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不清楚自己昨夜视卫云兰于无物的正人君子,在卫云兰脑补下,他成了一个有特殊嗜好的人。
风评被害。
等林萧炼晚器,从炼器室内出来,他遇到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
“这位道友我与你一见如故,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青年摇着纸扇,迷倒不少路过,涉世未深的女修。
林萧只是默默看着青年,一言不发。
又是巧合,刚炼完器就遭到陌生修士搭讪,而且还是男修。
由于来的不是女修,林萧一时无法判定,眼前的青年是不是心怀不轨。
青年继续道:“确实我有一事相求,恳请道友借一步说话。”
林萧沉默许久,轻声道:“既然这样说,你肯定是有事相求,你有什么事,直说吧。”
青年堵在炼器室外,不是卫家之人,就是那种想找炼器师,炼制法器的散修。
林萧猜他是第二种,下意识排除青年是卫家修士的可能。
毕竟,不久前,他才和卫云兰共度良宵,卫家没可能,那么快换人。
再者,不是有个卫双双。
卫云兰这位御姐已经在他眼前露过脸,接下来,怎么也该是卫双双这位大胸少女,找机会到他面前刷存在感。
青年合起纸扇,眼神灼热,开口:“道友高见,我想请道友帮我炼制一件法器。”
“炼制法器,什么法器给我看看。”林萧没发觉青年灼热的眼神,他好奇的是,青年想找他炼制的法器是什么样子。
“道友请看……”青年生怕被别人看到,遮遮掩掩拿出一本书籍。
林萧神魂扫过,双目无光。
存档。
读档。
搜魂。
一波直接把人带走,林萧这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
林萧气抖冷,有些恼怒,究竟是谁在散播谣言,污蔑他的人格,给他安上个奇葩的名头,还找了个有龙阳之好的修士接近自己。
……
林萧很不爽。
回到模拟世界。
他立刻把眼前的青年修士狠狠读打一顿,扬起衣袖离去。
“道友……不对啊……怎么跟族姐说的不一样。”青年鼻青脸肿瘫在地上,满心疑惑,
他注视着林萧的背影,怀疑自己被卫夏菁坑了。
林萧越想越生气,至于是谁找来的人,经过搜魂,他知道这是卫夏菁的手笔。
“玛德!不找卫云兰这种御姐接近我就算了,竟然找个变态过来。”
“难道她不会核实一下,下面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傻丫头一个,迟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林萧咽不下这口气,想着要不要去找卫夏菁算账。
卫夏菁这会儿躲在卫家本家,不强闯进去,他真拿卫夏菁一点办法没有。
遭到卫夏菁坑骗的青年,整理下衣着,联络起卫夏菁,抱怨的投诉起来。
“族姐你坑我,害我平白无故遭人毒打一顿。”
“那人和我不样,不好这口,他应该对那种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感兴趣。”
卫夏菁听着一脸愣逼,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她回过神来道:“说说看,发生了什么……”
青年撇撇嘴诉说着,在他眼中真男人就该对付男人,只会欺负女人的男人,只是一群废物。
卫夏菁听完青年的话语,嫌弃的结束联络,她不想和一个恶心的人继续说话。
“怎么会是这样?难道他只对那些没身材的小丫头片子有兴趣。”
又一次接触失败,卫夏菁沉思着,不得得慎重应付。
她两次派人接触林萧,以失败告终,继续找几个小丫头片子送过去,难保林萧不会心生警惕。
卫夏菁左右为难,卫树东刚好遇见她。
卫树东开口道:“小丫头出了什么事,愁眉苦脸,是不是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惹到你,和三爷爷说说,让三爷爷帮你报仇。”
卫夏菁强颜欢笑道:“夏菁见过三爷爷,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遇到一点点小麻烦,用不着三爷爷操心。”
她话锋一转道:“倒是三爷爷怎么到这里,平日里,您不是一直待在藏经阁,很少出来,今天怎么有空到外面走走。”
卫树东深深看了卫夏菁一眼,这是他最喜爱的后辈,可惜要不了多久,这位后辈就要香消玉殒,为腐朽的家族陪葬,成为新生家族的祭品。
想到日后无法继续见到这位喜爱的后辈,卫树东有些忧愁,他发出无奈的叹息,开口道:“三爷爷一把年纪,精力不足,半只脚埋入棺材,无法继续管理偌大的藏经阁。”
“我辞掉藏经阁长老的职务,准备在坐化前出去走走。”
听闻噩耗,卫夏菁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因为她知道卫树东说的都是实话,以卫树东的年龄,确实是没多少年可活。
卫树东看出卫夏菁的伤感,摇摇头,这后辈太年轻了,他虽然上年纪,但走的肯定比这后辈晚。
只是,他不会直说,家族这些年暗地里在干什么,尽管没人和他提过,但是他猜都能猜出来。
正因为清楚卫家暗中的行动,卫树东为卫家付出了一辈子,如今他也该从这即将沉没的巨船跳下,为自己寻一条出路。
“好了,别那么伤感,和三爷爷说一说,你这小丫头遇到什么事。”
卫树东终究不忍卫夏菁早早夭折,决定提醒提醒卫夏菁。
至于卫夏菁能否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尽早做出打算,那就全靠她的命。
命好,趁早做打算,说不定有机会逃过一劫。
命不好,彻底身死道消,沦为黄土下的灰灰。
卫夏菁沉默片刻,一五一十说出的林萧的事情。
卫树东听完卫夏菁的陈述后老眉邹起,失笑道:“你这傻丫头被人耍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人应该早知道你找人去接近他,所以你才会做出错误判断。”
“先前,第一次他无法确信,这第二次,你找个怪胎去接近他,无疑是让他确信了,第一次接近自己的人有问题。”
卫夏菁撇撇嘴,不信道:“三爷爷为何你会这么自信,难道就不能是他没看出来。”
卫树东笑骂道:“你这丫头,正常男人,哪里会喝着酒,盯着一位一丝不挂的女人身子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