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
“你说谎!”
“砰”的一声,向南中枪,跌倒地上。
tina走近来,枪抵着向南,咬牙切齿:“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他人呢?”
“……不在。”
受伤,但是更是药效起了作用。
向南在拼命地流血,却全身发软站不起来,更别说反击。
“砰”的又一声,第二枪。
偏激的tina认为犯病的常哲一定是躲在屋里哪个地方,所以她才找不到,发狂了。
向南这边陷入了地狱,在远处不知情的小狼们和俩小孩纷纷有了心理感应,心里狂跳。
“为什么……”
正在医院守着高雅的高皓觉得奇怪,看向一旁的高赫。
平日淡漠惯了的高赫也是一脸不安,和高皓的视线对上。
莫扬和少杰正在挑庆祝的红酒,突然心一慌手一抖,打烂了一支,一愣。
程南在家里收拾行李准备搬过去,刚想着什么要捡,身一转,手一摆,镶着向南、程南还有俩小孩在游乐场合照的相架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还在游乐场玩着的俩小孩莫名的,突然哭了。
隧道依旧塞车,常哲返程,坐在车里望穿秋水,再也等不下,直接下车,不顾危险,穿插车龙,大步奔了。
预备的第三枪,tina的枪口抵到向南的额头上了。
“其实杀不了他们也没关系,只要你死了,常哲这一辈子都会是疯子,就像gee那样,一辈子都会像gee。”
狞笑,tina的脸在残喘的向南眼中已经扭曲。
tina正想扣下扳机,突然地……
“姐姐。”
tina一愣,猛地提枪指向小厨房位置,gee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她,拿过水杯,浇熄了炉上的火。
刺鼻的瓦斯开始充斥到空气中,在个人间迂回流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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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快走……
快走……
大叔心里不断对gee唸着,眼前的东西已经逐渐扭曲模糊。
地上全是他的血,他好想谁能够出来救救自己,几分钟等似几年,却很绝望。
“姐姐……”
gee站在那定定地看着tina,好平静。
“我等了你多久?”
gee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问tina:“已经有二十年了吧。”
“二十四年前,我那年十六岁,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记得吗?”
gee此时看似正常,但是说话,却像极个痴傻了的人。
tina似是很怕他。
这个连大叔都能感觉得到。
tina枪口正指着他,悄悄的,挪动几步企图向那身后侧推半开的玻璃门退去。
“姐姐……”gee的突然发话让tina的动作一顿。
他垂眼,又抬眼:“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啊?”
“当年,你跑来跟我说,如果嫁不进常家,你就去死……”gee双眼里满是悲哀无助,抬头问tina:“你是我仅存的唯一亲人了啊……那时候……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来对我说这样的一番话啊……”
“……后来……我为了你向一个男人赌上了自己的所有,结果……到头来……你又是怎么对我……”
gee如同回到了当年的16岁,委屈的泪在眼眶中打转。
突然地,他脸上的表情一缓,如精神分裂般,骇人地呵呵笑起来了。
tina紧张了。
枪握的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却碍于瓦斯,不敢开枪。
gee笑了一通,突然摸出来的打火机让tina惊恐。
“gee!”
“这一天,我等了二十年了……”gee摇摇头,如得偿所愿般,柔声:“在你的眼中,常乐是坏人,但是在我的眼中,你也是坏人……我虽然恨他,但是他这么辛苦照顾了我这么多年,我不会让你伤害他……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姐姐……”
“……就让我们俩一起同堕地狱吧!”
清新柔美的gee语调阴沉,那一瞬似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勾魂。打火机盖子往上一踢,tina惊惶大叫,垂死挣扎的大叔突然朝她猛扑上来,枪被往上一推,瞬地走火。
“轰”地一下,火花化舌惊爆窜开,爆炸,惊震,玻璃门窗全部脱框,粉碎飞散。
宅子熊熊烧起,开车回到这来的迪恩和俩孩子看着,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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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睁开双眼,看到了一团白光。
白光很耀眼,耀眼得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向南……~
谁?
大叔动弹不了,也看不到任何人。
~向南……~
谁?
~你想要什么……~
白光越来越耀眼,把大叔整个人笼罩。
~你……想要什么……~
大叔记起自己发生什么事了。
是时辰到了……勾魂来问他最后一个心愿吗?
……一张……全家福……
白光似是有生命般,逐渐扩散。
大叔觉得自己好累好累,闭上了双眼,渐渐地,被白光完全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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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之后
某休闲咖啡厅里
大叔看一老顾客把钱交给一侍应拿去结账,上前来,把客人的咖啡杯和蛋糕碟都收进了托盘里。
“向南。”那个女的一双眼睛似是有电,紧紧地盯着他,问:“你几岁了?”
向南淡淡一笑,看她:“三十八。”
“三十八?!”那女的惊讶,上下扫大叔几眼,觉得他显年轻,说:“不像啊~”
“当然不像啦。”
结完账帮忙拿钱过来的阿卢嘲讽搭话,钱一塞:“你问人家几岁,又不是问人家今年几岁。三十八,三八,骂你呐,听不懂啊,我说你是不是……”
那女人马上就黑着脸拿手包走人了。
阿卢涮人不倦,转身对她一直说一直说,看她夺门而出,嘻嘻一笑得意转头,看向南正瞥着他,萎了。
“我请你来替我赶客呐?”
“我哪有~”阿卢委屈,伸冤,自动自觉接过托盘,对大叔:“老板,她每次都这样好不好?我涮了她多少次了,过几天她还不是又回到这里来一杯咖啡一块蛋糕色眯眯地盯着你。”
大叔摇摇头,也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
阿卢看大叔没有真怪自己的意思,大大咧咧一笑,凑近大叔:“老板,你放心啦,以你的魅力,她又怎么会舍弃那再次过来调戏你的机会呢?”
“你还说。”
“不说。”阿卢马上捧起托盘,装认真,走了。
末了,阿卢从厨房里出来,看大叔在擦桌子,又过来了。
“老板,我跟你说哦。”阿卢认真,帮忙擦桌子:“如果你要再娶啊,一定要找个贤惠的。”
“你想想,你有俩孩子需要照顾啊,像刚才的那种极品后妈……”阿卢一摆手:“扒了送上门都不能收。”
“收?”
还是扒了的?!
大叔微怔,动作一顿,低头,继续:“我哪敢……”
“不敢?”阿卢一愣,停下了手里动作,奇怪:“为什么?”
“趴趴~”
大叔刚要开口,双重童音响起,俩人闻声一转身,俩背着小小背囊的小身影朝大叔飞奔扑来。
大叔弯下身左右一接,身后跟着走来的向母对俩小孩招呼:“悠着点,哎哟,悠着点。”
“妈,我不早好了吗?没事的。”大叔知道向母是担心自己身体,起身上前扶过她,让她老人家好好坐下。
阿卢贴心地帮大叔的妹夫一把,把坐轮椅上的向伯推到向母身边了。
向善怀里正抱着孩子,使老公把手里的保温瓶递给大叔,大叔知道是姜醋,伸手接来,向善坐下,笑问:“哥,你待会要上游艇了吧?”
“嗯。”
大叔点头,向善欣羡:“真好~”
“好什么。”向母担忧:“欺山莫欺水……”
她对大叔:“还要去二个月这么久,还带俩孩子,要是能不去你就别去了……”
“妈~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