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这番说辞,立即让黄谨肃然起敬,不过辅警的身份是要考核的,这是法律规定,他没办法向李敢保证。
“不如,我给你弄个特聘实习生的身份?”黄谨考虑一会儿后说道。
李敢顿时点了点头,道:“无论啥身份都行。”
黄谨心中对李敢的评价更高了,他这样提议也是让他能抽得出时间。
不说其他的,李敢这种精神值得他敬佩,面对五万元的奖励竟然毫不动心。
他已经仔细查过李敢的资料,按理说穷人家的孩子上了富家子弟的学校没膨胀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在他主动提议五万元奖励的时候,李敢第一时间居然不心动。
竟然提议去做非常幸苦的辅警,要知道辅警工资低,还必须要做出成绩才能入编制转正的工作。
虽然现在许多人都去当辅警,但那些都是为了梦想,为了理想而加入的,他们许多人的年纪都比较大。
黄谨不想耽误李敢的学业,如果他真担上辅警的职务,恐怕根本没有时间学习,所以才提出这个方案。
“好,那...你现在愿意干第一件事吗?”
李敢一愣,这么快吗?
不过他还是没有拒绝,因为要不了多长时间,现在还早,才晚上7点多。
“那你现在去换一套不太醒目的衣服,你这套衣服晚上还亮闪闪的,会引人注目。”黄谨看李敢点头后,对李敢说道。
待李敢换上自己入学穿的衣服后,整个人变得更加土气,也更加不起眼了。
坐上黄谨的车,驱车到警局备案之后,李敢就被黄谨带到了解剖室。
李敢还从未进过传说中的解剖室,心中激动的同时,也有点虚。
一步步靠近,李敢像是一个走近恐怖屋的孩子般,对解剖室里的情景有了幻想,路过的人,他则完全没有在意。
十几米的过道,像是连通着两个世界,还差五步路的时候,李敢突然停住。
他的食指发冷,这冷意瞬间弥漫全身,冷漠的气息油然而生。
一步向前,头顶天花板的灯黯淡一下,解剖室里突然响起一阵像是锅碗瓢盆打翻的声音。
二步踏出,一阵光着脚在瓷砖地板上走路的声音响起。
三步迈进,走路的声音越来越快,似乎里面的‘人’很想早点跑到门边。
四步落下,“砰”的一声响起,就在耳边,近在咫尺,就在玻璃门那面!
五步停滞,玻璃门那边,指甲摩擦玻璃的声音极其刺耳,像是他如果不停下脚步,就会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但李敢并未被吓到,反而露出一丝笑意。
抬脚,他一下踢在玻璃上“咔嚓!”
玻璃碎裂的声音,几乎和一道嘶吼同时响起。
李敢在玻璃还未完全落地之时,收脚,一指点出。
一股冲击波从指头处散发出来,让还未落下的玻璃突然在半空中停下。
紧接着,李敢就看到了一幕诡异的情景。
在一家装修并不豪华,反倒很是简陋的宾馆里,一个胸膛被剖开,里面内脏清晰可见的尸体,正和另一具尸体行苟且之事。
那具女尸的凄惨程度还在男尸之上,她的小腹有一个大洞,里面血肉模糊。
两具尸体缠绵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就在这时,一个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门口。
这个人平头,面色白净,有些微胖,一看就是生活条件比较好的人。
他悄悄的打开了房门,看到房门中两具正在行苟且之事的尸体,先是一愣,随后就面色狰狞的关上门,从腰间取下一把匕首,“可算让我找到你们了!奸夫**!”
两具尸体慌乱的扯被子盖住自己,男尸口中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哈...我是你们万能的神,你们叛逃多日,今日终于再次让我找到你们了!”男子舞着匕首,神色疯狂的说道。
“遭了!这人是个神经病!”男尸听到男子那番话后,立即绝望的说道。
女尸则是身体发抖,不敢哭出声,一直掉眼泪。
“你敢骂我!?你敢骂神!?”男子低沉而又愤怒吼道:“你,去把他制服,我要让他重新纳入神的光辉之下!”
女尸看到男子指着她,顿时恐惧到极点,感觉自己浑身都没力气。
男子看到女尸居然不配合,立即勃然大怒,“你今天不把他制服,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本座将亲自把你的血一滴一滴抽干!”
女尸听到这话,眼神有些闪烁,紧接着,她居然起身将被子向男尸脸上捂去,李敢甚至能够看见男尸眼中惊愕的神色!
叹了口气,李敢摇了摇头,这种紧要关头,竟然男尸被女尸背叛,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明显他们遇到了一个疯子,或者假装疯子的人,对付这样的人,首先就不能慌张,一慌张就会被对付得寸进尺。
男尸脸被捂住,下意识的就要挣扎,但那名男子突然上前,跟女尸一同按住了他。
虽然他的求生意志很顽强,但是五分钟之后,他还是瞪大了眼睛,‘再次’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画面并未结束,只见女尸突然媚眼如丝的看向正在喘气的男子。
这一幕让冷漠的李敢都扶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人一尸当着男尸的面,行了苟且之事后,将男尸抬到浴室。
割破男尸的手腕,男子不断按压男尸的胸部,让沉寂下去的心脏快些挤出血液。
李敢隐隐有种感觉,这事绝不简单,这男子看似疯癫,但是在这个屋子里表现出来的种种细节值得深思。
不多时,男尸的血似乎已经放完,二人回到床上又是翻云覆雨一阵。
“你放心,伺候好了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还是你厉害,他下面那玩意儿纯粹是摆设。”
似是对女尸说的话十分满意,男子笑了一阵后,吩咐女尸将被褥里的棉絮取出。
拿好被套,他拿着匕首开始切割被套。
不多时,一张被套被切割完毕,被女尸打结成一条长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