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只爱你的偏执狂!
孟柠想了想,突然就笑了。她都已经这样了,还说什么梦想……真是痴人说梦。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要是被施荣知道,少不得又要被他教训一顿。
她在遇到施荣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把过去的自己给埋葬了。
晚上施荣也没来接她,司机和她一起去接果果,母子俩回到家,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是施荣从儿时就一起长大的哥们,从小就擅长用一张清秀好看的脸去欺骗世人,长大后披了白大褂,做起了道貌岸然的医生。看着玉树临风十分正经,其实玩起来比谁都high,如果说施荣像恶狼,那么张凰就如同一条毒蛇。他戴着银框眼镜的眼睛总是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偏又生了一双狭长的狐狸眼,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便踏进了他步下的陷阱。当年孟柠跟施荣之间的事,张凰可没少掺和,要不是他,施荣也不至于看上孟柠。
当初可不就是他指着孟柠说了一句:荣子,这妞儿不错。
施荣一眼看过去,就眯了起来。
孟柠一直对张凰没什么好印象,这个男人还不如施荣,至少施荣从不在外头鬼混,也不同时和两个及以上的女人来往,张凰却不然,他是这世上最花心最该死的混球!孟柠亲眼看过张凰跟几个小护士同时那啥的场景,她当时是带果果打防疫针的,没想到会看见这么恶心的东西。张凰却是个不要脸的,非但不觉得羞愧,还对她招手打招呼。
这些人哪,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外表光鲜亮丽,其实骨子里早已烂透了。
见孟柠母子回来,张凰先是跟孟柠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把果果抱起来抡的高高的,小家伙很喜欢这样的游戏,又叫又笑的,不知多开心。孟柠站在一旁看着,没说话。正好施荣从书房出来,对张凰招了招手:“你过来。”
张凰把果果放下,去了,孟柠便把果果送回他自己的房间,洗澡换家居服,然后自己则去厨房做晚饭。想她以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物,葱和蒜都分不大清楚,现在嫁给了施荣,一日三餐都得自己来做,如今竟也锻炼出一手好厨艺。可见人都是会变的,有的变得更好,有的变得更差。
那边张凰进了书房,对着施荣摊摊手:“孟柠还是不怎么喜欢我啊。”
施荣看了他一眼:“你少在她面前晃。”
“真是绝情。”张凰露出委屈的眼神。“要不是我,你今天哪来的老婆抱?”
“少废话,让你查的事情有着落没?”
张凰瞬间收起了轻佻的表情:“我说,荣子,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我叫人查了很长时间,根本就没有韩遇之的消息,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帝都呢?你也不想想,当初他是怎么走的,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只要他顾及孟柠一天,他就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施荣眯起眼:“不够,我要他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世界上。”
“你就不怕孟柠知道?”
“我敢做就不怕她知道。”施荣冷冷一笑。“她不是说自己跟韩遇之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么?那我倒是想看看,要韩遇之真死了,她是不是还这么说。”
他不能容忍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占据在孟柠心中。孟柠可以不爱他,但同时她也不能爱上任何人。
“真狠哪!”张凰没什么诚意地感慨了一句,“不过你做的也对,要是得不到她的心,就得把她的人锁着。我可没你这样的好耐心,守个女人守着十年,换做是我,早就打断她的腿关在地下室了,她什么时候听话,什么时候放出来。”
施荣说:“别让我听见你在她面前也这样说话。”
“那是当然,在她面前我可是放低了姿态啊,不过她就是不待见我,我也没办法。”张凰耸肩,荣子这担忧根本就是不必要的,人家孟柠根本就不理他好吗?就算他硬挤到孟柠跟前,孟柠也顶多瞄他一眼就要请他离开了。“不过说实在的,荣子,我可真没想到你能坚持这么久,这可是十几年啊,她就这样对你,你也能忍了?”
“那跟你没关系。”施荣毫不客气地说。“我话先放这儿了,如果你找到了韩遇之,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这小子得我亲自弄死,你别插手。另外,也别动些歪点子,那穷小子也算有骨气,你放尊重点儿。”
“是,你说的都是,听你的还不成么?”张凰低头看了下时间。“我该回去了。”
“不留下来吃饭?”
“不了。”张凰露出狐狸一般得意的微笑。“我刚得了个好玩的丫头,正绑在家里呢,我这会儿不回去,她可立刻就要掉眼泪了。”
施荣也就不再挽留。
等到孟柠将饭菜全都端上桌,才发现张凰竟然已经走了,没有讨厌的人在,她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些,招呼果果过来吃饭。晚餐是做的三菜一汤,白粥熬得软糯稀烂,里头还加了糖桂花跟红枣,很养胃,这些年的家事做下来,孟柠也知道了很多小窍门,这是十七八岁时的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碗是不用她洗的,施荣从来不让她做任何有可能伤害到她皮肤的家事,比如说洗碗。除了洗碗机外,他还专门雇了个阿姨,每天在他们离家后前来洗碗和打扫,他们平时只要稍微整洁一点就可以。孟柠不懂施荣为什么对自己做饭有这么强烈的执着,她也没问过。
施荣晚餐的时候喝了点酒,他是个爱酒跟雪茄的男人,后者在孟柠怀孕的时候就戒的差不多了,前者到现在也只是浅尝。然而今天他的心情似乎挺不错,所以比平时多喝了点,说醉根本不至于,但是微醺是真的。
尤其,是在浴室的灯光下,热气弥漫中,长发绾起给他搓背的孟柠,真是怎么看都好看,任何角度都美得那样惊心动魄。
这个女人要是不美,他怎么看得上。
这些年来,施荣见过不知多少美女,要说孟柠是最好看的那个,是真的有点牵强,但她的的确确是他最有感觉的一个,有时候在公司,他只是想起她都能硬的起来,更别说是在自己家里,她穿得那么少跪在自己面前了。
突然间就冲动起来,抓过她手里的浴球丢一边,把她的脑袋朝下摁,胯|下那擎天柱冒出水面,露出气势汹汹的火红的头。孟柠被施荣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到了,下意识地想躲开,但施荣力气多大啊,她最后还是被迫张开了嘴。
就是这样,这种不尊重她,任意在她身上发泄的态度,孟柠永远都无法适应,即使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千万遍。
施荣被她取悦到了,他忍不住想起她第二次躺在自己身下的情景。他是个很少对女人有性趣的男人,本来碰孟柠不过是想尝尝鲜,谁知道就那么鬼使神差的陷了进去,十几年前的孟柠青涩又懵懂,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不知给他口了多少回,每次都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现在她却已经很少哭了,在施荣的记忆里,大概得有近十年不曾见过孟柠掉泪了。
她在逐渐变得坚强,但对他的吸引力却一如既往。只是施荣仍然会止不住地想起,当年那个在他身下哭喊哀求,挣扎不已的颤抖的孟柠。她是那样的娇嫩柔软,又是那样的诱人,如同一颗被剥开的蜜桃,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两块相吸的磁石,除了她,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有时候施荣也觉得很奇妙,如果那年他没有跟张凰一起去榕城,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心血来潮跟张凰一起去天台抽烟,如果抽完烟他没有特地经过门口,如果张凰没随手指向孟柠……这些事情中万一有一件不曾发生,他都不可能和孟柠相识。
所以,缘分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对不对?
“露露……”他沙哑地叫着孟柠的名字,修长的食指慢慢抹掉她嘴角白浊的液体,痴迷地望着她。“露露……”
那种痴狂火热又偏执的眼神,孟柠整整看了快十二年,每次这种眼神都让她害怕的浑身颤抖。怎么就入了施荣的眼呢?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十七岁时的她,根本就一无是处,怎么就能被施荣看上呢?孟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比别人好,可施荣偏偏就是喜欢她,这是她始终搞不懂的地方。哪怕施荣对她只是短暂的热情,玩过之后就把她抛在一旁,也比现在这样纠缠十几年好得多。
施荣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搅动,孟柠无奈地张着嘴,承受来自施荣下流的亵玩,在这种事上,她是不能有自己的意志的,一切都要跟着施荣走,他想怎样就怎样,她只能选择乖乖接受,或者反抗后翻倍接受。
选择权,从来都没有在她手里啊!
“露露,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