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酒,喝了一口,没想到是真好酒,虽说略略有些涩,但是口味甘醇,回味悠长,果味浓郁。
我看了看酒杯,“好酒呀,真是好酒。”
藤堂光夫马上又给我倒了一杯,“海先生,这是我向法国波尔多公司特别定制的,他们公司一年也只生产二十箱,专供西亚王室的,我一年只能买到三瓶呀,不是好朋友,我是不会给他们喝一滴的。”
我瞄了他一眼,“你把我绑到这来,干什么呀?”
他礼貌地伸手示意我坐到沙发上,然后才抚了一下山羊胡,很斯文地说:“海先生,我纠正一下,我并没有绑架你,是请你来,只是这些手下……”说到这里他瞪了旁边的络腮胡子一眼,“还不过来向海先生道歉!”
那个络腮胡子马上走上来向我深深地鞠躬,“海先生,刚才实在是对不起了,请你多多……”
“等等!”我大声地制止他,“等一下我问清楚了,再跟你掰扯。”我走到那个酒柜前,又拿起那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问藤堂光夫,“我说藤堂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是要跟我合作什么事情吗?”
“是的,有一项很大的项目要跟海先生合作的。”他重新坐到老板椅上,抚着那条大丹狗。
我点点头,喝了口酒,在口腔里漱了一下,让满嘴充满的酒香,才咽了下去,我指着那个络腮胡子,对藤堂光夫,“藤堂先生,你要和我合作,我先不问你跟我合作什么,你必须先达成我的一个心愿,只有达到我这个心愿,咱们再谈,否则的话,不管什么项目我也不会跟你谈合作的。”
藤堂光夫皱了皱眉头,字斟句酌地问我,“什么心愿呀?”
我指了指那个络腮胡子,“这个王八蛋刚才绑了我的女人,还对我动粗,我跟他说他只有一天的命了。”
络腮胡子一听我这话,当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色糠,突然跪到地上,连连磕头,“海先生,刚才是我的不对,我冒犯尊夫人,更不该对海先生您动粗,你就饶过我这次吧。”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混蛋,你说我的女人漂不漂亮?”
他马上点头连连点头,“漂亮,尊夫人非常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点点头,“我跟你说呀,你冒犯了我,就凭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给我下跪、磕头,我就不追究你了。可是……你竟然敢绑我的女人,我这个女人可是我好容易才搞到手的,宠得狠,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一手指,拿在手里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你信竟然敢绑她,你说你你哪来的这么大胆子呀?”
他磕头如捣蒜,“海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你一定要原谅我这次。”
我冷笑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喝了口酒,看了藤堂光夫一眼。
藤堂光夫淡淡地一笑,轻轻地拍了一下蹲在他身边的那条大丹犬的脑袋,指了指那个络腮胡子,“少校,去,杀了他!”
那天大丹狗像一头狮子一样冲了上去,一口咬在络腮胡子的喉咙上,那个络腮胡子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极为恐惧的惊叫。
我本以为那只大丹狗会直接咬死他,可是它却没有,而是松开了口,用血红的舌头舔着嘴色的血,静静地看着那个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脖子,前胸口全是淋淋的鲜血,脖子还汩汩地往外冒血,显然,他受了很重的伤,但是他还是挣扎着要往外跑,刚跑了两步,那只大丹狗扑上去咬住他的屁股狠狠地撕下一块肉。
络腮胡子捂着全是血的屁股惨叫了连声,可是为了逃生,他还是挣扎着向门口爬去。
那只大丹犬像是故意跟他逗着玩似的,只要他一动,就上去咬一口,撕下一块血淋林的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边吃边观察着络腮胡子的动作,只要他一动它就上去咬,他不动它不就咬,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用舌头舔着满嘴的血。
很明显,它是受过这种游戏性的吃人的专门训练。
最后,络腮胡子终于疯了,歇斯底里地吼叫,身体不能动了,但是他的手还是拼命地向门口那边伸着。
满屋刺鼻的血腥味儿。
最后,那个被大丹犬撕扯着只剩下半躯身体的络腮胡子终于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藤堂光夫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海先生,这个人可是跟随了我五年的心腹亲信了,他惹怒了你,也是死路一条,你现在满意吗?”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满意了。”
他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一下手,那只大丹上前咬住那个络腮胡子的尸体用爪子打开房门,托着尸体出去了。
马上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擦洗工具进来冲洗地面上的鲜血,他们的表情非常得平静,就像酒店的保洁大婶在打扫卫生一样,一点也没有惊奇,害怕的样子,而且他们收拾得特别专业,没用多久就把满办公室的所有血迹全部弄干净了,然后向藤堂光夫点了点头,关门出去了。
看得出来,他们是经常做类似的工作的。
藤堂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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