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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听说你们同居了(1 / 1)

宋谙坐在客厅里翻着书,听着浴室里传来极细微的水流声。

他内心的暴虐险些压抑不住,喉咙有些发疼,很想抱一下宴与。

但是他知道这会让宴与无所适从。

宋谙蹙着眉,指尖在书页上游移,又迟迟没有翻动。

从生理上,宴与是自己的标记伴侣,是不容许有人冒犯的,更何况是欺侮。

他的全部都要属于自己,他的一切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陆俞臣是个什么杂种。

从心理上……

宋谙微垂了眼睫,他也有些无所适从了。

过了一阵,宴与突然在浴室里喊道:“宋谙。”

宋谙合起书走过去,轻轻叩了叩浴室的门:“怎么了?”

宴与语气稍微尴尬了些:“那什么,我刚刚喝醉,忘记拿睡衣了。”

“我帮你拿。”宋谙问道,“在哪?”

宴与这个时候还泡在水里,声音就显得有些远:“在衣柜靠右边,蓝色的那一身。”

“好,等一下。”

宴与听见宋谙的脚步声走的远了些,抬起的身子落了落,继续趴着。

你无法想象,身为一条人鱼,自在泡水,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

特别是还憋的久了,舒服的鱼尾尖都翘起来。

·

宋谙打开宴与的房门,很干净整洁,一眼看去,不像是住过人。

像是随时可以从这里搬出去。

宋谙脚步顿了顿,打开衣柜,从右边开始找。

宴与的衣服颜色都偏浅,现在时值夏天,帽衫和短袖,带着和他本人如出一辙的少年气。宋谙扫视了一遍,但是好像没看见宴与说的那件蓝色睡衣。

宋谙开始翻找,细致过了一遍。但是宴与住过来时间短,衣服就带了那么几件,整个衣柜算得上空荡,所以没有,就真是没有。

他沉吟了一下,回房间拿了一身自己还没穿的新的,然后走到浴室门口。

宴与听见门口脚步声近了,踏出水面。他先是被空气凉得哆嗦了一下,然后围了圈浴巾,打开门探头出去。

“找到了吗?”

宋谙看着他半露的一片肩,白皙光洁,眸色深了深:“没找到。”

宴与似是毫无所觉,半围了浴巾就要拉开门出去:“那我再看看啊,可能是衣柜太乱了。”

宋谙抬手按住了他的肩,无奈地说:“宴与,你分化成人鱼了。”

宴与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关于人鱼的一些知识普及。

简而言之,在伴侣面前裸露身体,无异于上赶着找*

宴与顿时红了脸向后缩了缩,就算是宋谙正人君子,他也没必要让别人难受,还以身犯险。

宴二狗不仅心地善良,还懂得明哲保身,宋谙毕竟跟张辰阳那样的哥们有些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那……你先回屋?我再出去?”

宴与说着还点点头,是个好办法。

“你也不怕冻着。”宋谙轻笑,从门缝递过来衣服,“这是我买多的,没穿过,你先穿着吧。”

宴与连忙接过,比了个ok:“感激不尽!”

宋谙替他把门拉上,听了半晌,突然带着笑意说:“以身相许?”

宴与知道他在开玩笑,隔着门说:“去去去,别惦记爹。”

宋谙叩了叩门,声音闲闲:“你缺少一顿毒打。”

两人再贫下去没完了,宋谙走远,宴与把浴巾挂起,开始穿衣服。宋谙这身睡衣是藏蓝色,很清新的皂角味,应该只是洗过一次。他穿上,不知道是因为睡衣偏大还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和宋谙差不多的个子,却显得有些松松垮垮。

他这时突然想到了一个词,男友衣。

呸!显然又是不知何时存在大脑里的糟粕!

到底也是有衣服穿了,宴与收拾好自己,拉开门出去。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又只住着他和宋谙两个人,静谧的落针可闻。

宴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宋谙,被刚才那奇怪的联想影响,扯了扯衣角,莫名有些不自在:“我洗好了,你要去吗?”

宋谙关上手机,凝眸看着他:“嗯,去。”

宴与,他的伴侣穿着自己的衣服,这个念头让他莫名有些兴奋起来。

可惜是新的。

宋谙手指在膝上敲了敲,很快把念头平息下来,起身走到宴与面前:“我的睡衣在,不用你帮我拿,早点睡吧。”

宴与:“……”

宴与:“好的,晚安。”

他这么多回也总结出来了,宋谙这人,蔫坏。

谁知道睡衣就这么不翼而飞了啊!

谜底,到底是什么。

宴与回到房间,呈大字型扑到床上,整个大脑一片混乱。

他起身翻了翻衣柜,果然宋谙说的没错,睡衣不翼而飞。他又躺回去,突然想起一件事。

没有睡衣,宋谙随便给他拿一件t恤就行了吧。

宴与按掉床头的灯,拉上被子。

或许宋谙刚才没想到。

而且这身睡衣,穿着还挺舒服。

·

接下来的两天,陆俞臣奇怪地再无一点消息。

反而让宴与觉得拳头有点痒,啧,一拳哪里够。

张辰阳他们几个自他失踪一晚上不回消息之后也安静如鸡,不敢再问。

按刘昭的话来说,还要靠宴与带他们上分,得供着。

周三早上,宴与和宋谙一起出门去考试。走到一半,突然杀出来个张辰阳,悄悄挽上了他的手臂,宛若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妹花。

宴与面露嫌弃:“你干嘛?”

张辰阳笑得谄媚:“我就蹭蹭,不干嘛。”

宴与被恶心到了,一把把他扒拉下去:“滚。”

宋谙不着痕迹靠得宴与更近了些:“快走吧,要迟到了。”

张辰阳被二狗哥拉开,后退了一步愤愤看着宋谙的背影。

得,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往外拐。

他完全忽略了人宋谙站在一旁什么也没做的事实。

最后半路插进来的张辰阳又半路上离开了,毕竟他和两位大佬不在同一间考场。这次蹭了蹭宴与身上的仙气儿,愿学神保佑他有个好成绩。

“距考试开始还有三十分钟,请考生有序入场。”

宋谙宴与两人压根没看座位安排表,齐齐走到了第一考场靠近门的位置,前后座。

其他人的位置都变来变去,只有他们俩的雷打不动。每每想起,宴与都郁结难消。

甚至论坛有一个长期押注楼,每逢考试,就会被人挖出来。

是的,就是那个【高二年二毕业前能拿第一吗?】

高一的那栋楼,随着宴与第一年的不争气表现已经封楼了,第二座楼,正在随着期中考试的来临,如火如荼开启了新的一轮投票。

甚至有人总结出了一首废话诗。

毫无疑问

宋谙的赢面

是全枫一

最高的

宴与:……都是闲的。

宋谙突然转过头,问了一句:“这次有什么目标?”

宴与摁了摁笔,有些没好气:“还用问?”

宴与断片厉害,把许愿给忘了,但宋谙记得。

他好脾气丢下一句:“加油。”

声音真诚,嘲讽之力倍增。

试卷很快发下来,第一场惯例考的是语文,没什么悬念。宴与翻到最后看了眼作文题,印在脑海中,然后按得分性价比的题型顺序开始写。

他,科学答题。

宴与之前习惯闷头写,然后翻来覆去检查,要不然趴着睡觉。但是这回,他边写边注意了一下宋谙的进度。

宋谙背很宽阔,宴与也只能从他右手臂轻微抖动的幅度和他停顿的时间来推测。宴与答题每次都精益求精,控制在考试结束前二十分钟答完,再翻过去检查。但这次他检查完一遍了,宋谙还在写。

宴与满脑子:???他还在写什么?

当你答完题,比你强的对手还在写,你可能会对自己写的什么东西产生怀疑。

还好这一门是语文,宴与没太放在心上。

但接下来的两场考试也是如此。

宴与今天手感奇好,最后一道专门出出来为难人的题也做了个完整,他演算的手有点酸痛,向后靠着歇一下,就见前方那尊神依旧没停。

宴与又把卷子翻了一遍,除了最后那道题,以宋谙的水平没什么难度啊?宋盲生发现了什么华点?

算了,这次估计也考不过了,习惯了。

一天的考试就在这样迷惑的怀疑中结束。下午出了考场,宴与浑身坐得酸痛,和宋谙打了个招呼告别,就去找张辰阳他们。

明天还要考一天,今儿不打游戏。程皓表哥在理发店上班,据说手艺贼靓丽,化腐朽为神奇,他们几个一起去剃个头。

虽然宴与算不上腐朽,但这头发半长不短,也该剃了。

“来了哥,老宋呢?”刘昭问。

四人走成一排压马路,宴与双手揣着兜,声音很散漫:“他那标准板寸,再剃就秃了,没喊他。”

宋谙确实是留着一头标准板寸当上了校草,颜好不怕,反而显得清爽干净。

刘昭回:“真遗憾。”

宴与还没问,张辰阳就咧咧起来:“遗憾什么?”

程皓插了句嘴:“最近老看他俩在一起,习惯了。”

“别说,那个cp楼刷的,我都信以为真了。”他拍拍宴与肩膀,“作为兄弟,好好跟我说说,你俩是不是在一起了?”

宴与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不是,你们还真信论坛啊?”

“因为有人传,你俩现在同居了。”刘昭摊手,“天天那么巧一块来上课,我就,对吧。”

宴与顿时内心错跳一拍。

作者有话要说:

那首诗改自赵丽华《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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