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杰宝宝心中也一亮,拿过红玫瑰奔到向南面前浪漫送上,向南一看,摇头。
玫瑰花一丢,少杰宝宝电眼死光杀向老途,老途摸摸脑袋,走出去,不知哪里摸来的粉玫瑰,少杰宝宝眼见赶紧拿过给向南送上,向南忙活着转脸来一看,又摇头。
紧接着……
黄玫瑰~
蓝玫瑰~
白玫瑰~
郁金香~
康乃馨~
波斯菊~
向南样样都不要,老途都被折腾得有点火了,负气一把,直接拿橱柜上大白菜塞少杰宝宝手里。
少杰宝宝眉一耸,再一蹙,看看老途,赴死伸臂,双爪往向南面前一送。
向南一看,眼睛一亮。
他乐呵呵摸摸少杰宝宝的脑袋,把大白菜收了去。
少杰和老途面面相觑,都抹一把额上累出来的汗,吁气暗叹:这个大叔真难伺候……
第二天~
向南肯出门了。
向南在那钓鱼,日晒,少杰宝宝坐在太阳伞下面寸步不离地陪着。
到底是闷。
眼看冰饮就快喝完,向南一坐三四个小时,鱼竿几次有动静却完全没有收获。
少杰宝宝被热气烘得像扶不起的苗似的,萎萎的。
他看向南大有不收获不罢休的姿态,探头往下一看,脑筋一转,狂奔而去。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向南手上的鱼竿突然动了。
向南很高兴,马上起手收线,怎知收获太大,向南的鱼竿一直往下坠。
向南赶紧唤来老途帮忙,两人合力企图把大鱼拉上,慢慢地,向南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收了力,来到边缘探头往下一看。
少杰压着鱼线,两腿晃晃,坐在下边仰着头放着“电”,笑得一脸帅气灿烂。
美人鱼?!
呃……
大叔囧了。
第三天~
向南陪少杰宝宝去骑马。
少杰宝宝骑着马儿围场潇洒跑一回,在向南耍了一番帅,回到向南面前,仰头邀赞:“怎样?像白马王子吧?”
向南淡笑摇头。
莫非是不够帅?
少杰宝宝下马来,在一旁人身边叽里咕噜几句,那人点点头,跑去换了一匹白马过来。
少杰宝宝往白马旁一站:“怎么样?这回是白马王子了吧?”
向南还是笑,不语。
少杰宝宝眉头一簇。
“我就不信。”
他又对旁边的人招招手,那人不知道给了什么建议,那一大堆白色围巾之类的东西缠上少杰脖子给少杰宝宝“打扮”了又打扮,完事时候,少杰宝宝得意地往马旁一站,高声:“怎么样?像了吧?”
“嗯?”向南往白马缰绳那一瞧,再往缠绕一团白se的少杰宝宝脖子上一看,点头:“嗯,像马。”
“噗~”
老途笑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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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叔滴岛上生活~
少杰宝宝滴陪伴~
冷漠~
高皓一走就是一个星期。
少杰宝宝天天腻着向南,这天又跑来,套着大大的游泳圈,在高皓宅院的小型游泳池里划动两爪,专心致志地研究他的“狼爬式”。
明明就是一个会游泳的主,这样的玩法他很快就玩厌,他回头,看向南坐在泳池边发呆,叫:“大叔。”
向南没有应他。
他眉一簇,转个方向,以最“快”速度“爬”过去。
水花突然泼起溅到向南身上,向南一怔,回神,问少杰:“怎么了?”
“大叔在想什么?”
向南摇头:“没有啊。”
少杰眼一眯,伸出食指指控向南:“大叔在对我说谎。”
“你肯定是想皓哥了。”少杰转个方向又拼命“爬”离,大声抗议:“大叔是骗子,我不理你了。”
少杰说的没错。
向南的确是在想高皓。
向南在想高皓都走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见回来。
也不知道是少杰宝宝身上的特大号泳圈碍事还是他的闹脾气是耍着向南玩的,他在那里划了好久,都没有成功“爬”开去。
向南淡淡一笑,探身摸上那泳圈,想借助水的浮力把少杰拉回自己身边,少杰看向南主动“勾引”自己,很配合地,往向南身边靠来。
“大叔不想皓哥了?”
“吃醋了?”
向南逗他,少杰宝宝脑袋一撇:“呵~”
向南被他这般逗笑了。
向南逗他:“我不想他,我以后就黏着你,我们俩一辈子都绑在一块,你看,好不好?”
向南这么说其实是开玩笑的。
向南知道少杰宝宝的个xing。
这个世上,少杰宝宝最喜欢有趣,很爱自由。
莫说他不可能为某一个人永远绑在一个地方,哪怕是十年、一年,甚至可能一个月,他就已经抓狂逃跑了。
所以“不愿意”这个答案是向南心中早种,但是向南没想到少杰宝宝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突然地,变得一脸正色。
“大叔不要说这种不经大脑的话。”少杰宝宝一反平日的不正经,很认真道:“如果真的要把我们俩绑到一起,怕跑得最快的人不是我,是你。”
向南一怔。
少杰宝宝淡淡看向南一眼,划动双爪游了开去。
向南张嘴想说,忽闻身后有人喊了声“皓少”,向南转过头去,看高皓就在自己身后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又是一怔。
“你回来了?”
向南赶紧站起身往高皓走去。
高皓看起来不是很对劲,唇上干裂苍白,整个人都很萎。
“你怎么了?”向南摸上他的额头,发现他体温很高,向南惊讶:“你在发烧?!”
高皓已经没什么精神了。
他只是稍稍摆摆手,被赶来的阿东和佣人一同推回了房去。
关医生给高皓检查,帮他打了退烧针。
向南送走少杰之后就一直守在高皓床前。
高皓的神志似是越来越模糊,很快,高皓就昏睡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怎么会这样?”
“累的。”站在另一边床旁的阿东听向南问,抬眼看向向南,说:“之前他就有点不适了,没想到回到这来马上就病倒了。”
向南想细问高皓这段时间忙什么累成这样,但是想想自己什么都不懂,问了也是白问,话来到嘴边又滞住。
向南不问了。
这里是与外界隔离的小岛,医疗条件非常有限。
心里唸着希望关医生打的退烧针能快快起效,向南抓起了高皓的手,满是担心地握紧掌中。
半个小时之后,高皓的体温明显有所下降,但是,到了半夜,他的体内温度又重新烧了起来。
高烧不醒的高皓开始说胡话。
他全身大汗淋漓,声音时高时低,时而平静,时而激动。
向南守在床前,听他不停地haha(はは)、haha地叫。
他说的话向南一句都听不懂。
他一直在叫,向南也不知道他在叫谁。
向南起初犹豫该不该去叫医生,但是之前关医生告诉过他退烧针的副作用很大,向南想了一会,决定自己给他进行人工的物理降温。
向南忙活一夜不曾合眼。
天空已经开始泛白,高皓才有了转好的迹象。
到了清晨,高皓的烧退了下去。
向南抹一把忙出来的汗,重新给高皓探体温,确定高皓是真的稳定下来了,向南倒了一杯清水放到床边柜子上,等待着,看高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毕竟是一夜没合眼,向南在等待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很快,他被门拉上的声音惊醒。
他以为是阿东或是关医生进来,赶紧坐直了身转头往后看去。
但是,没有人。
向南觉得奇怪,转回头来,这才发现,床上的高皓不见了。
呃?!
向南惊讶。
他听闻浴室里有水声,马上起身走了过去。
向南以为高皓在里面洗漱,把关着的格子玻璃门往旁一拉,看到里面情况,便是一愣。
高皓什么都没穿。
他闭着眼,低着头,站在水蓬头下面,任由温水从他头顶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