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
走廊上,口哨声响起,陈家驹一脸痞气背靠墙边,在署长办公室门外等候。
一旁踱步的张律师,显得极为不安,厌烦的看了一眼身旁吹口哨的陈家驹,懒得搭理这人。
哒哒哒,皮鞋走路声响起,一个身影缓缓从走廊朝这边走来。
董毅嘴角噙着笑,一身西装革履,手里捧着白玫瑰,缓缓走到署长办公室外。
陈家驹见状,一脸惊奇到:“我靠,董毅你组咩啊,穿的这么正式!”
董毅一身白色西服,发型经过精心打理,俊朗的面孔,加上他那挺拔的身材,整个人看上去风流倜傥,引人注目。
“怎么不帅吗?”
“帅是帅,不过你这身打扮,是不是太招摇了!”
董毅来到陈家驹身旁,随即说到:“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第一印象很重要,既然要保护好当事人,一定要先打好关系!”
陈家驹一脸懵逼的看着董毅,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迷瞪着眼睛,迟疑到:“你该不会打算色诱吧!”
“呸!我董毅是那种人吗?
什么色诱,我这是为了工作!
是为了缓和警察与证人的关系,让她好好配合警方,明不明白!”
紧接着董毅手抚了抚自己的鬓角,扬起下巴,展现着他那棱角分明,英俊非凡的面庞,看向身旁的陈家驹,淡然到:“我向来都是凭借真诚的心与人拉近关系,出卖男色,我不屑为之!”
陈家驹闻言,撇了撇嘴,心里鄙夷:“滚尼玛的!”
怕董毅瞎来,想要嘱咐几句,却见到一旁有张律师,于是拉着董毅来到走廊一角,在董毅耳边小声嘀咕到:“你可别瞎来,我刚刚在署长办公室里算是看明白了,莎莲娜那女的根本不会配合检方,我想了一个办法……”
未等陈家驹说完,董毅忙插嘴到:“让人假扮杀手,刺杀是不是!”
陈家驹咽了咽口水,立刻点头,压低声音说到:“对对对!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就别画蛇添足了,昨晚在家,署长已经详细将这次任务叙述了一遍,记住这次任务只有四个字……”
“什么字?”
陈家驹疑惑看向董毅,而董毅则是手捂着陈家驹耳边,悄悄的说了声:“引蛇出洞,静观其变!”
陈家驹掰了掰手指头,随即反驳到:“你这是八个字啊!”
“哎呀,那不重要!”
“你别忘了我可是上级,你要听我的!”
“西区警署,总警司,当面对我说的,陈sir,希望你好好配合上级交待的任务!”
陈家驹被噎,一脸不忿到:“你这样靠老子名头压人,很招人烦知不知道,我们可是世交!”
董毅耸了耸肩,一声叹息:“你这么说就过了,你刚刚不也是打算用级别压我?放心吧,听我的绝对没错,这次任务成败,今晚就是关键,朱滔一定会坐不住,信我!”
“你说的不清不楚的,叫我怎么信你?”
“打赌!打赌怎么样!”
“赌什么?”
“你先等等啊……”说着董毅拿出两张白条,这是他欠陈扎纸的钱的欠条。
于是说到:“我输了,随你怎么办,你要是输了,替我把这两张白条给还了!”
陈家驹疑惑接过董毅的白条,算了算金额也就两千多块,其实不多,按照1987年,港岛男性工资六千到八千,董毅还钱是绰绰有余的,但架不住董毅大手大脚,根本就是月月光。
“行!可你要是输了,就要给我两千一!”陈家驹忙说到。
董毅闻言眼睛一亮,这是你自找的,刚好哥们我最近手头紧,实在不好意思,陈督察要你替我破费啦!
先不管董毅这边怎么样,不远处张律师看着走廊里勾肩搭背鬼鬼祟祟的二人,没好气的撇了撇嘴,此刻他内心焦急,就怕莎莲娜说了不该说的。
办公室内,检方律师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一动不动。
董彪则是来到书架旁,看起了杂志,一脸沉迷。
林国雄则是摆弄着屋内的盆栽,不住点头。
唯独莎莲娜,好奇的看向几人,发现三人都是背对着她,根本不愿意理睬她。
疑惑的看着屋内奇怪的三人,莎莲娜冲着三人问到:“你们倒是说啊,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董彪偷偷看了看自己手腕处的手表,挑了挑眉,随后说到:“莎莲娜小姐,我们没话跟你说,你可以走了!”
随即,屋外众人就听一声门响,莎莲娜皱着眉头,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办公室。
董彪说了声:“法院见!”然后关上房门。
莎莲娜正在疑惑时,突然一捧鲜花出现在她的面前,就见一人笑眯眯说到:“莎莲娜小姐你好,这花送给你!”
莎莲娜下意识接过鲜花,打量着送花之人,杏眼一亮,嘴角浅笑到:“多谢,请问你是……”
“他啊,跟我一样,是当差的,负责保护你安全的警察!”
一旁陈家驹瞪着一双死鱼眼,一脸痞气的看着莎莲娜讲到。
“你是警察!”
莎莲娜一脸惊奇的看向董毅,又看了看手中鲜花,眼中一阵忌惮,忙将花递了回去,浅笑道了声:“这花我不能收,多谢!“
董毅接过鲜花回应到:“没事!”
一旁张律师急忙来到莎莲娜身旁,想要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开口突然一顿,看了看一旁的董毅、陈家驹二人,忙说到:“跟我来!”
董毅、陈家驹见状急忙跟上,董毅随即在口袋中拿出一个迷你录音机冲着陈家驹说到:“拿着,记得随时录音收集证据!”
陈家驹接过放入衣服口袋中,问到:“哪来的?”
“署长给的,一人一个!”
而另一边张律师带着莎莲娜朝着警署大楼门外走去,边走边问到:“他们说什么?”
“他们什么也没跟我说!”
“我是你的律师你应该相信我!”
闻言莎莲娜一脸无奈:“他们真的什么也没有跟我说嘛!”说完,气冲冲的朝着警署大门外走去。
警署门外,公路旁。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才能保释?”一脸油滑的高约翰问着自己车内的同伴,同伴却立刻指着警署大门提醒到:“出来了!”
紧接着,高约翰下车,同一时间几辆车内的手下也忙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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