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脸蛋红扑扑的,抓起衣服时手都是抖的,纤细的手臂轻轻颤动。
看在鹤望臣眼里,活脱脱的就像少年被他威逼利诱着做什么坏事。
他还假正经地坐在一边。
鹤望臣喉咙发痒,心也痒。
在心里唾骂自己两句后说道:“要是你实在不......”
“唔,”苏念白双手交叠扯着卫衣的下摆正在往上掀,“什么?”
因为臊得慌,音量很轻,像根小羽毛轻轻搔刮鹤望臣的心脏。
苏念白脸上泛着害羞的粉,又卷又长的眼睫颤个不停,一小截白玉般莹润质感的腰暴露在空气中,腰线两侧浅浅的线条微凹,看上去盈盈一握,很适合被人握着。
鹤望臣的视线一下就被黏住了。
再也挪不开分毫。
他觉得他二十几年的自制力就是个笑话。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快要冲出胸腔。
苏念白在他面前都不用干什么,稍稍露出直白又害羞的表情,鹤望臣的脉搏就战栗了。
“咳,没什么,你继续你的。”
苏念白的手微微顿住,鹤望臣不说他还没觉得什么。
下意识觉得都是男生换个衣服而已。
被这么明白指出来,他便又慌又乱,耳根悄悄红了。
片刻,他的声音青涩又服软:“那你转过去,不能看我换衣服。”
除了床上的事,鹤望臣向来都听苏念白的。
他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他听话地阖上眼。
闭眼后,视线里一片昏暗,失去光明与之对应的就是听觉会变得更清晰。
耳边是衣服摩擦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鹤望臣脑中不禁想起他截的那张又纯又欲的女仆照。
之前被发现后,小朋友气呼呼地鼓着脸,让他赶紧删除,还说以后不能再对着照片干坏事。
鹤望臣删了,但苏念白不知道的是照片的细节早被他记在骨子里。
他觉得照片上已经很漂亮了。
然而还不及眼前人的万分之一。
禁欲的黑色衬得白玉的肌肤更白,衣服是方领的,锁骨的形状完完全全露出,漂亮的线条延伸至圆润的肩窝。
苏念白没穿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脚趾微微蜷着。
往上就是百玩不厌的腿,又白又细腻,骨肉匀称,泛着光泽。
裙子本不是给男生穿的,即使是l码,长度对他来说还是太短。
不过站着的话遮得刚刚好,只要不动的话。
苏念白秀气的眉毛微微拧着。
裙子是有松紧的,上次穿的时候腰围箍得刚刚好,紧密贴合肌肤。
这次怎么好紧好紧。
紧得有点让人呼吸都不顺畅了。
苏念白脸冒着热气,指尖捻着腰侧的黑绳,将它们松开了一丢丢。
“鹤望臣,我是不是长胖了。”苏念白垮着一张小脸委委屈屈说:“没锻炼出腹肌还长胖了。”
鹤望臣见他垂着头很认真地吐槽自己,憋着笑。
他拉过小朋友,揽着他的腰,让他坐自己腿上。
“哪儿能呢。应该是你的错觉。”
鹤望臣手掐着他的腰,虎口微微屈起,轻松容易握住。
手下的肉很软,他捏了捏。
之前小朋友偏清瘦,现在他倒是觉得刚好。
特别是肉真的很听话,全长在屁.股上,圆润的跟水蜜桃一样。
苏念白侧着身,坐在鹤望臣的肌肉紧密的右腿上,单手搂着对方的肩膀。
他微微抬起头,脸贴着脸,都不用人教,鹤望臣闻着味道就亲上去了。
苏念白眼睫轻颤,掌心推搡着对方温热的胸膛,却被一把强势捉住。
他的脸皮很薄,没被亲一会儿,全身就红得跟蒸熟的虾。
鹤望臣亲吻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
和之前强势霸道相比,现在的他更会照顾苏念白的感受。
不会换气没事,鹤望臣含着软软的舌尖轻轻吮,手轻抚着对方颤动的脊背,苏念白发出哼哼的受不了的声音,鼻尖汗涔涔的,脸颊洇出绯红。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鹤望臣嗓音喑哑,裹挟着浓浓的欲念。
苏念白被亲得浑身发软,要不是坐在他腿上,肯定站不稳了。
线条漂亮的唇周晕开暧昧的粉色,是要重重被亲很久才能亲出来的色泽。
“唔......”苏念白感受身下对方的滚烫,热着脸悄悄退出舌尖,两只手捧起鹤望臣的脸颊,眼睛干净明亮,很温柔吻了一下。
“我也喜欢你。”
比起鹤望臣那不近人情的清冷装修风格,苏念白的房间装修很温馨,顶光是暖洋洋的浅黄色。
深棕色的木质地板上,鹤望臣的浴巾随性丢在哪儿,上面叠着两件一黑一白的短裤。
苏念白衣服倒是很完整,因为只需要微微掀起来就行了。
他翘着小腿趴着,白皙修长的指节抓住被子一角。
鹤望臣的手指很凉,三根指节并拢,宽宽的。
“可以了.....鹤望臣。”
他的话断断续续,很难说完整,害羞从脚踝一路蔓延至脸颊。
鹤望臣哑着嗓说:“还不行,再等等。”
“呜呜。”苏念白脸埋进雪白的枕头,眼尾洇出一点水汽,可怜地发出呜咽声。
鹤望臣拿出刚在超市买的东西,拿出一片。
将里面的东西交给苏念白,说:“帮我。”
做过的事情再来一次,苏念白便没上次那么局促了,只是手还是抖的。
“好像......有点小,你会不会难受?”
鹤望臣见小朋友红着脸问这种问题,没忍住轻笑,闷闷的声音从胸腔传出。
“还好,能用。”
苏念白软软说道:“哦,那你用吧。”
鹤望臣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俯下身轻轻咬上小朋友的耳尖。
“好乖。”
苏念白脚背发震,轻轻打在被面上,每次鹤望臣说他乖,就是他遭殃的时候。
他都有点怀疑这是糖衣炮弹。
不然不先哄着他就没法骗到他了。
鹤望臣的手臂上汗津津的,脸上冒着运动时才会有的热气,狭长清冷的眼尾漫上浓烈的爱意,他眉眼含着笑说:“你不是说自己胖了,多做做运动可以锻炼出腹肌。”
“你......是不是有病!”苏念白耳根红通通的,不轻不重拧了一下鹤望臣。
“我没骗你。”说着他稍稍后退一点,抱起苏念白,将他搂在怀里。
小小一只的少年蜷在宽阔的臂弯里,绯色染进锁骨肩窝,慢慢在白皙的身上晕开。
“你要自己动啊,不然怎么锻炼出腹肌。”鹤望臣眼里尽是餍足,他偏着头亲吻小朋友的耳廓。
苏念白犹豫半天,才试着自己主动。
鹤望臣一下就被他掌控住。
脸上是又隐忍又舒服的表情,只为了苏念白一个人变幻的表情。
他搂着对方的肩膀借力,不过还没两下,就累到不行了。
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喘着气,苏念白软绵绵说:“呜呜,我不要锻炼腹肌了,脚好酸好麻。”
鹤望臣嘴角不自觉上扬,服软的小朋友实在是可怜,又可怜又漂亮。
他很尊重他的意见,声音哑中带沙:“那累人的事还是换我来吧。”
鹤望臣轻笑着亲吻苏念白的肩窝,用着气音说:“叫我哥哥。”
苏念白眼睫颤动,乌黑的睫毛上挂着颤颤巍巍的泪珠,泪水从琥珀色的眼里滴落,沿着脸颊沾染在被面上,很快洇进去消失不见。
声音甜得像棉花糖一样:“哥哥。”
话音刚落,鹤望臣都没提前和他打招呼,直接覆了上来,也推得更近了。
苏念白喉咙干涩,大脑晕乎乎的,眼前一片空白。
苏念白后悔了,之前的款式一点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这种裸感,他甚至能体会到对方生命的跳动。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水。
苏念白早都没了力气,四肢乏力地躺在床上,手里捏着一个胡萝卜玩偶,眼睛红得像兔子。
鹤望臣失去了的理智又回来了。
他心虚地摸着小朋友柔软的发梢。
苏念白哼了一声,拍开他的手。
甚至还想踹他一下,腿刚伸到半空,就疼得让人直叫。
“是我的错。”鹤望臣哄着人:“我下次绝对不这样了。”
苏念白带点小埋怨说:“你还想有下次?”
鹤望臣知道小朋友在气头上,气消下去就好了。
他亲了亲苏念白的脊背,“我去准备热水。”
翌日清早,鹤望臣和平常一个点醒来,小朋友压着他的手臂,微微发麻。
鹤望臣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像个变态一样,看着熟睡中的人。
苏念白迷迷糊糊两声呓语,听不大清。
鹤望臣垂着头,将耳朵贴近。
“变......态。”
“不要了。”
鹤望臣失笑,帮他拉好被子,小心翼翼抽出胳膊,起身穿着拖鞋,弯下腰将一地的脏乱收拾干净。
苏念白是被一道铃声吵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摸着枕头旁的手机。
都快11点了。
反应过来后,他看了眼旁边的位置,鹤望臣没在。
他身上的女仆装不知不觉早在昨晚就被鹤望臣换成睡衣了。
苏念白单手托着下巴,接通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顾寻大大咧咧的嗓门:“小白,哥下午要回来了,要不要来接接你的宝贝哥哥。”
海市机场,来来往往的路人。
谢星澜和顾寻两人挨着坐在椅子上候机,谢星澜微蜷着腿,戴着口罩,坐在椅子上假寐休息。
顾叶早两天因为工作,飞国外办事了。其实他们本可以早两天回来,但好不容易请了两天假,顾寻可不想走。他窝在病床上打游戏,还厚着脸皮时不时就让留在海市的谢星澜帮他上分。
苏念白:“几点钟到啊,我和鹤望臣来接你们。”
“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是不是感冒了,那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自己一个人回来也行。”
苏念白扯了扯嘴角:“没感冒,就是吹了点风,说定了我和鹤望臣一会儿来接你们呀,把具体时间发给我们。”
顾寻:“ok,ok,那我挂了。”
苏念白:“好,哥拜拜。”
刚挂电话,卧室门被推开,鹤望臣端了一碗粥进来。
他穿着黑色卫衣和宽松的运动裤,看上去像是晨练过。
“醒了?还难受吗?刚好这粥也煮好了。”
苏念白懒洋洋回到:“还好。”
鹤望臣把粥放在床头柜,“稍微等它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浓香白糯的粥面冒着热气,是甜口的鲜虾玉米粥。
奶黄包迈着小短腿跑进卧室,在床边喵喵叫着,鹤望臣弯腰捞起来放苏念白腿上。
苏念白揉了下奶黄包软乎乎的毛,小猫长得很快,和刚捡来的孱弱相比,健康了很多,也漂亮很多,一身淡黄色皮毛蓬松柔软,摸上去超级舒服。
“小白呢?”苏念白说。
鹤望臣:“在客厅玩。”
鹤望臣手拿小勺,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小朋友嘴巴前。
苏念白乖乖张开嘴巴,咽下后说:“一会儿下午去机场接顾寻和谢星澜他们。”
“好。”
鹤望臣坐在床边,又舀了一勺粥,很快,一碗粥就到了苏念白肚子里。
昨晚弄到大半夜,苏念白也没怎么睡好。眼眶下血管乌青,眼皮恹恹的没睡醒。
“还不如去晨跑。”
鹤望臣眼皮微掀,慵懒说道:“你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念白一哽,昨晚他很快便屈服在了鹤望臣的不偏不倚的角度和熟练的技术下。
他指尖泛红,稍微蜷了蜷。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你不知道?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还真信。”
傲娇的像只小猫。
鹤望臣点头笑道:“嗯,你是随口一说,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是真的喜欢你。”
苏念白红着脸,半天都没憋出话来,最后只好说了句他知道了。
他掀开被子,揉了揉肚子,焉巴巴说:“我肚子好难受。”
鹤望臣心一紧,伸手帮他揉了揉:“是粥的原因?吃坏肚子了?”
温热的大手贴着白净的软肉,酥酥麻麻的。
苏念白摇头:“不是肚子里面疼,就是,怎么说,表面上酸酸胀胀的。”
想了一会儿,他才从脑海中找到能描述这种感受的词句:“就和跑完步肌肉酸疼一样。”
鹤望臣淡淡说道:“我也不知道,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苏念白:“下午再看看舒不舒服吧。”
“嗯。”鹤望臣拿起床头的碗:“我先去洗碗。”
苏念白:“嗯。”
等人走了,苏念白打开浏览器搜索。
【和男朋友做完肚子为什么会疼?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苏念白挨个浏览下面给出的解释。
跳过前面的理由,将目光落在最后一条末尾几个字:太大了,你懂的。
苏念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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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哥不涂黑色指甲油、萤、sakitama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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