问题。

“小红灵,你想出去么?”

红灵儿一时没明白她意思。

“明日,我会把你们送出去。”

“作为回报,你要帮我做件事。”

谢青辞淡然自若让她去把梳妆柜下面的第二个抽屉打开,是一本还散着墨香的书籍。

显然是昨晚或者今日刚写好的。

红灵儿拿到手,不敢翻开看,甚至不敢问这是什么。

“魔道创始人谢隐的传承,想要就拿去,可让你安生立命,摆脱玩物的身份,但也容易招天下人的攻击,尤其是那些仙门的。”

红灵儿手都抖了,下意识想扔出去,但她最终没有。

她怕眼前人剥了她的皮。

谢青辞瞧见了,忽笑了,笑容肆意又玩味,“我比魔道跟仙门还可怕么?”

“没,没,奴不敢,怎么敢...”

“你是不敢,只是怀疑为何我处境如斯,若有这般魔道传承,为何不自己学了用出来好脱身,何必被困十年,这必是要命的秘籍。”

红灵儿低着头,不敢否认,也不敢承认。

谢青辞偏着头,轻描淡写一句:“明日之后,你若是不想要,烧了就是了,若想学它,它的最后一页写着我要你做的事,以成你我之间的交易。”

她倦怠,要闭上眼睡去,红灵儿忍不住问:“为何?”

不知是问她自己为何不学了脱困,还是问她为什么要跟她交代这些。

但谢青辞知道,所以她闭着眼给了一个很轻的回答。

“我想念的人,都死了。”

红灵儿呆住了,不由磕磕绊绊:“可..可最近没听到瀚海那边谢家出事,您是不是误会了。”

这么突然,明明这几年很平静啊,她跟姬无道有时候还谈笑...

她睁开眼,眼里含笑,“最近?两年前就死了。”

因酒意中,她的眼若一酒池,无肉林之奢靡,但繁华之落尽。

红灵儿茫然又惊恐。

而楚瓷三人却顿悟——两年前,是那天她跳舞的日子吧,说是她嫂嫂有孕,为此她还屈服求了姬无道,那么开心且甘心的样子。

其实,那天她就已经得知兄嫂已死了。

楚瓷简直头皮发麻,所以这个谢青辞尚能伪装出欢喜不已的模样陪姬无道周旋两年?

日日夜夜毫无破绽。

但她既有谢隐传承隐秘在手,既是绝望极致,何不破釜沉舟?

红灵儿还是捧着书籍起身了,偷偷藏进衣服里,走之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殿下,您是舍不得太子殿下么?”

都说周太子姬怀伤就埋在这里,可没人知道埋在哪个地方。

红灵儿也曾揣测过先太子,太子妃以及现在这位暴君的三角情仇。

这是人的本性。

八卦。

可她实在想像不到这样一个女人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舍生忘死。

谢青辞没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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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生辰,姬无道来了,喝了几杯酒,倒下了。

他难以置信,看着酒,想不明白。

“酒里无毒,但我的血有毒。”

她拿小刀上了手,举止从容不迫,也少言语,只是让姬无道生不如死。

等完事了,她才吐出一口气,用染血的刀口挑起姬无道的下巴,“陛下曾一再提及痴情于我,今日生辰还重复了两次,既如此深情,不如与我共生死吧。”

他盯着她,痛苦中却不理解,但她不会解释。

放下刀,一一点燃了屋子。

这是楚瓷曾在棺椁边上昏迷后梦见的一幕,但现在才知道还有后续。

她被火光纠缠住的时候。

同样被火焰攀爬住的姬无道奄奄一息问了一个问题。

“我知道那老东西拿灵肌果去与你父亲交换,以求让你哥哥残废双足可恢复,那你呢,只是为了这果子才甘心嫁给姬怀伤的吗?”

残酷且无情的暴君,说到底还是不甘,不甘自己一直得不到的女人为他人所有。

他想让姬怀伤跟自己一样一无所有。

谢青辞却回头问他,“你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事么?”

“被迫爱上一个人。”

“我对他...一见钟情。”

然后她双手结印,释放了血液,血丝一寸寸从她躯体处,缠住了姬无道,是血祭?

不,从他体内抽出血液,魔道嗜血之术。

她终究还是学了祖辈的魔道秘术。

而且这不是简单的嗜血之术,她吞噬的是一个拥有帝王命格的君王。

楚瓷三人静静看着她吞噬姬怀伤后,探出手,手指一点虚空,那盆活了十年,也就是她十年前就用鲜血喂养的盆栽植物,它在火焰中不为所动,反而鲜艳欲滴,随着她的操控疯狂生长起来...

魔宗秘术发动,时空眩晕,楚瓷他们看到了这攀爬的树枝穿梭过隐月楼各处,卷住了红灵儿等陪她困了十年的一些安分守己的花魁,将他们拖入地底,以土遁之术将她们送走。

而她自己...没有离开。

尸骨留下,焦黑无比,但魂魄离体,传送离开。

尸骨随葬太子,生死不弃。

但魂归瀚海。

十年困守,声名狼藉,为世人所背弃,为族人所唾骂,可她要的也不过如此。

她想回家了。

“小辞。”

谯笪相思捂着双目痛苦的时候,空间扭曲了,才发现他们竟出现在了那间焦黑的屋子。

时空转换,但空间未变。

楚瓷脑袋一晕,身体摇晃了下,但瞧见倒下的谯笪相思,立即伸出手扶住对方,“师姐!”

她发现那小白似乎也伸出手,直接一拍,拍在了对方手上。

“干啥呢,我师姐是你能抱的?”

小白回神,皱眉,“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这辈子能抱的女人只有一个。”

好强势,好霸道。

那一瞬间,小白几乎以为楚瓷认出了自己,他嘴巴微微张,还是问出了一个问题。

“谁?”

楚瓷抱起谯笪相思,淡淡回一句:“你娘。”

“...”

小白古板的脸庞僵住了,后舒展,“哦。”

哦你妹!

楚瓷翻了个白眼,查看了下谯笪相思的心脉,发现起伏得厉害,不由皱眉.

她大概可以确定谯笪相思曾经的身份了。

帮忙平定心脉时,楚瓷忍不住问小白,“你说,一个人真的能记住自己的前世今生么?”

小白蹲下来,拿出清新静脉的法宝,“也许只是忘不掉。”

“如果痛苦,还记着干嘛?”

楚瓷是极端的现实主义者,一再看到谯笪相思被这段过往折磨,她就果断将手指点在谯笪相思眉心。

她的修为已经超过谯笪相思,其实可以做到某些事,比如去除某些记忆,绝了后患,而不是纵容她一再去追查这段明知道惨痛的过往。

“一个人怎么能掉在同一个坑里两次。”

楚瓷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小白听的。

她觉得谢家背后肯定还还埋着雷,光是这段隐月楼的记忆谯笪相思就受不了了,那瀚海呢,她跟谢吾君是怎么死的?

等找回自己的记忆,或者知道魂归瀚海的谢青辞还被抓进铜炉炼魂折磨,谯笪相思一定会崩溃。

小白看着,没有阻止她。

但楚瓷手指点在那,却迟迟没有动手。

小白也不问,只蹲着,陪着她,像是呆萌木讷的拉布拉多。

最终,楚瓷叹口气,不说话了,表情苦闷。

小白垂眸说:“你的心,待别人很软,对自己很硬。”

如果她自己,定然狠得下心,但对谯笪相思不行。

她顾念谯笪相思的自由跟尊严,不愿决定她的人生,哪怕明知道隐患极大。

“谁知道呢,我又没经历过这种事。”

“未经他人风雨,何必道其闲凉。”

小白将法宝递给楚瓷,宛若赠予,没等楚瓷接过,他却问:“如果是你经历这种事呢?”

楚瓷看了他一眼,撇嘴,“若是我,从一开始我就跑了。”

“管那短命太子去死。”

也不知是楚瓷这话冒犯到了什么,焦黑焦黑的屋子忽然传出嘎嚓一声。

卧槽!太子诈尸啊?

楚瓷心惊了,把谯笪相思往小白怀里一塞就拔出了北冥天剑。

戒备中,古怪的声音从某处显现。

“在西面方向。”

楚瓷立即跳出了屋子,提剑掠过夜色,很快找到了古怪声音发出之地。

站在假山前面,那居所外面,楚瓷没有冒进,等后面小白过来了,她才结束勘测。

“从下面发出的,莫不是埋了什么。”

“这里是哪儿?”

百宝斋应该有这隐月楼的格局图,她问了小白。

小白:“西阁。”

楚瓷:“干嘛的?餐厅还是客房?前头还有假山花园。”

背着谯笪相思的小白表情古怪,欲言又止,最终吐出一句:“茅厕。”

没文化的楚瓷:“?”

原本打算一个法术炸翻地底的她果断掐灭了法术,且退了两步。

虽是茅厕,虽过了三百年,但楚瓷还是觉得自家不是蓝翔毕业的,挖掘还是有点技术性得好,所以她小心翼翼用了虚空翻土术,把地底土壤一寸寸翻绽出来。

过了一会,在地底三四米深的位置,楚瓷见到了一幅简陋的棺椁。

“这姬无道不会吧,这么缺德,竟把姬怀伤埋在厕所下面...”

“这就算了,还霸占其妻。”

“也不知那太子若是还活着,会不会气得原地爆炸。”

“造孽啊,自己作死。”

楚瓷对太子怀伤很没好感,毕竟一切的悲剧都源自他所为。

她逼逼叨吐槽太子怀伤,边上的小白神色平静,好久没应。

楚瓷回头看他,“你说呢?”

小白回神,对上楚瓷气愤的双目,他抿抿唇,说道:“是。”

“欸?”

“他活该。”

哦豁,政治正确。

楚瓷满意了,正要开棺,突然,她闻到了一股焦味。

接着她看到前方有拉长的阴影。

不,应该说头上。

抬头看去。

厕所屋顶上趴伏着一头暗影。

那是一具丑陋无比的焦尸,双目金黄。

这是一具有帝王命数的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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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科目二第四次挂科了,我可能是全国人民里面的奇葩,还有最后一次,已经有了躺平的打算,已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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